啊~~旁边的琴静眼睛都看傻了,她简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就那么一句话他怎么这么傻啊,眼见林飞凡还想再刺,琴静急忙双手按住,“要死我和你一块!”
林飞凡怕刀子伤了琴静只能作罢。
此时鲜血已经侵蚀了整个上衣,琴静忙拿出手绢按住飞凡的胸口声泪俱下,“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要是真的有什么事让我怎么能够安生啊”
这动人的话让飞凡听的好生安逸,比起刚才心里的伤痛这点伤痛算得了什么勒,林飞凡看着琴静笑道,“你如果不要我了,我宁愿马上死去,可刚才听了你的话,知道你在乎我,心里有我,我很高兴就算是立刻死了也能含笑九泉。”
呵呵~说着林飞凡笑起来,笑声很小但却发自内心。
琴静看到飞凡的样子,心里难受死了,好不容易出来见上一面却不想害了哥哥,这怎么办啊?先得找个大夫把林哥哥得伤口包扎好,看有没有什么大碍再说吧。
琴静扶着飞凡,“凡哥哥,咋们赶紧去看大夫吧!”
林飞凡看着琴静着急的样子,她是这样的在乎我的一切,就算立刻死啦也值得啊,“能够依偎在你怀里,比什么止血的药都管用”
“都这个时候啦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快~我扶着你走!”
“放心吧,琴儿,我不会有事的,为你了我也不会有事的”
琴静扶着林飞凡慢慢地一步一不走到城里去找大夫,要进城啦飞凡停下了脚步。
“怎么啦?凡哥哥”
林飞凡看了看琴静说,“咋们不能就这么进去”
“为何啊?”
林飞凡说道,“你想啊,现在京城里众人皆知琴伯父获罪全家已被软禁,你要是扶着我这样一个全身是血的男子想必必招来众人围观的,万一你被人认出来可就不好办啦,琴儿你放心我没事,你先走吧。”
想到林飞凡受了这样重的伤还想着自己,琴静心里很开心更不可能一个人就这么先走了,但是凡哥哥的话也有道理,万一被认出来那就会祸及全家了。
怎么办呢?琴静急死了。
诶~对啦。不如先找个地方安生再想办法去请大夫。
城里的凤翔戏楼的名角宝文和琴静有过交情,以前也常请到府里唱戏人品是绝对可以保证,不如先去她那里把凡哥哥安顿下来,再让她帮忙去请大夫。
琴静将想法告诉林飞凡,“这到是个好法子,琴儿你真聪明”
“行啦,都这个时候来你还哄人家,咋们快走吧!”
琴静扶着林飞凡一步步向凤翔戏楼走去,大街上看见这小两口是咋回事啊,这难的咋这么多血啊?看来飞凡哥哥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好在琴静也很聪明,将自己脸上抹了些血迹,想必这样旁人也看不出个究竟来。
到了凤翔戏楼,还好上午歇戏,看来这样子前面是不敢走了,走前面必然被人轰出去只能走后门碰碰运气了。
到了后门琴静正准备上去敲门,门倒自个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是戏楼的伙计小卫子,还好以前戏班子来府里唱戏的时候也跟着来干些下手活,认识!
“小卫子么?”
小卫子盯着这对男女看了半天,心想这是谁啊?
“怎么不认识啦?”琴静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认出来了么?”
小卫子眨了眨眼,“你是~你是琴大小姐?”
见小卫子认出了自己,琴静心里高兴极了急忙点头。
小卫子接着说“你不是被困在府里嘛?”
琴静见小卫子这样问,急忙劝小卫子小声点,“嘘~”
“这里说话不方便,宝文小姐在吗?”
“在在在!今儿个歇戏,那咋们先进去说吧”小卫子说道。
小卫子帮着琴静扶着林飞凡从后门进了戏院,这小卫子虽是个打杂的确也是个实诚之人,每次跟着戏班子到府里来打下手活都是尽心竭力,看得出来他对宝文有心,或许是对自个没有信心不敢说出来吧。
小卫子和琴静扶着林飞凡小心翼翼地上楼来到宝文的房里。
宝文大吃一惊,“小卫子,你怎么把这浑身是血的弄到我房里来啦?”
小卫子扶着飞凡坐下后,舒了口气,“宝姑娘,你仔细看看这个人是谁?”
宝文见小卫子这么说,敢情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坏人便定了定神走上前去仔仔细细看个究竟,“你是?你是琴~”
还没有等琴静说出口,琴静便捂住宝文的嘴巴,“宝姑娘,我有点急事需要你帮忙”
“有什么事请讲,对我还客气个撒。”
琴静松开了手,“我现在是罪臣之女,今天也是偷偷跑出来的,你小点声我怕被人发现了连累你”
宝文笑了笑,“你我姐妹咋还说这样生分的话”,宝文看了看眼前这位浑身是血的男子,“想必这就是~~呵呵”
“咋伤成这样啊?”
“哎~这~哎一言难尽啊。我来这就是想请你帮忙,帮我赶紧去请个大夫,我现在的情况走在大街上多有不便”
“好的,我立刻就去,我这里先有些止血的药你先给他敷上”
宝文走到柜前拿来止血的药和纱布,“小卫子麻烦帮我去打点热水来”
“好叻!小卫子急忙跑出去,打来一壶热水送到琴静跟前”
宝文对琴静说,“这是我的闺房,平日里没有人敢上来,你放心就是,你先个林哥哥洗伤口,我去请大夫”
琴静看着宝文点了下头眼里充满了感激,这真是锦上添花无人知,雪中送炭情谊真啊!
宝文和小卫子关门退出了房间。
走到楼下小卫子对宝文说道,“宝姑娘,我腿脚快些,还是我去请大夫吧,你站在后门口等我就成”
宝文想了想这倒也是,救人如救火能快些总是好的便点了点头。
见宝文点头同意了小卫子一下子窜了出去,宝文站在后门便为小卫子把风。
楼上的林飞凡趟在床上,琴静依偎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扒开带血的上衣用热毛巾一点点擦拭着飞凡的伤口。
“飞凡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啊?万一这一刀子下去伤了性命可怎么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