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面摊上要了碗素面,边吃边听着周围的闲话,寻找下一个下手目标。
吃完素面,付过钱。我背起医箱走向贫民窟,哪里还有很多需要我治疗的病患。
刚进贫民窟,一股恶臭就扑面而来,而那些衣裳褴褛的贫民看着我走街串巷的喊着游医的口号。
而那些中的恶霸,并不会在贫民窟中,他们都会去充满货郎的交易街区,收取保护费。
我在贫民窟左拐右拐钻进一座破败的小院,这里住着帮我制作战弓的制弓师。
“今天射杀的是谁?”制弓师老李苍老的声音响起。
“这次是索卓罗.图曼,我在三里外射杀的。”我放下医箱,伸着懒腰。
“不错,不错,只有你能发挥我这把战弓的威力。”老李点点头。
“这几天休息一下,最近查得紧!听说禁军都出来查了。”
“恩,我这几天会行医。弓箭就放在你这里吧?”
“好,你小心些。”
“知道了,你也注意身体。”
我掏出战弓,让老李藏了起来,背着药箱走出门去。
“你能帮我看看么?”这天,正在街上诊治病人,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我抬起头看到,那位看到我远程刺杀面貌的小姐。
“排队。”我没有理她,继续诊治着面前的病人。
“谁给我挪挪,这些钱就给他。”说着这位小姐从丫环手里拿过一把铜钱洒在地上。
身前的病人也起身捡去地上的铜钱。
“该到我了吧?”小姐刁蛮的声音响起。
“我收摊了,不看。”我收拾起医箱,把桌子还给旁边的豆腐摊摊主,转身离去。
“你,你等等!等一下。”小姐看我离开的身影喊道。
“我还有事,就不伺候了。”我没转身,开口道。
“我叫李秀香,我还会来找你的。”李秀香追着我喊。
“小姐,小姐,我们该回去了。夫人老爷会着急的。”丫环看着李秀香追逐我的脚步,对着小姐开口道。
“好吧,马上就回去。”小姐停下追逐的脚步,反身回到轿子里。
我走过三条街,在另一条街上摆起医摊。
“小姐,我打听到了,那个游医来金国两个月了,平常就在贫民窟走街串巷。”一个丫环在李秀香身前说着打听到的事情。
“恩!知道了。你去忙吧,这两银子拿着。”李秀香点头赏赐给丫鬟一块碎银子。
“他应该就是那个刺客,我怎么才能吸引住他?”李秀香暗自想。
“我的女儿想要吸引哪家英俊的少爷?”李秀香的父亲李万财走进女儿的闺房。
“爹,我想我可能找到刺客了!”李秀香抱着父亲的胳膊娇声撒娇。
“恩,那么危险的刺客,你怎么知道的?”李万财沉声问。
“呵呵,那天在后花园,我看到他搭弓射箭,射出箭羽,下午晓春园传来索卓罗.图曼被射死的事情。我看呀肯定是他。”李秀香以肯定的语气说。
“那我们通知禁卫,让他们抓捕他!”李万财站起身来。
“让禁卫抓人,能有多少利益?只有我们亲自抓了,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李秀香做了个五指抓拳的手势。
“恩,不错,我派几个人跟踪他。”李万财出主意。
“我们要把他引到家里,让护院们一起动手抓住他。”李秀香点头道。
“好,不愧是我女儿。”
“那,爹,你还不让人行动!”
“好,我这就派人。”
这几天行医的时候老有几个人,不停地换哨盯我,行医的时候感觉很不自在。
这天早上正在看病的时候,一个丫环走到我的桌前,对我递上帖子。
“我家老爷,请公子去府上用饭。不知公子可有时间?”
“我看看帖子,李万财,李府。”我看到名帖上‘李府’二字,就想到这几天跟踪的几个人,也只有这样的富家财主才会派遣那几个被我发现行踪的仆人,晚上过去,看看他们买的什么药。
“告诉你家老爷,我晚上过去。”
“是,公子。”看着丫环转身回去,我继续给我的病人诊治。
晚上,我穿着整齐的衣服,空手赶到李府门前。递上名帖,被管家请进客厅,一位富态的富家翁坐在上首。而那位名叫李秀香的小姐也陪在一旁。
“不知这位老爷请在下有何要事?”我俯身坐下,开门见山的提问。
“呃……呵呵,在下的小女很仰慕少侠,希望可以和少侠行秦晋之好。”富家翁愣了一下,赶紧说道。
“呵呵,在下身无长物,也不需要结亲。”我断然拒绝。
“呃……..呵呵,那看来是我家闺女高攀了少侠。”李秀香拉拉李万财的袖子,李万财随口说。
“那我就在这里告辞了,不送。”我行了一礼。站起身要走。
“轻慢,少侠吃了这顿饭再走如何?”李万财起身拦住我。
“也好吧。”我点点头,顺势坐下。
“公子,请尝尝,我们府中的陈年老酒。”李秀香端起酒杯,向我敬酒。
“恩,谢谢小姐。”我观察她的脸色,发现她有些躲闪。
轻轻嗅了嗅酒杯中的酒液,我放下酒杯。
“这几天是你们派人跟踪我的?”我开口询问,但语气是肯定句。
“呃……我只是想查询一下你的出身!看你是否配得上我的女儿。”李万财都想为自己鼓掌,佩服一下自己的急智。
“呵呵,小姐你有什么说的?”我转头看向李秀香问道。
“你要奴家说什么啊?”李秀香掩面说道。
“呵呵,你让你的奴仆跟踪我,查询我,除了知道我的住址,和名字之外,难道不知道我还是一位高明的医师,这酒水中的神仙醉,你认为我闻不出来么?”
“当我刺杀时就应该将你灭口掉!”我拿起酒杯泼在李秀香的秀脸上。
“你以为我们没有准备么?告诉你我父亲已经通知了城防军,他们已经将我们家的院子包围了,我家里的护院也站在客厅的外面。”李秀香躲在父亲的身后擦擦脸上的酒液,狠狠地对我说。
“奉劝你乖乖束手就擒,要不然我一声令下,你就会被我家的护院团团围住,擒拿官府。”李万财上前历喝。
“哈哈哈哈…...就凭这几个臭鸡蛋?还想要擒拿我?让我先送你们下地狱吧。”我狂笑着跳起,两手伸出击打在这两父女的头上。
吧唧,父女二人脑袋碎裂的好像两颗烂番茄喷溅在客厅墙壁上。
啪,啪,啪,走出客厅,看到十多位护院围在院子当中,面向客厅等待着我的出来。
“哈哈哈,既然你们想拿到我的头颅,那就我让我送你们下去吧!”我仰天狂笑,对着那些护院冲了上去。
啪,一位护院口喷鲜血,倒飞而出。
啪,另一位护院脑袋碎裂,前冲的身影向前走了几步跪倒在地。
啪,又是一位护院,喷血倒飞撞在院墙之上。
“啊,饶命啊。少侠,绕我一命。”剩下几位看到纷纷倒地吐血的同伴,跪地求饶。
“呵呵,我刚放过你们的那位小姐,可她却在今天找人暗算我,你们认为我同样的错误会犯两次吗?”我用讥讽的笑容看着跪在地上的护院。
“既然少侠不可能绕过我们的性命,那我们只有拼了。王二,我们挡住,你冲出去找到巡逻的兵丁。”几位护院对视一眼,掩护一人向府外跑去,剩下的冲过来阻拦我。
谁知,几人并没有对我出手,而是抱住我的胳膊和大腿,防止我追击跑出府门的王二。
嘭,嘭,嘭,当我解决抱着我的护院时,跑向门外的王二早就没影了。
“前面的刺客,赶快束手就擒,不然,我叫你插翅难飞。”啪啪啪啪,街头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军队出现在街口摆开阵势,身后的军官上前喊道。
“哈哈哈,我从进入金国的都城,就没有想到全身而退。你们上来受死吧。”我看着越来越多的军队赶来,心中越写悲哀,一时放过的富家小姐,能把我逼到和军队对峙上,可以安心瞑目了。
“少侠快走,我为你送战弓来了。”制弓师老李的声音出现在旁边的小巷当中。
“老李,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异。
“哈哈,那些金贼在城里调动那么频繁,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看到他们调动,我就知道少侠会有危险,跟着他们赶了过来。
“你快回去,小心躲一躲。等我避开他们带你回大宋去。”我接过战弓拍着他的肩膀。
“哈哈哈,少侠不用再说了,我早就应该跟随家人而去了,能帮助少侠多杀几个金贼,我应该死而无憾了。这么多金贼,我跑不掉的。我希望,少侠这一战可以多杀点金贼给我陪葬。”说完老李冲向军队的阵型。
嗖,嗖,嗖,老李为了不拖累我,全身插满了箭矢。
“记得,多杀金贼为我陪葬。”看着老李倒下还在叫喊,我心中再也压制不住。
“杀,杀,杀……”嗖嗖嗖嗖……一支支箭矢飞射而去,军阵中的士兵一片片倒下,箭矢射穿盾牌穿过两三人,后续无力掉在地上。
“你们都该死。”弯弓搭箭瞄准军官的所在。
嗖……军官目瞪口呆的看着胸口碗口大的空洞仰天倒在地上,后面的五六个人也跟着倒下。
我借助屋顶穿过军队的包围,只要看到军官就搭箭射击。偶尔有一些乱箭给我造成一些混乱,但大部分都成我箭矢的来源。
整个金城都乱了,军队没有了军官的压制,在城内肆虐着,烧,杀,抢,掠。
“废物,废物,朝廷养着你们都是干什么的?让一个刺客把京城搅得天翻地覆,要你们何用?滚,滚,都给我滚出去,快安排人给我搜。”
将军府的将军们,也不敢冲出府门。怕出去后,不知哪里射出的箭矢就会夺取自己的性命,只能在府内大骂手下。
“总有一天我还会后来的,杀光你们这些金狗。”出了金国的京城,看着城内的火光我暗暗发誓。
回到大宋我又开始在宋国境内行医问药,打算为老李多做一些多善事,好让他可以下下面早日投胎。虽然知道都是心理安慰,但我还是趋之若鹜。
有时听到哪里的土匪恶霸为恶,也会行侠仗义,杀恶扬善。
江湖上也总会流传出圣射手,在哪里哪里惩治恶霸,哪里哪里积弱扶贫。有时也会潜进一些武林世家或者武林门派偷看他们的武学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