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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人生起点

“蜘蛛是孤独的猎手......”

---------《蜘蛛女人》

选自《纽约客》,伯克哈特·比尔格著,2007年3月5日.

岁月,经的起多少的等待?昨天的这个时候你还是我的爱人,今天的我们已成了路人。彼此之间的鸿沟永远无法逾越。生命,经的起多少的透支?日出的时候,笑着送你,黄昏的时候,却无法哭着看你。生死从此两茫茫。

在现在的这个后现代相比,过去的时光岁月总是干净,简单所以美好。我家住北京,小的时候,家里只有一台5.5寸的黑白电视机,那个时候,一部叫做《小兵张嘎》的电视剧可以吸引很多的老人跟小孩儿。每次电视剧开始的时候,我们在胡同儿小院儿大门前伸着脑袋互相挤着笑哈哈的看电视,虽然电视机频幕很小,我们依然能看到一个小人儿在活动。家里有些钱的孩子,冬天冷不到,夏天热不到,玩具都是说话的,上学都在很远的城里上学,想我们这些穷孩子,最羡慕的就是他们了。小时候,我的父母把我生下来就离异了,我甚至没有见过亲生的妈妈,从小到大都在跟爷爷奶奶生活,早已记不清父亲是什么样子了。有一次,在2005年的一次春节,我爸从外地回家了,是一张陌生的脸,感觉从来没有见过,当时,我并没有反应过来,在他进门的那一刻,我就叫他了爸爸,难道这就是亲生骨肉的意志力吗?父亲见到我,一个笑容就把我抱到了肩膀上,我那是候也算小,只会傻呵呵的小,要是放到现在,我会忍不住的哭出来。吃过晚饭后,父亲跟二叔进屋玩起了电脑,那时候电脑算是我家的最贵重的物品了,我那时候根本看不懂那个白色盒子里为什么会亮。我看爸爸跟二叔打起了游戏,那时候家里电脑并没有网,游戏只有CS,我见他们玩的那个游戏我看的就像人在控制电影角色一样,看的我真的是晃不过神来。

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只不过是大一点的四合院,后面儿就是操场小的可怜,石头铺的跑道,但看起来非常的干净清爽,满操场都是树叶的声音,泥土的腥味儿。教我们的班主任一个人就教5门课程,在我们学校,我是最坏最笨最不学好的一个,长得瘦,但很白,乱糟糟的头发让人看起来没有精神,这样的我,学校的孩子都讨嫌我,不跟我玩,那时候我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打扮,什么是形象,每天起床就是拿起窝头去上学,不刷牙也不洗脸,每次见到老师就走进打招呼,口臭真的是让人提神醒脑,现在老师见到我就骑自行车快速的远离我。

升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们早熟的非常快,那时候加上我几乎全班同学暗恋我们班的班长,那个时候我们的班长是个女孩子,真的真的非常漂亮。我还记得她那个时候的样子,乌黑的短发,圆圆的脸蛋儿带点红,有一颗小虎牙,让人看到真的很漂亮。她那个时候总坐在靠前门的窗户那,上课的时候总是看见她低着头看着语文书,手里拿着快用完的铅笔,风打在她的头发上,用现在的话就是360°无死角的女神。那时候我很邋遢,同学都叫我现实版小邋遢,唯独班长不嫌弃我,每次拿着语文,数学,历史作业本让我把作业补起来,但是在我心里,我就觉得班长是在关心我,就是在对我好。记得有一次,班里转来了一个外地来的学生,说是家里很有钱,进班的那一刻,我记忆最深的就是一个女生竟然尖叫起来了,真的有那么帅么,那个男孩儿留着斜刘海,头发比脸都高,放在现在,就是乡村杀马特贵族皇冠8。现在我想想就觉得不爽了。转来这个学校的一个月,他就做了我们年级的老大哥,认识四五六年级的孩子,每次都跟他们在一起玩,高年级的都叫他小龙,我们都叫他龙子,在我脑子里,听得真******想聋子。那一年的三年级,我学坏了,就跟成熟的小大人儿,喝酒打架偷东西,甚至天天都爷爷的一块钱买辣条吃,慢慢的就五块十块二十块,不出一个月,见爷爷有多少钱,我就全拿了,爷爷奶奶真的是拿我没办法,被我气的都快要哭出来。在我印象里,我做的最畜生猪狗不如的事就是,抢走奶奶买菜的二十块钱,奶奶哭着跪下说还给我吧。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要自杀都少次才能还清了。我才三年级,就这个样子了,奶奶爷爷跟我商量我要不要去我爸那里居住,以后在那里生活上学,我那个时候非常的叛逆我就答应了,心里想在我爸那里偷的钱肯定非常多,不愁吃不愁喝了。

过了一个月,我去了湖北,去了我爸那边,奶奶甚至不想送我,就把我送上了汽车,我一个人做了过来。到站的时候,我爸来接的我,开了一辆红色的越野车,第一眼我就觉得我爸好有钱好有钱,我要幸福咯。开了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到家了,是个很漂亮的一个小区,白蓝的楼房一共五层,我家住四楼,进门发现,我家非常的小,家中只有沙发跟茶几还有一个******电视机。我进家门的那个时候,发现厨房有一位阿姨在做饭,那位阿姨出了厨房,手里拿着小巧银色的锅铲,身上围了一个很花的围裙,跟我说道:“回来啦!快去洗手吃饭。”我爸对我说这是你的后妈,当时我很惊讶,我亲妈都没有了,现在多出了个后妈,虽然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婚的,但是管他的呢,反正有后妈的孩子都不幸福,我还是顾好我自己吧。那时候刚好暑假,爸妈每天出去上班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就在家一直呆着不是玩电脑就是看电视,翻翻爸妈的屋子,出去转转,也没什么朋友,就是这么无聊,我就想找些乐子,就到外面瞎转悠,见到一个小卖部,见到小卖部有仿真的枪,我就随口问老板:“阿姨!那把AK多少钱!”那个阿姨也没笑就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一百五,要不要。?”我那个时候特别喜欢仿真枪,我就跟老板说:“等我,我马上过来买!”我遍回了家,打开我爸妈的柜子,从我爸钱包拿了两百块钱,就跑到那个小卖部买了那把AK,小卖部老板嘴巴都笑开了花。到了晚上,爸妈回到家中,我爸发现柜子里的钱包少了两百块钱,就跑来问我是不是拿他的钱了,我就撒谎说我没拿。(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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