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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写生帖(1)

从前有位画家,作画一幅。别的画家都拥有珍贵的颜料,创作令人惊异的画。唯有此画家仅用一色作画,那画中有着令人不可思议的红辉。别的画家问道:“你由何处得来此色?”那画家只笑而不答,继续埋头作画。画面愈发鲜红,画家愈发苍白。终于有一天,画家死于画前。安葬时,解其衣襟,见其左胸处露出一旧疤痕。然而,人们依旧在问同一个问题:“他由何处得来此色?”不久,画家便被人们忘却,而他的画却永远鲜活。

——节译自奥里弗·施里弗女士著《画家的秘诀》

哀音

你可曾在静谧的夜晚听见过江湖艺人的三弦琴声?我虽并非生来脆弱之辈,但每每听到那哀音,总是泪流不止。

我不解其中缘由,但只要一听到那哀怨的声音便有断肠之感。古人云,凡美妙之音乐皆能使听者悲戚。确实如此呀。小提琴的呜咽,笛声的哀怨,古琴的萧瑟悲凉,从钢琴、琵琶类到普通乐器,只要凝神侧耳倾听,总会唤起我的哀思。哭泣是为了减轻痛苦,哀怨的乐器比泪水还能慰藉人心。啊,我原本一个浪迹天涯之人,曾夜泊赤马关外,听到过和着潮声的悲歌,令我断肠;也曾在北越的客栈听到过悲哀悠长的追分民谣,令我泪流满面;还在月明风清之夜于中部滨海上听到船歌之声,在飘雪的清晨于南萨的道中听到马夫的歌声,这些歌声皆撼动着我的心扉。然而,这些都不如那街头艺人的三弦琴声让我断肠心碎。

严霜之夜,十里开外都能听见响声。月色溶溶如水,与白昼的喧嚣相反,都市一片静寂,此时,突然传来一阵三弦琴音,那琴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余音渐渐远去,随后便消失。推开窗户,只见满地月色。请君静下心来听听那一刹那的声音吧。弹者无心,听者有情。我静听琴音,那三条弦如同捻线一般,牵动着亿万人的心弦。琴音或高昂或低鸣,令人欷歔不已。如同自亚当以来,人的所有苦痛烦恼悲哀都被集中于弦上,向上天诉说一般。一曲人生行路难,真的令我愁肠欲断。啊,我为此哭泣,也不知这泪水为何而下。是自悲,还是悲他人之悲?不知,不知。只是此时此刻,感受到了人类的烦恼与苦痛。

上天使才华横溢的诗人无法吟尽人间所有的悲曲,却让巷闾中的无名之妇替人间对天悲诉。有言之悲不为悲。我从这哀音中感受到了无以言表的悲哀,无数的鲜血,无数的泪水,闻之便悲戚万千。

请容我妄想。每每传来卖艺人的悲曲,便仿佛听到有罪的孩子伏于母亲膝下哭泣,又仿佛看到迷途的恋人在追逐爱情中的彷徨。

每当读到华兹华斯的“平静而悲哀的人生乐曲”这诗句时,便会忆起那哀婉之音。

可怜儿

(一)

伊豆山上,夕阳西斜。叶山海滨金色的浪涛涌来涌去。

我散步返回长者崎。

垂头漫步,突然传来“簌簌”的沙鸣声,一大一小两个影子落在了眼前。抬头一看,原来是两个人。

年长的约莫四十来岁,保姆模样。年幼的大约七八岁,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头发左右分开,洁白的额头上留着鬈曲的刘海,身着紫色箭翎花纹外套,脚踏一双系着红绢带儿的防雪木屐。

妇人默默无言,小姑娘也不发一语,清秀的脸蛋儿上有着小孩儿不应有的悲凉寂寥。

“是谁家的孩子?”我向走下海滩来的渔夫的妻子问道。

“那是秋田家的阿芳小姐呀。”她低语道。

秋田!是前不久因家庭纠纷而自杀身亡的秋田子爵夫人留下的女儿吗?

我不禁回头张望,见她俩此时正走进一块大岩石的背后,紫花衣袖隐约可见。

我低头漫步,见沙滩上留下一串防雪木屐小小的足印。

我依然低头漫步。

夕阳的余晖洒满大海高山,今日的暮色也在静寂中来临。海滨人迹消失。海浪一浪又一浪卷至脚下,溅成水沫;又再一次卷至脚下,溅成水沫。

有渔船从数十米外的海面经过,船夫忧伤的歌声在黄昏的天空中回荡。

我的眼睛模糊了,泪水扑簌簌地滴落在沙滩上。

(二)

可怜的孩子!你的母亲是位美人,被人求爱做了秋田子爵夫人。

可谁曾料到,那玉舆原来是由荆棘编织而成的呢。

丈夫出身名门贵族,拈花惹草,吃喝玩乐。曾三次易妻,十一次换妾,游青楼,戏民女,住在别墅里,过着昼夜颠倒的放荡生活,全家人都为之而苦恼。

夫人嫁与他后,生女芳子。

丈夫喜新厌旧,其放荡的行为给夫人带来了永久的不幸。

小妾夺走了丈夫对她的宠爱,丈夫与她断绝了往来,前妻的女儿们也事事欺负她。寻求爱情,不能得;渴望自由,不能得;请求离婚亦不能得。被怀疑、诋毁、虐待、幽闭。她绝望了,终于在某月某日,于叶山别墅仓库的二楼用短刀自尽。

可怜的母亲!可怜的孩子!

(三)

我一边走,一边想,不觉来到森户桥上。诹访台一处卵黄色墙面的宅院醒目地高耸在夕阳中,不用问,便知道这就是那家的别墅。左手边一室,就是夫人自戕的房间。夕阳照在房间的玻璃窗上,金光闪烁。

我凭栏立于桥上,一只乌鸦由桥对面的松林上飞起,“哑哑”鸣叫,掠过那别墅的屋顶,越过远山,飞翔而去。

太阳沉没了。

光芒如梦幻般消失,暮色笼罩了世界。我默然伫立于黄昏中。

海运桥

没有记哪一年,也没有记哪一天。既无前日,又无后日。

一日,我正要渡过位于东京日本桥区第一国立银行附近的海运桥,无意中发现桥脚公厕旁有一群人。

一位四十五六岁、穿着寒酸的妇女,头发蓬乱,浅黄的布单衣旧兮兮的,趿着两只不一样的木屐,背上背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女孩,手上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低头站立着。旁边的警察正在向她盘问着什么。

妇人扑簌簌地流下了眼泪,一只手牵着男孩,另一只手兜着身后的女孩,眼泪也没法擦,满面是泪。

背上的女孩睡得香香的,手上牵着的男孩惊讶地望着母亲的脸。

身边还有约十岁、七岁左右的两个男孩,正茫然地看着小河那边。

我心恻然。走过去听警察的问话。原来,她的丈夫离家出走,不知去向,由于付不起房租,今天被赶出了大杂院,正走投无路。

旁边还有两三人正驻足听着警察和妇人的问答,片刻便匆忙离去。一位坐在印有金纹标记的人力车上的绅士,从车上往这边一瞥,便急速而去,车轮滚滚,径直进了银行的大门。

我摸摸袖兜,囊中已无分文。我叹息着,朝河对面望去,第一银行的建筑物如同城堡一样壮观,屋顶上的旗子在空中威武飘扬。

那里有千金万银。可是,哎,可是呀。

樱花

二十余年前,有一孩童,被大人牵着手,经过肥后地方一个叫木山的乡村小镇。

那是明治十年,孩童为了躲避战乱,正走在投奔亲戚家的途中。

木山镇是萨摩军的大本营,设有医院,到处可见受伤的萨摩人。

大小不同的步枪堆得像稻草垛一样。士兵们披着沾满污泥的蓝毛毯,有的一边找着虱子一边打瞌睡,有的在缝补裹腿裤,也有一边擦拭着枪炮一边高声交谈的。孩童东张西望,传进耳朵里的全是听不懂的萨摩方言。孩童战战兢兢地抓住大人的手前行。萨摩军连连败北,缺弹少粮,命运岌岌可危。按理说,他们是没有心思取乐的。

然而,这里到处都能听见他们的高声笑语。在孩童看来,他们虽是叛贼,但并非鬼怪。孩童又继续前行。正在此时,从对面走来一位男子,他身着褪色的灰色西服,脚趿木屐,红色刀鞘里插着长刀,左手的绷带从脖子上吊下来,右手握着一枝盛开的山樱,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突然,旁边店里一位正在磨刀的人叫住了他,男子把山樱凑近了那人的鼻子,两人飞快地说了几句什么,呵呵地笑了起来。那男子随后又把那枝山樱给了刚好从旁边经过的孩童。

“吓坏你了吧?哈哈,哈哈。”男子大笑着离开了。

孩童捏着山樱走了约莫半里地,才将山樱扔进了路旁的小河。

那日的孩童今天将这往事记录了下来。给他山樱的那位腰挎红色刀鞘的男子到底是何人呢?他后来又怎样了呢?全然不得而知。然而,二十年来,每每看到樱花,那挎红色刀鞘的男子便会出现在记忆中,仿佛就站在眼前。

兄弟

宇都宫车站尚在一片微暗中。

我正在去吾妻山喷火口探险的途中。

发车的铃声响起,灯光闪烁。突然,窗外传来争吵声。

我打开车窗往外张望。

站台上立着两个人。一个约莫四十二三岁,脸色青白,颧骨高凸,眼睛混浊,薄薄的嘴唇,满脸的络腮胡好像五天都没剃过,像乱木桩子一样冒出来。他头戴一顶锅底形旧帽子,身穿平织布棉袄,系着围裙,手里拎着一个大包袱。另一位男子大约三十四五岁,黑糊糊的脸上长满麻子,没有眉毛,嘴唇很厚,沉重的眼皮下面,眼睛如电一样发光。他身穿一件粗糙的毛织短防寒外套,光脚穿着一双草鞋。

突然,手拎包袱的男子猛地跳上了火车,满脸麻子的那位一把拽住他的袖子,那人挣脱了袖子,麻子马上又去拽他的包袱。

“你要干什么?”

“你想溜掉吗?”麻子咬牙切齿地一边说,一边拽着包袱往下拖。

五六位车站管理员奔了过来。

“你们怎么了,怎么了?”火车车窗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乘客。

“他是小偷。借了我的东西不还,还想溜走。哼。”麻子吼叫着继续拖那人的包袱。车上的男子被拽得踉踉跄跄,回答道:“放手!

不是说好了,我回去后一定想办法吗?各位,这里边是有各种原因的。喂,快放手!”

“不放!你老是说谎,骗子,畜生,哼。”发车的铃声又一次响起。

站长过来了,巡警也过来了。“出什么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请不要耽误大家的行程。”

“其实,我跟他就一点儿小事。”

“什么一点儿?骗子,畜生,小偷,哼。”

“不要嚷了!”站台上吵吵嚷嚷,一片混乱。巡警强行把麻子拉走了。

麻子一步一回头,狠狠地骂道:“哼,你搞清楚,我们不是什么兄弟啦,你这个畜生,什么兄长,见鬼,都是骗人的。”麻子眼里冒着狠光,咬着嘴唇跟在巡警后边离开了。

他们竟然是两兄弟呀!我不由得悚然发抖。

车厢里的眼睛齐刷刷地转向了恰巧坐在我对面的那位拎着包袱的男人。那男人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嘴里念念有词道:“哼,还是弟弟,为一点小事,竟然在众人面前吵,哼。”他一边说道一边将扯散的包袱放在膝盖上重新扎紧,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

车内鸦雀无声。

我家的财富

(一)

我的家不过三十多平方米,院子仅十平方米。有人说它既狭窄又简陋。然而,屋虽窄,却能容膝;院虽小,却能仰望长空,亦足以信步其中,遐思永恒。

这里有日月之神照耀,有四季之时眷顾,有风雨雪霰交替来访,情趣无限!蝴蝶舞于其中,夏蝉鸣于其中,小鸟游于其中,秋虫吟唱其中。静静观来,仿佛宇宙间的财富都充溢在我家十平方米的庭院中。

(二)

庭院里有一棵上了年代的李树,一到春四月,满树开出蓝白色的花。有风之日,白花飞舞碧空中,满院飘雪。

邻家的花树甚多,飞花随风飘舞,落进我家庭院。红雨霏霏,白雪纷纷,片刻间,庭院如披花衣。仔细一瞧,有桃花、樱花、山茶花、棣棠花,还有李花。

(三)

院角有一株栀子花,五月梅雨天的夜晚,令人抑郁的时节,开满清香的白花。主人少言,妻子寡语,此花开在我家中,尤为相宜。

老李树的背后还有一棵梧桐树,树干挺拔端正,似乎在告诫人们,做人要像它那样正直。梧桐与石水盆旁边的八角金盘叶片宽阔,让我家的雨声非同凡响。

李子熟了,浑身白粉的果子像琥珀玉球般咕噜噜掉下。我心想,家中要是有个男孩儿,我拾起李子给他,他该有多高兴呀。

(四)

蝉鸣声中,时令不知不觉进入了秋天。山茶花开了,三尺高的枫树火红起来,房东留下的一株黄菊也开了。名苑的花卉固然美丽,然而,秋天幽情闲寂之趣则在我家院子的枝头上。诗翁蜕岩[2]吟唱道“独怜细菊近荆扉”,惭愧的是,我无法吟对出“海内文章落布衣”的诗句来。

屋后还有一株银杏。每至深秋,满树金黄。朔风刮来,如同仙女玉扇般的黄叶,随风翩翩而落。夜半醒来,疑是雨声。清晨起身,推门一看,一夜间,满院金色,连屋顶、屋檐、石水盆上都金黄一片,还有片片红叶相间其中。人言道,一寸锦缎一寸金,这锦缎便铺在我家庭院中。

(五)

树叶落尽时,不免心生凄凉寂寞。然而,日光月影渐渐增多,能尽情仰望长空,静观星辰,着实令人欣喜不已。

国家与个人

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国旗,到处都竖着凯旋门。

新桥车站附近人如潮涌。男女老少,喧嚣不已,有的骂骂咧咧,有的欢天喜地。“奉迎圣驾”的彩旗,红的、紫的、白的、蓝的,在五月的天空中迎风飘扬,空气中弥漫着忠君爱国的气氛。

突然,有两三台堆满稻草的推车,冲开人群,想要穿过去。警察大喝一声,让车停了下来。

身后随即传来一阵嘀咕声:“干什么呀,畜生。有什么好看的,哇啦哇啦地乱嚷什么,畜生,推车又怎么办?”我惊愕地回头张望,一望则又是一阵惊讶。

身后站着的人,像是一个打临时短工的,须发蓬乱,黄褐色的脸上泛着青黑,透出奇怪的光亮。颧骨高高突起,过于深陷的眼眶里茫茫然的目光闪着饿狼般凶狠的光。穿着像是用抹布拼缝成的褴褛单衣,袒胸露脯,腰上系着根草绳,打着赤脚。

人群中有一小孩,正啃着的馒头不慎掉落在地,那系草绳的男子猛扑过去,抢起来便吞了个精光。

他实在是饿极了。

小孩在生气,众人在嘲笑,我却欲哭无泪。

世上没有比饥饿更悲惨的了,也没有比饥饿更可怕的了。饥饿能迫使人吃人,饥饿也能摧毁巴士底狱。

忠君、爱国。可任凭你说。

只愿陛下的赤子不再挨饿。

断崖

(一)

从某小祠堂到某渔村间有条小径,道中有一处断崖,约六七十米的羊肠小道从绝壁边经过。上有悬崖,下有大海,行人一步不慎,便会从数十丈高的绝壁坠入海中,要么被海里的岩石撞碎脑袋,要么被像溺死女人的长发般黏黏糊糊漂在海里的水藻缠住手脚,被冰凉的潭水冻得麻木,断送掉性命,而无人知晓。

断崖、断崖,人生处处多断崖。

(二)

某年某月某日,有两人站在绝壁的小径上。

后面那人是“我”,前面的是“他”。他是我的好友,是竹马情谊的好友——也是我的敌人,绝对的敌人。

他与我同乡,我们同年同月生,同荡一架秋千,同上一所小学,同争一个少女。幼时的我们是好友,更是兄弟,不,比许多的兄弟还要亲。

然而,不知何故,而今的我们成了仇敌,绝对的仇敌。

“他”成功了。“我”失败了。

如同赛马,踩在同一起跑线上的马蹄是没有差异的。然而,一旦奔跑起来,有的马落在后头,有的马跑在前头,有的跑岔了道,冲出围栏,有的摔倒在地。能够安然无恙,一马当先取得胜利的太过罕见。人生何尝不如此呢!

在人生的赛马场上,“他”成功了,“我”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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