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平静在护士进来后便消失了:“我为什么……”话说一半田恬看了看李溢,想到病人还有什么害羞可言便如实问道:“为什么我的小腹很疼?”
“刚小产,当然会疼,而且你近期需好好休养,不然对你以后当妈妈可能……”护士说这话的时候也有所犹豫,却又不能隐瞒,事实上这次的意外对她身体的打击是不可预估的,可宽慰病人么,自然用了可能两个字,所以这病情说了一半儿一半儿。
“我……怀孕了?”
“……”护士表示没见过如此迷糊的人,刚才的考量碎了一地,留下一句“好好休息”落荒而逃。
此时的田恬将头转向背着李溢的一边,她忍住眼泪,却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滑过,就像她即将昏迷前温热的东西从她腿上划过一样,那可是一条生命啊!至于他们何时有的,田恬也不知道,或许是忘情之时,或许是得知李溢存在后发泄之时,或许……不过不重要了,TA走掉了不是吗?如同幸福一样离开了自己的生命,毕竟未来可能永远无法以母亲的身份出现在另一个家庭,何来幸福一说,想到这一切田恬恨,第一次恨一个人,确切的说恨一家人,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非要一毁了之?
而此时,看着田恬的李溢什么也不能做,虽然可以用话语宽慰,却也抵不过她钻牛角尖的力量,还是得等得她自己走出来才行,而他能做的只有陪伴。
苦等一晚的魏威依旧打着电话,他已经不记得听了多少遍:“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可他也只能一直打电话来缓解内心充斥着的不安,昨晚应该早些发现她说话的语气,不应该在等不到她人才感觉到不对,不应该在那么久时间过去,还安慰自己说:再等等,应该快了,应该到楼下了吧!看着屋内如同民政局一样的装饰,魏威苦笑,本打算让她感受宣誓那种快感,也为以后的今天排练一番,没想到……。终于在学校大门开了的时候,魏威冲了进去,可教室食堂,她常去的地方均未出现。只剩寝室了,魏威便守在门口,希望能够遇到她或她以前的室友,这一等就是中午,而得到的回答就是:昨晚并未看见她,今天上课也未出现。那么现在有一种可能:她出事了。想到这儿,魏威强迫自己停下来并催眠自己:她不会有事儿的,她不会有事儿的,她不会有事儿的……
可最终自我洗脑抵不过现实的抨击,两年,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再也未出现在的视线里,理由不详,行踪不详……
而有些事情似乎是命中注定一般,好比田恬无论怎么努力最终还是没有完成学业,而魏威也没有逃离父母的魔掌,他们的感情回归了原点,可心是否回去相信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我第一次写这种“大型”恩怨情仇的故事难免有些……难免,海涵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