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诺躺着硕大的床上,看着天花板,想想晚上的事情不由地一笑,又埋怨自己道,“真是的,他管不管的住与自己何干?不过,打都打了,也就这样了。顶多被白慕锋知道说两句而已!”
……
“总裁,已经约好鼎新的人谈收购的事宜了。”南风边说边递上文件,“现在他们官司缠身,我们就方便多了。”
顾宇恒瞟了眼桌上的文件,“这个我没兴趣了。去查到底是什么人要弄跨鼎新,我对这个更有兴趣。”
“是!”南风重新收好文件,退了出去。
顾宇恒满脸严肃地坐在椅子上,顾嫣,一个如同注入他生命中的人,就这样被活生生剥离掉,他能感觉到无边的心痛,可是在这个心痛还来不及褪去的时候,又有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孪生姐妹?”他冷哼了一声,不管你是谁,只能在他身边。
“恒哥,下个月香港鸿老大大寿,你去吗?”陆韩丢过去一张请柬,“东南亚堵船和香港澳门一些生意还得靠他照着。”
顾宇恒点了点头,“你陪我去!”
“行,我马上去安排!”陆韩刚想离开,看看顾宇恒那张冷若寒冰的脸,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都在替他痛,“那个女人?”
“给我找出来!”顾宇恒冷声命令道,“要活的。”
“活的没问题,找到后呢?”
顾宇恒抬眼看了下陆韩,陆韩忙往后一缩,“不问,我不问了还不行吗?”他指了指门口,“我给你找女人去。”
偌大的办公室有恢复了平静,人生最大的苦便是拥有全世界,就不能拥有你。顾宇恒已经身体僵直地坐在椅子上,他有点懊恼,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就应该能抓到她,第二次在见到也能抓住她,但是两次都错过了,现在只得再苦苦寻找,会有第三次吗?第三次又会如何?哪怕是替身,他也要她只属于自己。
……
香港,夜色再次让这个城市变的疯狂,酒吧里不再是白天的安静,换而的是声色犬马的鼎沸声,Secret是薄羽靳名下的一家酒吧,不是最大的最豪华的,却是江湖上最有地位的酒吧,尤其是这里的一号包房,基本是铜锣会权利的象征,因为这个包房只属于薄羽靳。
“靳哥,下个月鸿老大过寿你都安排好呢?”他身边的一个叫啊笙的马仔问道。
“嗯,这次全靠贝尼了。”薄羽靳拧了下身边女人的脸,一脸宠爱地看着她“打算让我怎么奖赏你呢?”
“奖赏就不用了。你离那些莺莺燕燕远点就行。”贝尼说话间就靠到薄羽靳的怀里,“对了,我约了简诺,怎么还没来?”
“简诺?”啊笙色色地一笑,“那天飙车的女人?”
“你有兴趣?”薄羽靳边喝酒边笑问。
“啊,那妞还真不错。”啊笙点头道。
“死心吧!鸿老大都打不了她的主意!”薄羽靳露出一脸的无奈。
啊笙听了不由地一吸,“真的?”
“当然。”贝尼暼了眼薄羽靳,“当年靳哥还喜欢过她,可是……”
薄羽靳在贝尼头上拍了下,“行啦,还记仇呢?”
包厢的门被推开,走进一个穿了一身黑衣的女子,她往门边一靠,“靳哥,你这夜夜笙歌的,手下的人还能好好干活吗?”简诺暼了暼沙发上座的其他男人,个个怀里都搂着穿着暴露的女人,有还不止一个。
“简诺,我兄弟你看上的随便挑去,只要你喜欢。”薄羽靳看了看啊笙。
“我喜欢你老婆行吗?”简诺眉眼一挑,望向贝尼。
“行!”薄羽靳摇了摇头,“真拿你没办法。”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喜欢简诺的。
“鸿哥过两天大寿,你也来。”杯筹交错见薄羽靳问道。
“好!”简诺应了声,“我可不会答应帮他做事的。”
“给钱总行了吧!”薄羽靳一笑,“真没见过你那么喜欢钱的女人。喜欢钱也就罢了,找个有钱的男人什么不都有了吗?”
“嗯!我干脆找个有钱老头,杀了他,他的都是我的了。”
“可以!”薄羽靳表示同意。
“无聊!”简诺瞪了他一眼,“不跟你们鬼扯,我走了!”
“有事?”贝尼忙拉住她。
“白慕锋让我回去,过几天鸿哥生日我再过来。”
“我收到风,啊龙那的人在找你,你回去避避风头也好,本来还打算找几个弟兄保护你的。”薄羽靳严肃地说。
“放心吧!”简诺得意地一笑,“就那草包还没这个本事。”说完举杯向四周表示了下,干了!
边往外走的时候简诺的手机响了起来“白老大,不是让我在香港度假的吗?”
“鼎新的事情还没完。”白慕锋冷声说道,“你去尖沙咀柯士甸路拿一份材料回来。”
“什么材料?”简诺好奇地问道。
“客户要求的。”
“哦!”简诺自然明白,规律不能坏,既然客户要求,拿就是了。
one吧,一个典型的音乐酒吧,比起喧嚣的酒吧而言,这里就轻松多了,她喜欢,“看来接头人品味不错。”简诺心里暗念。
“我到了,怎么找?”简诺对着手机轻声说道,她不自觉地环顾四周,看上去安全。
“5号卡座等!”
“等?”简诺不由心念一动,等是几个意思,算了等就等吧!她一打响指“服务生,一杯龙舌兰。”
按理说,行动的时候是不应该喝酒的,但是简诺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她最近特别需要酒精。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简诺摸了摸包里的枪,不对,她的心一紧,拿起手机欲拨通白慕锋的电话,突然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他的心更紧了,放下电话,马上明白过来,酒有问题,到她不能停止思考,到底是白慕锋那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脑子像倒带一样回想着,不,马上离开,当她想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上一股热气上涌,是那种药,完了。
是啊龙干的吗?她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就算死自己也不能让那个男人给占了。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