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搅起孟府一阵阵涟漪的余覃如今也是不逍遥,沿途舟车劳顿,无甚趣味,本来他是想去寻点乐子,松松筋骨,没成想却找了一身晦气,余覃厌恶的撇撇嘴,不耐烦道:“我再说一遍,她的死和我没关系。”
木床上的女孩裸露着雪白的酮体,紧闭双眼,面容安详,像是经历一场美梦,任谁也想不到几个小时前她的生命便已经凋零了。身穿黑色警服警察的抻抻脖子,看着已经死亡的女孩,对面前酒囊饭袋的男人有些厌烦,语气亦颇为尖刻“人是在伺候你的时候出的意外,即使不是你杀的,也和你脱不了干系,给我带走。”
余覃猛拍桌子,倏地站起,“我看谁敢”看着面前几个似乎被自己惊住的警察,余覃不屑地轻笑了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正在观察尸体的顾明冷笑一声:“我管你是谁,带走。”
“是,探长”几个有些犹疑的警察顿时坚定起来。
……
昨晚住在客栈的来寻余覃的余五,亦是余老爷的心腹,茫然地看着宜春院来来往往的警察,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扯住一个衣衫不整慌慌张张的男人,打听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
“这里红牌牡丹昨天晚上,死了”男人脸上带着恐惧的表情,急切的宣泄着心中不安:“怎么会死了呢?明明昨天还好好的。”说完哆哆嗦嗦地有些神经质的走了
不多时,余覃被人从宜春院里押了出来,同时被带出的还有一些欢客和女人,以及白布蒙上的的一具尸体,一个胖乎乎的女人哭天抹泪地从里面出来,指着余覃大骂道:“这个杀千刀的,让我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啊!”围观的人似乎已经得知了真相般,对着余覃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起来。
余五脱力一般有些晕眩,完了,暗想着,不管是不是二少干的,还有谁敢嫁给一个去欢场玩乐小姐却死在自己床上的人,余五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现在首要的是把二少救出来,其余的可以慢慢谋划。
余覃一行人本来昨日便到了T省,按照余老爷的计划,到了这里暗地里先去陆家,陆家已经得了甜头,自然会极力促成这门亲事,可余覃却阴差阳错下来了宜春院,才有了这样一档子事,余五暗恨,只能自己先去陆家了。
......
无为小心翼翼将手上的竹篮放在桌子上,看向正靠在椅子上逆着阳光闭目养神的人,面前一副未下完的残局,屋内充斥着一粒粒阳光,显的温暖轻快,无为并未打扰孟廷琰,只是从篮子里自顾自取出羊奶喝了起来。
“怎么,不是带给我的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无为,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带着奶气的嗝:“二哥,你不是在休息吗?”
孟廷琰慵懒的掀开眼皮,淡淡道“你觉着自己是悄无声息地来的我这院子?”
无为有些懊恼的低下头,她本来没想着要打扰二哥休息的。孟廷琰看着无为脑袋上小小的旋,开口道
“过来”将无为唤至眼前,伸手捏了捏无为白嫩的脸蛋:“似乎胖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