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漂亮又文雅。”说起那个包厢,无为眼睛亮了亮。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个,就是包厢里有什么人,包厢里发生了什么事。给我详细说说呗”黄玉搓了搓手,眼神有些热切。
无为将自己刚刚在包厢里发生的事给面前两人说了遍,无为的记忆力很好,几乎将所有人的衣服颜色及对话都说了个大致,带着少女独有的软糯,令人心生愉悦,但黄玉黄经纬两人还是脑补出一场场大戏的实时播放,表情有些不可言说,果然,有女人的地方没有秘密。
#原来著名的交际花已经被金屋藏娇#
#原来商界某大佬竟然惧内#
#原来某千金不是出国留学而是私奔#
咳,最重要的是!那个陆碧玉竟然如此可恶!!!!
黄玉父子两人如出一辙的愤怒,黄玉甚至愤愤地敲了敲桌子,但又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若是芸娘在的时候,打死他也不敢问出口的,
“无为啊!你就从来没怀疑过孟老爷其实是你亲生父亲吗?要不然他为何要收养…….”
黄玉还没说完,便被黄经纬捂用力住了嘴巴,发出口齿不清的呜呜声。
无为疑惑地看了眼表情奇怪的两人,“孟老爷和我父亲是旧交啊!先生不是早便知道了吗?”
黄玉对此有些嗤之以鼻,这些大家族的场面话他是不相信的,但是被自己儿子瞪着他也不好再多问。
倒是无为接着说道“我再来家孟的时候姓尚,爷爷是镇里有名的活神仙,再说十四年前,国外的企业大行其道,孟老爷的工厂被打压,然后决定去国外学习,要不然后来也就没了大名鼎鼎的孟氏了,两年之后才回来”。
“哦”黄玉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这倒是,的却没什么作案时间。”黄玉小声嘀咕道。
“什么”
“哦,没什么,不过,无为你怎么知道孟老爷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无为有些难为情地摸摸耳朵,“我这也是偶然听人说的。”
“那人可是嘴碎。”黄玉抱怨了一句,似是觉得这人将无为年幼初来乍到所有对父亲的幻想都打破了。
偶然歇在无为隔壁房间又听了一耳朵的孟廷琰抚了抚茶杯沿,呵!
那年午后
“哥,你说那个丫头不会真的是老头子的私生子吧”!孟廷浩有些烦躁地扯了扯手上的钓鱼竿。看向正在被闭目养神的二哥。
“你觉着呢?”
“我觉着是吧!”孟廷浩不确定道。
“愚蠢”孟廷琰猛地睁开眼,轻呵。
“旧王朝没落,国外的企业大行其道,父亲亲手创立的的工厂被打压,在你两岁便那年去了国外”
“然后呢?”孟廷浩眯着眼不解道。
“啊,我知道了”看到二哥又闭上眼睛,又是息了闹腾闹腾的心思“老头子是在我六岁多的时候回来的,根本不肯能从犄角旮旯里冒出个私生子。”孟廷浩想想明白后又安安心心地钓起了鱼。
……
伶俐的利巴去掉厢房内挡板,为了方便了客人能看到台上名角之间的一举一动,还真备了精巧的西洋镜。
台上一曲《风筝误》唱腔华丽婉转、念白儒雅、低沉时如玲佩叮当,高亢时恰杜鹃啼血,完美的舞台置景恰到好处,听的台下如痴如醉。
“可真好听”无为捻了一块糕点摇头晃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