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别没事装死,起来!”
她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几口,稍稍平息了下,还是觉得很生气,气呼呼的说道:“气死我了,刚才那个老色鬼打我的主意,你不帮我骂他两句,砸咋的还喝上茶了?叫你来就是让你享福的嘛?”
“额不是,不是我不想帮,我想帮忙啊,但是我插不上手啊!”叶凡喊冤。他心里补了一句:这么彪悍,有多远就躲多远了,还帮忙,我可怕殃及池鱼。
杨媛翘着性感的小腿,慢悠悠的坐在老板椅上,神情慵懒。
叶凡看她这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在打闹,和杨媛商量好林燕的事情后,就离开了。
杨媛把林燕安排在了一所大学里,地址已经发到了叶凡手机里,叶凡寻思着以后得多去看看。
然后就是朅组织,那儿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叶凡还是挺纠结的,毕竟朅组织是被他给灭掉的,这次涉及到华夏,他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估摸着朅组织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冲着他自己来的。
但为什么辛氏会被他们盯上?
难道是辛氏是他们这些人冲进华夏遇见的第一个修行的人?
也是,如今修行的人少之又少,基本没有了,能达到月级别的,到现在叶凡都没瞅见。
看来最近得好好保护好李薇薇,不能出什么岔子,毕竟李薇薇是天命绝脉,虽说没人知道,但她身上那股气息,还是会让细心之人发现一点不寻常的。
叶凡来到了公司,就看到了大厅内,一个孤零零的身影正坐在一个圆桌前,颤抖着肩膀像是在哭泣。
叶凡仔细一看,竟然是请假的刘颖。
她坐在那儿,周围有很多人走过,他们说说笑笑,只是奇怪的是,周围人看到都快步行过,说说笑笑,竟没有一个过来安慰安慰。
这……这是什么情况?
叶凡快步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坐在了她的旁边,仔细看了看她泪眼婆娑的脸庞,原本大大的充满精神的漂亮眼睛,此刻已经红肿了起来,看来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叶凡皱了皱眉眉头,道:“丫头,发声什么事儿了?怎么哭起来了?有什么事儿跟哥说说,保证给你解决透彻了。”
呜呜呜。
刘颖瞟了一眼叶凡,但表情并没有变化,也没有说话,叶凡不明白一向坚强的女孩儿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哭,到底是受了多么大的委屈?
叶凡摸了摸她的脑袋,顺着她没有经过怎么修饰的飘柔长发滑了下来,轻声道:”丫头,说说吧,你总不能压在心里,那样你自己就会更难受。”
刘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望着叶凡,仍然带着哭腔道:“叶凡,叶凡,我……我……”
叶凡目光一凝。
“我弟弟腿断了……好像是被别人打断的,我……”
“你还有个弟弟?腿断了?被人打得?我勒个去。”叶凡眼睛一睁开,惊讶道,这年头动用武力把人家的腿打断,这得多大胆啊是。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叶凡皱眉道。
刘颖说着说着,眼泪又出来了,然后赶紧擦了擦脸颊,“不知道,弟弟他也没告诉我。”
“那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不敢进去治疗你弟弟?”
刘颖脸一白,眼神有些慌张,“我……我这就去。”
叶凡叹了口气,看着匆忙离开的刘颖,没有喊住她,心里若有所思。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刘颖差不多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肯定是遇到难处了,不然不会不管她亲人,自己胡乱跑的。
望着走远的倩影,叶凡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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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简陋的病房里。
一个面容清秀的青年躺在一个破床边,面目无神的盯着不怎么完善的天花板。
这是这里的一个小诊所,投资很少,房屋很破,没有怎么装修过,病床还是去年所长从医院里顺手牵羊顺来的,只有两张床。
上面的床单并没有换过,能清晰可见黑色不明物质。
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青年都怀疑这家诊所是不是已经不是诊所了,要不然卫生局的检查,它们是怎么通过的?
难道是背后有人?
那也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啊。
索性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人来这家诊所,估计着也没有哪个智障会来这种诊所看病,所以由此看来,床单除了脏,应该没啥传染病。
青年心里是这样想的,他微微移动了有些僵硬的身子,想要避开床单上最脏的那一块,身上还穿着刚买的耐克的衣服,不能染上这个恶心的医院的污渍,就这一件,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姐姐根儿要来的,还被骂的狗血淋头。
青年停顿在一个似乎还算干净的地儿,之后马上减缓呼吸,他总觉得病房里的味道并不好闻,实在是太臭了。
他将头低到了自己的上衣里,虽然味道比较浓稠,不大好,但不管什么味道都比臭味要强。
这什么破医院啊。
青年内心有些崩溃。
他艰难的深处手臂,摸到了刚买的橘子6s手机,看到这个手机,青年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得意之色。
这个手机刚发布不久,他就买到了,可是让他周围的同学羡慕不久,他也举得自己很装逼。
不愉快的就是在买之前跟他姐姐吵了一架,但这并不能影响他什么,他才不会听他那个整天混在不干净场所的姐姐。
有人跟他说,你姐姐给你生活费,还给你买衣服穿,给你买好的手机,你为什么还不喜欢你姐姐不认同呢?
他很嗤之以鼻,认同?呵呵。不知道身子有多脏了的姐姐,花她钱怎么了,自己还没和父母说呢,要是说了,她早就被打死了。
就比方说今天,自己被打了,她这个做姐姐的竟然还不来开着他弟弟,还给他安排了个这么破的诊所。
不就是调戏同学么?上课的时候忍不住亲了她一口,才被打了一顿,腿折了,竟然不帮着自己说话,还一个劲向别人道歉,有什么用?
再说了,就亲了一下,至于这么大发雷霆额训我?
训我又能怎么样?一个脏的不能在脏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训我
青年不在多想,静静地躺在破旧的诊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