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以后想做什么?想做什么?想做什么?”上官羽凡的话一直回荡在上官次的脑海。上官次慢慢睁开眼睛,发现上官羽凡已经离开。
“没有杀我吗?”上官次疑惑道。然后,忍着身上的剧痛摇摇晃晃的站起,胸口上的伤已经结痂,不再流血,但是,呼吸还是不能太用力,因为稍微呼吸急促,一股钻心的疼痛就会袭局
全身,上官次小心翼翼的走着,但心里却是十分的着急,他肯定,上官羽凡此刻去对付赵炎他们,上官羽凡一人就如此厉害,再加上其他四人,况且刚刚他并没有用全力,赵炎他们肯定是要
吃亏的,“不行,得赶紧找到他们。”上官次咬牙忍住疼痛,加快脚步向前走着,刚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地的鲜血,“即使把血流干!也要阻止他。”上官次眼中露
出坚定地目光。
果不其然,上官羽凡赶到了赵炎那边,看到他们正在进行激烈的战斗,并没有打扰他们,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他们,“到底钥匙在谁的身上,阿次身上没有,哼,看来这是一个
有趣的猜谜游戏。”然后上官羽凡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继续看他们战斗,而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现场八个人一一对立,不分上下,齐岳现在手拿一根长棍,对手是火鸟战队刚才发现他偷袭的那人,经过几番交手,齐岳惊讶的发现,此人听力果然了得,几乎通过周围空气的细微变化
就可以判断出齐岳的下一个动作,所以每次他都能顺利躲开齐岳的攻击,这让齐岳头痛不已,但齐岳也发现,他好像是一个哑巴,不会说话,跟其他队友交流,也都用的是手语。虽然身有残
疾,但气势跟其他成员一样,浑身散发着一股狠劲儿,尤其是眼睛,那眼神,就像一头嗜血的猛兽,看着令人心惊,不过,面对齐岳,他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几次进攻,虽然每次手中的短
刀都会接触到齐岳,但奈何齐岳刀枪不入,就这样,两人陷入了一片僵持,一个拼命躲闪,一个拼命抵挡,谁也战胜不了谁。
洛夕那边正面对的是一个肌肉男,是的,他全身的肌肉绽放,把衣服撑得紧紧地,好像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把它撑爆。他的武器也是属于力量型的——一柄斧子,全身散发着淡蓝色的
光芒,但是,淡蓝深处有一抹红色的光,洛夕一看,说道:“双属性,而且还是对立的,水火不容,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不会精神分裂吧。”洛夕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那个肌肉男,那个
肌肉男的脾气也是不太好,洛夕刚才的话,成功激起了他的怒火,立刻挥着斧子向洛夕砍去,而洛夕那边,手中轻轻舞动,接着,便看到一条火红色的绳子犹如一条红色的鸡冠蛇般横空出世
,看似柔软不堪一击,但当挥来的斧子碰上那绳子后,斧子却被狠狠地甩向一边,那肌肉男立刻惊叹道:“好烈地绳子!”洛夕没有停顿,手中一转,火红色的绳子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后便立
刻冲向肌肉男,肌肉男大惊,一边快速闪躲,一边用斧子抵挡,“当——”绳子与斧子碰撞后,立刻发出震耳的声音。一个坚不可摧,一个柔中带刚,强强相碰,看来还要打一阵子。
“嗖——”一道银色的光芒呼啸而过,直指唯一受伤那人,那人狠狠地看着周远,虽然受伤,但没有半点畏惧。手指间夹着一支黑色的针,蓄势待发,虽然针很短,但针尖上闪烁着的光
昭示着锋芒毕露,周远的箭很快便接近那人,那人眼中寒芒一闪,手中黑色的短针也随之飞出,然后,快速一矮身,躲过了周远的箭,借这个空挡,射出了第二支针,正巧此时,周远正在躲
避他第一次射出的针,眼看第二支针就要射中周远,在这儿千钧一发之间周远立刻移动手中的弓,用弓挡住了那个短针。接着,周远也立刻射出了第二支箭,两人旗鼓相当,这场远距离的较
量注定需要长时间的沉淀。
赵炎那边也是陷入苦战,他面对的是一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男人同样没有多少语言,只是双手表面散发着隐隐的黑色光芒,“身体部分强化?”赵炎看到后心里默默地说道。也是二
话没多说,启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他发动进攻。刀疤男不动如山,十分冷静,任凭赵炎从各个地方攻击却也是丝毫不乱的抵挡回去。
外面的秦火看着这一幕,心中感叹道:“怪不得应流海这么关心他们,看来,今年的学员整体的实力都很强啊,不过,奇怪的是,他们这五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想起来了,他
们不就是以前的“五叶星君”吗?这墨羽川到底在想什么。”此时,秦火忍不住朝墨羽川那边看去,只见墨羽川正十分认真的在看比赛,没有任何变化,好像并没有发现秦火的目光,看到墨
羽川没有任何变化,于是,便继续看着比赛。
站在暗处的上官羽凡经过刚才的战斗,也差不多都摸清赵炎他们的能力,此刻,战斗陷入胶着状态,也没有必要看下去,于是,幽幽的便从墙边阴影处走出,接着,八人全都向他那边看
去,火鸟战队四人立刻停止战斗,纷纷退回上官羽凡身后。
赵炎他们看到上官羽凡的出现,有点意外,赵炎忽然意识到,上官次难道出事了?其他四人也同样意识到了,赵炎冷冷的开口,问道:“上官次呢?你把他怎样了?”
上官羽凡听到后,低着头,发出诡异的笑容,一边笑,一边慢慢抬起头,然后,看着赵炎说道:“当然是死了。”
赵炎他们听后,全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全都冷冷的看着他,赵炎继续问道:“是你把他杀了?”
上官羽凡幽幽的答道:“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