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进入,使得盛夏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挣扎,她的心狠狠地就沉到了谷底。
他明明是不屑于睡她的,不过是现在醉的迷糊,才碰的她。
若是等到他神志清醒了,还会再一次的羞辱自己吗?
盛夏想到这里,再也不敢继续往下想,只是咬着唇,任由男子为所欲为。
事已至此,她愿意赌一把。
得到满足的陆光年,在结束之后,搂着盛夏,继续沉沉的陷入了睡梦之中。
盛夏被陆光年折腾的全身酸软无力,累的精疲力尽,却没有半点困意,她等到微微缓过神来之后,第一个念头,就是从他的怀里离开。
但是总不能离开这里,只好坐在床边的椅子也慢慢的睡着了。
……
待盛夏醒来的时候,窗外已天光亮,她习惯性的伸了一个懒腰。
却呼哧的从椅子上掉了下去,和地毯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盛夏蹙着眉,低头小声的咒骂了一句该死的索性坐在地上了,发现床上的人没了。
环顾了房间盛夏听到洗手间有哗啦啦的流水声。
应该是他在洗澡。
盛夏眉心皱的更厉害了,这下,她要怎么面对他?
真的要自己说出,陆光年,我都已经陪你上,床了,你就应该和我结婚吗?
她该如何说的出口?
就在盛夏不知所措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陆光年衣衫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虽然认识他二十多年,但盛夏还是没出息的被面前醒目的男子,着着实实的惊艳到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似是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倨傲,冷若冰霜的面颊上,笔鼻翼高挺在白皙的脸上,白玉一样的肌肤,让她这个自问皮肤还不错的女人都觉得羡慕嫉妒。
陆光年黑眸阴沉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而是直接绕过她从床边的另一半拿了西装自然而然的披在了身上。
盛夏坐在地上思考着要怎么开口。
陆光年低头一眼看到,捂着前胸坐在地上的女人,肌肤胜雪,小脸怡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睫羽扑闪,好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又不甘示弱的大睁着眼睛看着地上。
陆光年对于昨晚的事情不是不记得。
只是,他讨厌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
并且这个女人还是盛家的女儿。
陆光年不开口说话,唇角抿的成了一条线,只是一味的盯着盛夏,他漆黑的眼底有着怒意不断的在跳动,周身上下透着一股戾气,强大又骇人。
这样的陆光年,震得盛夏更是不敢开口和他说话。
怎么办?难道又要失败了?
盛夏坐在地上被陆光年居高临下的看着。
空气里都是静默。
许久之后。
陆光年终于开口了,不过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冷笑,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弄:“不要以为你趁我喝醉就来勾引我,我就会对你负责!”
盛夏被陆光年讽刺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昨晚的事情使得他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即使她解释,他都未必会相信,她却还是压下心底的受伤,轻声的开口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陆光年嘲讽的嗤笑了一声,眉眼之间尽是冰冷,说出来的话,尖锐刻薄的毫不留情:“真没想到,盛小姐不只有乘人之危的本事,就连口是心非的本事都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