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她这才感觉到饿,何况也不能一直睡。无奈纠结的躺了几息,忍着疼痛,挣扎着钻出了被窝。
她坐起之后低头的瞬间就顿住了,因为她这才发现左手上带了一只蓝色玉石的镯子,这个镯子看上去和美丽买的那个一模一样。昨晚上为了和那个轩王周旋她一直没注意,这会儿她右手抚上那只镯子,心里疑惑道:这只镯子是跟我一起穿来的,还是原主本来就有一只?是不是它还可以带我回去?
过了几息光着身子的她感觉到了冷,回过神儿,颤颤巍巍的起身,捡起床上和地下凌乱的衣衫。肚兜被那个残暴男给撕烂了,亵裤还能穿。第一次穿古装,稍微费了些功夫。
长舒了口气,芙蓉这才打量起这屋子。是个里间,十多平方?床竖放在内室的东北角;大概有五尺宽(1.5米,本文一丈三米,一丈十尺,一尺0.3米),四个深红色雕花床柱,配着茶色香帐,淡粉底绸缎绣着大红色和玫红色色牡丹的铺盖。
床头有个长宽约一尺五左右的小方桌儿,上面放着一个罩着圆柱形灯罩的油灯,外围是飞鸟栖枝图。
床侧边与方桌儿隔着近两尺的西北角放置着一个大概两尺宽、五尺高的深红色方形衣柜,衣柜后面是宽一丈多的屏风墙,将内室、外间隔开,屏风墙正中是开着通向外间的红木圆拱门,坠着茶色锦缎的珠帘。
内室的东南角,也就是床尾对应处,搁置着一个长约三尺,宽约两尺,高约三尺的深红色木质梳妆台。梳妆台桌面上正中央安置着一个竖放的椭圆铜镜,两边用深棕色镂空雕花木固定;镜子两侧各两个小抽屉,桌面下一排有三个稍大的抽屉,桌子最下面有脚踏。梳妆台前摆放着一个配套的方凳。
梳妆台旁边放着一个脸盆架,基座四尺高,架高六尺左右,基座上面摆放着一个小铜盆。脸盆架上方旁边是开的折合式窗子。
这房间不算精致,倒也整洁大方。
她这下确定自己是穿了,她腹诽这种造成时空乱流的爆炸得多大的威力啊,自己怎么就赶上了?
芙蓉脑补了一大堆之后,抽丝剥茧总结出:大概原主撞墙的点儿正合着自己碰上大爆炸,外加这个神秘镯子的引导,自己随时空乱流穿了过来。
她无语、无力、无奈的捏了下眉心,在心里接连不断的叹着气,愁眉苦脸的把自己瘫在了床上!人家穿越的都是多才多艺的,那女主都什么倾国倾城、一舞倾城、医毒双绝、智计绝伦、能言善道、能武能文,总之是各种才能,为什么让她这个啥都不会的小老百姓穿越?也就多读了两年书,她真的是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啊!
你说你要是穿成个小老百姓也就算了,还穿到这轩王的床上,这可让她如何是好!
她瞪着眼对着帐幔,无力的躺在床上,这次真的不想起了!
直到“咕咕”肚子又在叫了,她深吸了口气,决定还是去面对吧,逃避终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在她忍着腿间的疼痛迈了几小步,向屋外走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瞄见那个梳妆台,想到还不知道原主长什么样子呢,于是她一颠一颠的走到了梳妆台前,弯下腰把脸凑到了铜镜前。
这张脸好年轻啊,才十六七的样子。比我原来要漂亮,一双大大的杏眼,眸子特别晶亮,樱桃小嘴,直挺鼻梁,苹果脸蛋儿,眉毛有点粗,不过显得很有精神;就是这额头上泛着青紫,滋着已干血渍的大包太影响风景。
头发这么乱,不能顶着鸡窝头出去吧。可之前就不善打扮的她还真不会收拾发型。她愁眉苦脸的把头发散开,用手捋顺,在脑后绾了个类似发髻的疙瘩,用惯了皮筋的她试了几次费力用发带绑起来的时候已经毛糙了许多,可她实在失去了耐心。就这样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