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第一次送我情书,我要好生保管
第六章
正如曳儿说的那样,一条街,一座桥,一条拐弯的胡同才到将军府,在路上遮遮掩掩才把大半的流血手指,做好路标,每走十米便在墙壁上画一条,可惜手指流了多,血自然一路流着走,到达将军府便是午时,曳儿到处张望那有“名扬天下”烧饼铺,也会肯定自然问我
“姑娘,说的烧饼铺在哪儿啊,怎么没见着了,附近都是买陶瓷的”,当时自己还在细细观察着将军府,府邸大概的形容“朴素”,门前各站气势威严俩小兵,一股寒风吹来,倆小兵顿时双手抱臂,嚷嚷道“冷死了,我们进去吧”也没太注意曳儿的表情,胡乱塞了一个理由
“额,我忘记了,今日是农历初五,买烧饼的老伯,每月都会休假的”我掐指一算,转头对着一脸期待想吃烧饼的曳儿道“曳儿,你去过将军府吗?“,显然曳儿在想吃烧饼的事情,一下子没有转过弯,便道“姑娘,买烧饼的老伯在将军府里吗”
我“.”
在曳儿口中知道一些潜入将军府的情报,话说这骠骑大将军长的一表人才,乃武乃文。也是个慈善家,每年都会捐献自己家中俸禄,以及鸡,鸭等,给贫困家庭负担沉重的子女送去温暖,不过曳儿还说大将军“勤俭节约,朴素持家”尚未成为婚,只因大部分的产业被他捐献,晋国女子知道他“善心泛滥”,不愿与他相好,在岗位上真真叫好,只要手下但凡一丝犯错误,便在烈日下先站一下,在打的皮开肉绽,做事做人说一不二
在拓跋山时,看此人第一眼便是严惩不贷的人。流世问与容谦交情甚好,从小一起长大,流世问的父亲是前朝的功臣,不过早年去世,他地下有知自己的儿子,把家产都“败光”,我猜他会跳起来的,将军府的地貌没有太多复杂程序,从衙门一直走到五米拐弯便是流世问的卧房,好在还有后门没有人把守,只因流世问家太过“朴素”,连强盗都不爱光顾此地,我当时纳闷的想“堂堂晋国骠骑大将军,这头衔可以压死一遍人,最后悟出的道理,不是官越大,就有万贯家财的”
曳儿得知买烧饼的老伯休假,说下次还来,我心里暗叹“多么淳朴的女孩呀”,最后我与曳儿反正出来,不如瞎逛逛,以为了解将军府的地势起码要一个下午的时辰,在去将军府的路上,买了一大袋馒头,准备找一处太阳高照地方,盘腿而坐,复杂的思量着把包袱如何盗取,一来可以在太阳底下晒把近日霉运驱走,二来可以享受着热腾腾的馒头,此乃人生一大乐趣,
在付刀币给卖馒头年轻小伙时,曳儿吃惊的问我“衿姑娘,买怎么多馒头干什么”,我也不知说什么,便望着天,望着望就到了将军府。曳儿也没当回事,
不过她还是很失望,因为今日没吃成“名扬天下”的烧饼,是一种遗憾,在逛街道时,她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我且是逛的不亦乐乎。在收集晚上准备用东西,例如:打火石,黑色斗笠披风,一把匕首等。买这些东西时,悄悄的买,以免曳儿知道,她在怎么淳朴也会问这些干什么用,我不可能继续望着天,不回答她,幸好这些东西没有多少,便用装馒头草编纸袋,放进这些东西,馒头扔掉很可惜,趁曳儿不注意便一路实施给那些衣衫褴褛乞丐们,真是一举两得,
天色渐暗,我们回到伯苏府,曳儿累的气喘吁吁双手叉腰在我面前,我早已见怪不怪,这幅样子被她欢喜的人见着了,肯定把当初曳儿送给墨绣襟带还过她,不过其实我也不知道曳儿有没有欢喜的人,一般问闺中之事,小女子都会害羞,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好歹,从到这里最关心的便是孔逅现在在何处,还有包袱里面的三弦一调还在不在,最关心的事就是这两件,别人的事,我没闲事操心
用完晚膳,我端着一碗茶,坐在草席地上用茶水漱口,今天肉有点卡牙,难受的很,看着靠在门沿边昏昏欲睡的曳儿,便唤道“曳儿,你回房休息吧”
“那好,姑娘也早点休息”曳儿微微俯了一身,便转身下去了,一抹俏丽的身影消失在墨色中,立即站起身,小跑在门前张望着有没有人,便双手合上门,在烛火旁一袋鼓鼓东西瘫痪在哪里,
晋国翼城内将军府,末时
夜辰良静,凉风凛凛。
我寻着路上标记,灰壁淡浅色萤光映入双眸,刮起一阵风,黑袍在风中飘荡,街道空空无人,刺眼的红灯笼在微微摇摆着,蹑手蹑脚围绕将军府后院,前门上午俩小兵立在一旁打着盹,褐色的木门长年累积下来斑驳,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咔吱”一声闷响,门面激起一层薄灰,用手拍了拍,侧身进去,然后动作轻缓合上门。“蹭”打火石点起手上烛台灯芯
“又是一处花园,看来只有官衔没有钱的人,但都数惯例自家后院都有一处偌大花园”,我感叹道,随即又想了想不会像上次一样在伯苏府迷路吧?,上午就应该在询问一下曳儿,是我把情景想太过简易,原本我以为前门走十米在转过弯便是流问世的卧房,理所当然认为后门也是如此,
花园也不能称花园,花坛杂草丛生。像是习武之地,建有高台,供平时游娱、战时避险用得,我捋了捋耳后的帽沿,我在院子里起码走了三圈,在自己焦急不安时,四周泛起浓烟,白烟犹如在墨夜里幽灵,一抹剪影在烟雾走了出来,神秘女子,半面飘纱,身着奇装异服,撞色彩花纹路线衣饰标记着诡悚咒语,缝制环环相扣着图腾,左边耳垂挂着拳头大小银环,环错银镶嵌紫翠宝石碎,饱满额头点缀一颗血红痣,双眸细长丹凤眼,足挂清脆摇铃,赤脚在冰冷青石板上,步伐轻盈灵巧,足尖一碰地面,恰似一只花蝶挥动蹁跹翅膀一起一伏,隔我五米她便停了下来,双手垂直,瞳孔在夜色里散发出紫浮色光,
“你怎么还没死呀”神秘女子声音犹如地狱般被岩浆烤制在铁架上人痛苦呻吟,嘶哑空鸣。
我诧异道“前面的姑娘,我未曾见过你你倒要咒我死“
“那****与你的小情人去拓跋山取三弦一调时,烟花是我放的,我化成你的模样,引开你的小情人,你猜怎么样,他最后知道我不是你,便掉头就走,可惜了,栏也栏不住,不过他回去找你,也是无法改变局势,你终究会死的,我以为这些凡人会把你处死,毕竟那里可是禁地呀”女子语气透露几分兴奋,她沙哑刺耳声音一点也不符何那曼妙玲珑身姿,
“你把阿逅怎么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但没有想到,是人都会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却引来不必要杀生之祸,全国上下百分之八十犯罪嫌疑人通常都是被动型,促使犯罪都是被害人一句话,才激怒犯罪嫌疑人杀死对方的理由,不过今日对面要杀死我的陌生人,理由不够充分,实在让琢磨不透
“你今日必死无疑”神秘女子说完,嘴里念着咒语,咒语从遥远古老地方驶来,灵皓空诀,伸出如雪皓腕,手指间窜出一片绿叶,轻灵随即一挥,风驰电掣冲击波迅速一戈而至,伴随着飓风,头顶上黑色斗帽吹落,手上盏灯也熄灭,叶犹如锋利刀割断我耳边的一缕发丝,
这时的我全身噤若寒蝉,随手把灯扔掉,脑子一闪而过“跑”,双腿不听使唤,便头也不会的逃跑,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肌肉紧张,“砰”撞在比较柔软不明物体上,一股清淡梅花香飘来,我抬头一看,容谦似非似笑盯着我,双手环抱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一脸错愕
容谦淡淡道“我还没问姑娘为何在此”
“呵呵,原来小情人也在这里呀,不过换了一张面孔,身上气味还是和从前一样,今日我让你看看她是怎么死的,”就在此时神秘女子追上来,赤脚站在秃零树枝上发出怪异笑声,
容谦双眸闪一丝怒意,自己被这女鬼吓的半死,所以也没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以往对容谦保持矜持与疏离彻底灰飞烟灭,
躲在他身后,脸色惨白扯着他衣服道“你快去,干掉她”
容谦哭笑不得,语气戏弄道“衿姑娘这是你自己闯的祸,在加上此人内力如此深不可测“
我不以为然道“我也不是叫你和她硬拼,你要智取”
容谦道“怎么智取”
“勾引她”我淫笑道
容谦“..。”
这时神秘女子已经很不耐烦,轻轻勾一手,不知为何我身体不由自主向着神秘女子反向移动,我大惊失色吼道“你快救我,这女鬼要杀了我,公子,公子,公子”,
容谦无动于衷望着我,我顿时心灰意冷,准备接受被这女鬼撕碎我,乌云漫步迈开,一轮洁白无瑕皎月呈现,自己以为命悬一线之时,奇迹发生了,容谦腰下佩剑,剧烈抖动,光剑铮然出鞘,剑气刺向神秘女子,女子空手去档,当她发觉不对劲时,剑已经刺穿女子手掌血液逆流而下,“我弥儿月不会放过你们,今日就且放过你们”神秘女子焚火燃烧,化成一团雾消失,
”咣当“,剑落地,容谦拍了拍我肩膀,我惊魂未定深呼吸一口气,随后容谦捡起自己剑道“衿姑娘说一说月黑风高为何在此地吧”
“这里是哪里,公子能否回答一下,我天生有梦游症”我摸着后脑勺,迷糊道便道“那公子说说今夜为何在将军府啊“,说完这句话心里有点别扭,感觉是老夫老妻平日里对话,他去那,关我何事。抿了下嘴。
“今夜受邀与流将军小饮一番,谁知我不胜酒里,便在花园里凉亭小憩,等酒醒了在走,没想到,正好碰巧姑娘被追杀,不过今夜追杀姑娘的“人”,看她奇装异服便是异度宴都帝国鲮人毓,姑娘难道认识她”容谦一脸从容道,
我心想“在神古大荒史记载里宴都帝国是神秘国度,它不属于这里任何地方,无望边境荒野中也找不到这古老国度,听师父陈述过宴都帝国,哪里鲮人毓炼制不老术,口诀咒术,提炼特殊金属铸成冷兵器,最高统治王者便是东皇阁下,但权威至高无上便是审判者,她相当于哪里圣女,一轮回挑选杰出东皇,都要通过她的考验,不过这些都是师父偶然一次给张旬子师伯说起,不巧被我听见,但那鲮人毓,为何要追杀我,这是在很伤神“
“公子想多了,我怎么会认识那稀奇古怪的宴都帝国,听都没听说过,今夜那女子分明就是女鬼,她把我劫持将军府的,也有可能那女鬼看上你,她不知怎么想你表白,便用追杀方法,引起你的注意”我一口咬定便忽悠道
容谦“.。。”
此事告一段,包袱的事只能缓一缓,日后晚上出门也要慎重,免的被抛尸荒野,无人问津落得如此下场实在凄凉的很,
回府的路上,坐在马车里,容谦也没问我什么,因为我已经睡着了,自己很累,在梦中,梦到昔日不见的孔逅,他在一处磷光微伏湖畔上草丛里,畹风吹过,一只白斑蝶舞姿蹁跹飘在他眼前,蝴蝶停歇在手指上,他抬起手慢慢对视着蝴蝶,蝴蝶忽闪翅膀,我在湖对面看着这一幕,一点也不想打扰他,他轻吻着手指上的蝴蝶,蝴蝶一跃而飞,我捂着嘴,眼里闪着泪光.。
清早不知何时窗外的鸟儿叫异常勤快,打着哈欠,推开镂花窗,窗台上放了一张纸笺,随手拿起打开一看
“衿奴,无挂念,无思念,等我,我便带你回家,回母系村便向你师父要你??????孔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