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从现在起,你只能听我一个人的,我让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我讲得每一句话都要记住;永远相信我,不准忤逆我,我让你向东你不可以向西;你要时时保持警惕,我有事你要在第一时间出现;永远都听我的话,以我为先,心里眼里都是我最重要。”皇甫玖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端着小男孩夏侯玉的拜师茶喝了一口,然后看了看他,扫视一眼在场的其余三人,顿了顿又说,“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记住,做我徒弟,要懂得沉默,在我面前少说废话,你若像麻雀一样叽喳个不停,以后也就不用做我徒弟了。”
“是,玉儿记住了!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夏侯玉礚了三个响头,皇甫玖扶他起来,
“玉儿,我呢从来没想过收徒弟,既然收了你,我会尽我所能叫你最好,你要认真学习,做个坚强的孩子。你的伤好了吗?”
“师父还记得玉儿!”夏侯玉扬起开心的笑脸,“已经好了,谢谢师父挂念。”
觉空看着师徒两开心的在一边聊着,对皇甫玖这些天来冷着脸看他很是不高兴,尤其是看到皇甫玖捏夏侯玉的脸更是不开心,捏脸,那可是他享有的专利。“施主姐姐,这个男孩是谁啊,你干嘛收他做徒弟啊?”
是啊是啊,另外两个人无声的点点头。他们也很奇怪,今天一大早,便看到这个小叫花子打扮的男孩守在门外,看到皇甫玖出来,便扑通跪下喊了声师父,皇甫玖也不言语,领他进来,指了指拜师茶便坐在椅子上,之后小孩敬茶拜师。
“你们也好奇吧!”皇甫玖看了眼两人,“玉儿是我以前无意中认识的孩子,满投缘的,我一见就喜欢,所以今天遇到就收他为徒喽。”
“是这样吗?”夏锦晃着扇子,若有所自的看着夏侯玉。和一个乞丐投缘?恐怕是和丐帮有关吧!
皇甫玖,看穿了他的想法,嘲笑地说:“呵,数字公子太多心了吧,玉儿只是个孩子,没什么身家背景的,不会对我们产生影响的。”说罢,朝夏侯玉眨眨眼,“玉儿,师父带你上街买两件衣服去,省得人家说我孽待徒弟。”
成衣店里,皇甫玖看着一身干净的夏侯玉,这小子,一身脏里拉差的到看不出什么,一干净了,倒也是个小帅哥,长大了恐怕也是祸国殃民的东西。“怎么?有话跟师父说?”皇甫玖一看夏侯玉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猜出他有事。
“可以说吗?我怕你生气!”
“说吧,想说就说!”皇甫玖摸着他的头。
“师父,从现在起,你能只疼我一个人,宠我不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讲得每一句话都真心;不会欺负我骂我,永远相信我;别人欺负我时,你会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了你就会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了你就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觉得我是最好的,梦里也会常见到我,在你的心里只有我。可以吗?”
皇甫玖惊讶的嘴巴都要掉到地上了,这小子知道张柏芝啊,太厉害了,连气都不带喘得,不过,小子你想的也太美了,还真以自己为中心啊!“为什么?”皇甫玖还是想知道这小子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呢。
“因为你是我师父啊!”
“就这么简单?”
“父皇还有母妃死了,所有人都骂我是野种,骗我,欺负我,没有人疼我,只有师父你让我坚强,我知道师父对我最好,我也最喜欢师父,可是我怕师父有一天不要我,不喜欢我,我•••”
“好啦,师父怎么会不要你呢,还是小男子汉呢,瞧瞧你,梨花带水的,人们都盯着你看呢。”皇甫玖拍了拍夏侯玉的头,指着往这里侧目的路人给他看。
“师父,你嘲笑人家!”夏侯玉收住泪水撅着嘴说。
“是啊,师父嘲笑你啊,怎么样呢?”皇甫玖弯下腰捏着皇甫玖的脸,两人打着趣说笑着。
“月儿?”上官清风不敢相信眼前嬉闹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他朝思夜想的女子,他迟疑的不敢相信般的轻轻地喊出了他日也思夜也思的名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等待,上官清风压抑住心中要奔涌而出的激动,步伐沉重的一步一步走向看着他微笑而不言语的皇甫玖。
皇甫玖立直身子,微笑的看着上官清风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并不说话,任上官清风紧紧地抱住她。她的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而是微笑着挑衅的看着一脸苍白的林明月。似乎在说,看到没有,他喜欢的还是我,我没死,你很失望吧!
林明月看到皇甫玖的刹那,就像见到鬼一样,吓得一脸苍白,毫无血色,她居然没死,她居然没死,林明月的心中只念叨着这两句。她终究还是输了!这一个月来,无论她怎么做清风师兄始终不肯原谅她,虽然处死了教唆她给她丧尸毒的丫鬟云霞,但是她始终得不到原谅,若非相爷之名,清风师兄依旧不会理她。她想尽办法讨好清风师兄,今日好不容易劝得清风师兄陪她上街,却不想这是她一生中最后悔做的一件事。她输了,从见到皇甫玖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她彻底的输了!这就是宿命吧,天意注定的!林明月彻底的认输了,一脸暗淡与悲戚的转身离开了。
“喂,你放开我师父,那个和你一起的女人走了,你还不去找她!”夏侯玉童言无忌般的说出这些话。实际上,夏侯玉可不是童言无忌的善辈,宫廷斗争他自幼就会察言观色,看到三人见面的反映,他就猜到师父和二人必有渊源,师父任那个男人抱着也是为了气同他一起的女子,既然女子走了,自然要打破这种状态。再说,他不喜欢那个男人抱着师父。
上官清风从失而复得的喜悦中恢复过来,看着皇甫玖,几次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什么也别说,你已经选择了她,不是吗?听说你们就要成亲了,我又算什么?你无法给我安定的生活,又不能履行你的誓言保护我,既然如此,何必多言!”皇甫玖吸吸鼻子,强忍住要落下的泪水,“上官清风,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明月山庄庄主上官清风,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之间还能怎样,你还能给我什么,你所说的一切还算数吗?我恨你,恨你的爱,请你不要再爱我了,好吗?也求老天爷不要让我再爱你了!”伴随着最后两句话的说出皇甫玖泪水夺眶而出,同时,她拉着夏侯玉飞奔而去,留下怔在原地的上官清风痛苦的攥紧拳头。
“师父•••”
“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明天你就会知道一切!”皇甫玖收住泪水,一改之前的伤心,正色的扶着夏侯玉的双肩,“这是师父教你的第一课,想清楚弄明白了告诉师父,答对有奖答错是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