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瑾喝下去了两杯酒,双眼略带迷离的看着南宫雪,南宫雪的那张脸似乎比往日更动人的几分,端木瑾忍不住一把抓住南宫雪放在桌子上的小手。
南宫雪立即警觉,下意识的便要躲开,谁知端木瑾一个大力将她拥入怀中。
南宫雪还来不及反抗,端木瑾突然大力的搂住她的纤腰,一个猝不及防,端木瑾的唇便吻上了她。
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皆醉,只想尽情的品尝她的甜美,忽的,他双手一捞将她拦腰抱起往内室中奔去。
端木瑾覆上她的身子,唇齿相依带着无尽的温柔和缠.绵。
南宫雪的浑身战粟着,他怜惜的吻,在她的身上制造点点激.情,他的大手触到的地方皆像是在她的身上放了一把火。
他的唇中带着一丝酒香,似也在让南宫雪沉醉其中,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绕上了他的颈子,回应他缠.绵的吻,星眸紧闭,感受着他带给她身体的震憾。
突然床下传来了阵阵窸窣的声响,南宫雪蓦然清醒,向身下看去,不知何时端木瑾已经扯开了她的衣带。
“等一下,太亮了。”南宫雪的双手抵在端木瑾的胸前,用沙哑的嗓音小声的抗拒着道。
“好,本王来将灯关掉。”
端木瑾深凝了她一眼,冰蓝色的瞳孔中满含着情.欲,说着便离开了她的身体,转身去关掉灯。
南宫雪咬紧了牙关,突然她滚下床去,另一道人影急迫的爬上床,她便顺势赶紧爬到床下,冰凉的地板,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浑身瑟缩,她还没有适应好地板的冰凉,便听到了耳边传来了一阵低嘎的粗喘和女性柔腻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
头顶那一阵阵震颤的声响,深深的撞击她的耳膜,在此时,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冲出去,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她,她现在不能冲动,现在若是冲出去,她所做的所有事情都白废了。
但是不知为何,她听到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云.雨.缠.绵的声音时,她的心会狠狠的纠痛?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又在意些什么?
反正他想要的,只是想让她成为他所有的女人其中一个而已,就算他一时宠她,绝对不会长久,端木瑾之薄情,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加上他之前的他说的那一番话,她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曾经听人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有钱的男人,更不是好东西。有钱又有钱的男人,根本就是玩弄女人的魔鬼。
地板越来越凉,空气也似乎也越来越凉,她的身子在冰凉中渐渐僵硬冰冷,她的意识也在渐渐流失,耳边的声音却久久未停止。
早晨的阳光刚照进房内之时,那刺眼的光亮让南宫雪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她皱起了眉头,忽听床榻上一阵翻身的声音。
“怎么会是你?”端木瑾尖锐刺耳的声音撞进南宫雪的耳中,将南宫雪的意识彻底唤醒,她苦涩一笑,他终于醒了。
她缓缓从床下爬了出来,与此同时,胡魅儿扑通一声滚下床来,然后转身跪在地上,身上只凌乱的披着一件红衫,发丝凌乱的连连嗑头。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南宫雪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跌坐在地上,只感觉到两道灼灼的目光正盯着她,她下意识的抬头,便对上端木瑾那双满含怒意的冰蓝色深眸。
而他的身上未着寸缕,南宫雪看到此,眼中浮起一丝痛意,随后同胡魅儿跪在一起。
“王爷饶命。”
“来人哪,将胡魅儿拖出去仗毙。”端木瑾怒不可遏,这辈子,他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捉弄,胡魅儿居然敢无视他定的条约,如此之女,留之何用?
“妾身该死,王爷饶命,只怪妾身一时糊涂才相信了南宫姑娘,请王爷不要怪罪妾身。”胡魅儿一咬牙,柔弱的低泣着向端木瑾哭诉。
南宫雪斜了胡魅儿一眼,唇边浮起一丝冷笑,就知道她会这样说。
“王爷,是我请胡侧妃代我伺候王爷的,只因奴婢的身体不适,不方便伺候王爷,所以,如果王爷要仗毙胡侧妃,请先将奴婢仗毙。”南宫雪面色平静,淡淡的抬头对上端木瑾怒红的双眸,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眼中没有一丝害怕。
“南宫沁雪,又是你……”端木瑾怒不可遏的嘶吼,满含怒意的脸还有一丝失望,她竟然联合了其他的女人来骗他。
“是我,奴婢知道王爷在生气,不管王爷想要怎么杀掉奴婢,奴婢……绝无怨言。”南宫雪毫不畏惧的扬起了下巴傲然的看向端木瑾。
端木瑾的眼中一丝疼痛闪过。
“你是吃定了本王不会对你怎么样,是吗?”端木瑾自嘲一笑,冷冷的道。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南宫雪的心一颤,下意识的回答。
确实,她也是料准了他不会对她怎么样,才会这么大胆的欺骗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确定,但她就是知道。
“没有,南宫雪,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敢跟本王这样说话,滚出去,不要让本王再看到你。”端木瑾凌厉的目光一闪,瞪向一旁的胡魅儿道。
“是,妾身告退。”胡魅儿嫉妒的看了南宫雪一眼,随手拿了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上然后赶紧离开。
但是只要今天她踏出去了这落情阁,那离她再回来的日子就不远了。
胡魅儿轻抚自己平坦的小腹。
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胜算的唯一希望。
······
端木瑾突然从榻上走了下来,赤.裸的站在南宫雪的面前,南宫雪想要起身逃脱,却被端木瑾一把抓住,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你放开我。”她虚弱的挣扎。
“这么冰。”端木瑾皱眉看向冻得微微发紫的指甲,刚才因为愤怒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现在仔细端祥着,却发现她的脸色竟是雪一般的苍白。
大手霸道的揽过她的腰,却发现她的身子竟然冷得像冰。
“该死的,你的身体竟然这样冰,谁准你一直趴在地上的。”端木瑾冰冷的关心,劈头盖脸的砸下,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向欲室走去。
“你不要碰我,你的手刚刚碰了其他的女人。”南宫雪嫌恶的推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刚沾到她,她就觉得自己好脏。
她不要他碰过了别人女人的手来沾她。
他的手刚刚沾了别的女人?那是谁的杰作?提到这件事,端木瑾脸上的颜色更深,头发几乎竖了起来,抱着她坚定的走向浴室,按了下墙上的开关,温热的水从浴池的四周流了进来,端木瑾抱着她小心的放在池中,看着南宫雪的身子不再冷得发抖,他紧蹙起的剑眉才缓缓的舒展开来。
“下次不许再这样做,否则本王一定会一口一口的把你吃下去。”端木瑾从身后紧紧的搂着她,池水还在慢慢升高,她的衣服沾了水便湿透了,他干脆直接解开她的衣服,扔上了岸,用自己的身体先温暖她。
她设计他的事情,他先暂时抛开,她的身体是第一紧要的事,昨天他不顾她的身体未好便要了她,昨天晚上又冻了一夜,她怎能受得了。
“你杀了我便可,人是不能吃人的。”端木瑾的话音刚落,南宫雪的脸色微变,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了胸前重要的部位。
南宫雪一副认真的样子抬头望向端木瑾。
端木瑾的眉毛挑了挑,南宫雪那认真的模样,还有她刚刚问出的话,突然让他感觉是那么的可爱,他忍不住邪.魅一笑,故意抓起她的一只手放在嘴边,南宫雪曲指便要收回去,端木瑾邪邪一笑,张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南宫雪疼得皱起眉头。
“你……”
端木瑾松开了她的指头,唇在她颈间摩挲着,有他的呼吸骚.扰着刀娇嫩的肌肤。
看着指上的牙印,南宫雪不禁想着,这端木瑾是不是真的有吃人的嗜好。
她可不想还没有逃除去就被他吃掉。
就算是被五马分尸也比被人这样生生吞下去的好。
端木瑾看南宫雪仍蹙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他的眉梢一挑,肆意的吻住她如花的芳唇,双手肆意的在她的浑身上下摸索着,勾起她身体本能的反应。
“本王现在就想吃了你。”端木瑾就着她的唇,坏坏的道,大手勾过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不过本王想的吃了你,跟你想的吃,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样?”
“疼,不要……”南宫雪咬紧了牙关,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挡住他下一步的攻势,她现在的身体比昨天更加虚弱,说完话的她,身子已经支撑不住的额头轻换在他的肩上,用以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太过吃力。
端木瑾的脑中似乎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似的,他差点被欲.望充昏了头,她现在的身体这么虚弱,要是再折腾下去,说不定他真的要失去她了。
双眼看着她完美的身体,这对他是一种极大的考验,他沉着一张脸,闷闷的抱着她,用水一点点的将她的身体渐渐拂热。
她的身子实在是太冰了,欲.望渐退,他的眼中代替的是心疼和愤怒。
他还是很气,气她居然设计他,让别的女人在他的身下。
这件事他也有错,昨天他只是喝了两杯酒而已,心里只想着要她,没想到在他身下的会是另外一个人,那就是说,昨天的那两杯酒里都下了药?
该死的,南宫雪居然用自己作诱饵,诱.使他喝下了下药的酒,所以才会让他昨天晚上被欲.望充昏了头脑,以为就是她,谁知道在灯灭掉的那一瞬间会换人。
总归一句话,他被设计了。
······
端木瑾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来找过她,据听说,好像是夏平国突然派人来袭,端木瑾赶去看具体的伤亡情况,要做好后续的处理和与夏平国之间的协商解决之事才能回来。
身体慢慢恢复的南宫雪在清晨守卫刚换班的时候突然被吵醒,突然一道人影闪到榻边,惊得南宫雪立即警觉起来。
“嘘,别叫,是我。”晴月连忙出声提醒南宫雪,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向四周看着,发现无人才靠近了南宫雪的耳边。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现在还是于一和尹三二人站岗,于一和尹三这二人是四名侍卫中,最为精明的二人,晚上他们二人站岗,最保险,现在她过来,简直是找死。
“我是趁他们换岗才混进来的,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王宫的密牢要怎么打开?”晴月焦急的问南宫雪,前两天她终于打听到了瑾王宫密牢的入口,可是她去了几次,根本就无法打开。
现在只要能打开密牢的大门,她就可以将楚寂救出来了。
“密牢?我不知道,上次我也问过小琪,小琪连位置都不知道在哪里,所以她也不知道方法,对了,你的意思是,现在楚寂又被关在密牢里了?”南宫雪惊大了眼睛看着晴月问。
“是呀,所以我现在要想办法将她救出来,对了,我差点忘了,我有落魂伞呀,落魂伞的威力无比,一定可以打开密牢的大门的。”晴月突然拍了拍后脑勺,惊喜的道,说着便要离开。
“落魂伞,什么东西?”她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玩意。
“落魂伞,是我们绝情门的三**器,三**器有落魂伞、迷秋棠和连凤珠,这是属于我们门主的东西,不过这三**器在四十年前的时候,突然全部失踪了,上次你在瑾王府里看到我,也是因为这落魂伞。”晴月颇有兴味的道,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把晶莹剔透能照得见光的伞来,她指着伸向南宫雪介绍道:
“这就是落魂伞。”
晴月没有向南宫雪避嫌,反正南宫雪是门主,将来那三**器都是属于门主的,所以让南宫雪看看也无所谓。
“这就是落魂伞?”南宫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落魂伞,她的心中似有什么东西以召唤着她,胸口一阵发闷,她蹙起了眉头,有一股力量从她的胸中欲要穿出,让她好生难受,那块贴在她胸前的月牙形翡翠项链好像也莫名的在她身前晃了晃,她一把按住了衣襟。
然后推了推落魂伞,一脸疲惫的淡淡道。
“这东西,你还是赶紧收起来吧。”
“你的样子看起来很难过,没事吗?”晴月赶紧将落魂伞收了起来,看到南宫雪脸色苍白,晴月有些心急,赶紧扶她躺好。
南宫雪摇了摇头,脸色微变,只感觉到晴月一靠近她,那种强烈的感觉,再一次撞击着她的胸口,让她的心一阵阵的揪痛。
“没事,没事。”南宫雪连忙靠远了一些,防止晴月再靠近她,最近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太多了。
“那……”
“没事,马上于一和尹三二人该换岗了,你赶紧准备离开吧,若是被他们发现了的话,你就更难离开了。”南宫雪催促着晴月,不管是安全或是她的身体哪方面来说,晴月都不能再留在落情阁,她再留下来,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好,那你自己也保重吧。”晴月慎重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内室,趁着外面于一等人**之时,晴月趁机制造了一点混乱,便溜了出去。
晴月刚走,小琪已经从门外冲了进来,衣衫凌乱,头发随便抓了抓了赶紧奔到榻边。
“小姐,没事吧,刚刚我在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你的痛吟声,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这里?”小琪一脸的紧张,双眼不时的在南宫雪全身上下瞄着,只怕她会受到什么伤害。
“你看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何必大惊小怪的,天色还早,你先回去休息吧。”南宫雪假装被小琪惊醒,白了她一眼,转过身睡去,以后背对着小琪。
小琪纳闷的挠了挠头,最后低叹了一声,也许是自己太过紧张了吧,所以才会感觉到小姐有危险,小姐没危险才好。
她嘘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转身溜了出去。
······
南宫雪的第一次被惊醒,是在一声惊天的响声中醒来的,小琪再一次冲进了内室,直冲向南宫雪的怀中,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出什么大事了。
时语馨也奔了进来,哭着爬进了南宫雪的被子中,抱着南宫雪的腰躺进了她的被子中。
“南宫姐姐,好可怕呀。”
南宫雪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怀中一个,身后一个,那两道害怕的纤细人影。
“好了,没事了,你们不要害怕。”南宫雪坐直了身子靠在床头,将两人搂在怀中。
时语馨的手趁机抬起袭向南宫雪的颈间。
突然南宫雪的胸前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直刺向时语馨的掌心,痛得时语馨急忙的缩了回去。
时语馨吃痛的看着自己的掌心,掌心竟像是被灼伤了似的,红了一块儿,甚至还破了皮,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抬头看向南宫雪胸前时,猝然对上南宫雪温柔的笑容,时语馨只得心虚的垂下眼睑窝在南宫雪的臂弯中,垂下的眸子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不一会儿,外面平静了些,时语馨和小琪两人才缓缓离去,南宫雪却只觉得自己的胸口更加的闷燥不安,她下意识的拉出了自己胸口的那中项链,项链刚拿出来,只觉得心揪得更痛,她只得又放了回去。
只那一瞬间,一直守在门口观察着南宫雪动静的时语馨的眸中一惊,因为南宫雪将项链拿出的瞬间,她似乎看到了无数道凛冽的寒光似一朵海棠花般向她袭来,吓得她只得赶紧躲开。
她轻扶着胸口,心中暗叹道,好险!!
刚刚她若是躲慢一点儿,那道似海棠花的光已经伤到了她,不过……海棠花?
迷秋棠!!
南宫雪颈间的那条项链,居然就是绝情门寻找已久的迷秋棠,刚才的那阵声响是晴月想用落魂伞劈开密牢之门所发出的声音,迷秋棠和落魂伞本就是绝情门的三**器中的其中之二。
当时门中人只知晓这三**器,可是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三样法器到底是何物,恐怕门中人都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三**器之一的迷秋棠,竟然是一只翡翠项链,一只项链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不容人小觑。
迷秋棠本就是属于门主的东西,所以她刚刚想袭击南宫雪的时候,那迷秋棠居然会突然会袭击她,看来,若是想要杀掉南宫雪,就必须要取得这迷秋棠,否则有那迷秋棠在,恐怕谁也杀不掉南宫雪。
她在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南宫雪将迷秋棠亲手交出来。
到时候若是再找到连凤珠,再把晴月手中的降魂伞抢到手,那门主之位就是她的了。
······
傍晚时分,端木瑾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回来,一路马上不停蹄的赶到落情阁,夏平国偷袭沂国边境,端木瑾当下带了一小队兵便攻下了夏平国的三座城池,吓得夏平侯昨天晚上连夜赶到边境,与端木瑾商谈解决之策,后夏平侯答应以三座城池换取两国的安定,端木瑾手中拿着的就是夏平侯与他签定的协议,早上三座新城官也已经上任,处理完她便赶回了瑾王宫,来到南宫雪身边,这一次夏平国吃了败仗,短时间之内是不敢再侵犯沂国了。
这个令人喜悦的消息,他第一件事便是想与南宫雪分享。
下了马,披风还来不及脱,冲进了内室中,看到南宫雪刚洗了澡出来,身上只着了件轻纱外衫,他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一把搂住了她,旋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新生胡渣的下巴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
南宫雪的心一震,他的胡渣让她的脸颊一阵刺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微凉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迅速燃烧着她的理智,不过她的脑中另一个念头却清晰的映在脑中,晴月支支唔唔的不说出为什么,只说端木瑾在今天晚上子时之前身子是最虚弱的,若是想救出楚寂的话,今天晚上子时之前是最佳的时机。
虽然她现在已经有了另一个离开王宫的办法,不过她既然之前曾经答应过晴月,就不能食言,况且晴月欠了她一次,日后她还有地方需要晴月帮忙呢,所以今天晚上,她说什么也要让端木瑾带她去密牢。
下定了决定,她咬紧了牙关,突然伸手探上他的颈项青涩的回应着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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