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够记起来。”赵一帆道。
“呵,你无法改变我的想法。”冷傲风道。
“同我行。”赵一帆道。
回月楼
楼内来客不断,角落处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头戴着假面,手中还拿着一个酒碗。
酒碗里有酒而且很香。
“哈哈。”他笑道。
他依旧身着着一件白色衣裳,他似乎很喜欢白色也很喜欢衣裳。
当今盛世大多都是着圆领袍,但他依然着着衣裳。
他很喜欢喝酒,所以他每次喝到酒都会很开心。
江湖人大多数都是酒客,他是江湖客所以他也很爱酒。
江湖人每一个喝酒都是有原因,很少人是没有原因才会喝酒的。
不然为何每当子时,街市都尽皆关门。
但依然有了不少酒客在街上一边饮酒一边乱叫,有些人叫着叫着就开始哭了起来。
酒寄托了太多情感,所以酒往往都是苦的而不系甜的。
“这是一碗酒,一碗好酒,一碗能够醉人的酒。”叶笑南道。
叶笑南乘坐着马车,他的手还拿着一个偏提,直接拿着酒提将酒倒入嘴中。
酒自然会醉人,能够醉人才是好酒。
叶笑南一直是这么认为,此时的他格外得安静。
微风拂拂,这确实很舒服。
“好酒~”叶笑南称赞道。
忽然,他倒在了马车上。
十天后
扬州城格外热闹,映月楼内不少江湖客聚集于此。
整个映月楼都是处于一种喜庆的氛围。
花奕寒就在其中,他一个坐在位置上。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味地低着头喝酒。
没有人敢主动与花奕寒说话,这两年花奕寒变了很多,他的刀不再纠结反而冷酷。
他的脸格外雪白,他一向不喜欢等待但现在他格外听话,一直等着一个重要的人到来。
或者说是整个映月楼的人都在等着一个人。
“哎,你说这个乾坤一掌叶笑南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到呢。”一个人议论道。
“对呀,这场宴会可是他要求我们来的,但现在怎么还有没有到呢。”另一个人道。
忽然,一个人拿着一把羽扇翩然走进映月楼。
“哎呀,花兄!你在这里呀!”那个人道。
那个人说话方式依旧是这样子,一开始稍显文雅的气质但一旦开口便会让人知道他是一个很烦的人。
“花漫天。”花奕寒道。
“哈哈,何事?”花漫天笑道。
花漫天坐在花奕寒的对面,花漫天从来不畏惧花奕寒,花奕寒也从来不怕花漫天。
或许是因为花奕寒曾经在花漫天的府上住宿过几天,他很清楚花漫天的脾性。
“叶笑南不过是而立之年竟然也请大家来食大宴这果真是有钱呀。”花奕寒冷冷道。
“哈哈,或许是因为他很珍惜自己的每一天吧。毕竟有一个江湖排行榜第九的人追杀着。”花漫天笑道。
花奕寒看着花漫天,花奕寒自胡教一事过后,他的笑容更加少了。
花奕寒没有笑,他只是喝了下手中酒碗的酒。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找他但并没有找到。”花奕寒道。
“或许是因为他在做一件大事情。”花漫天道。
“大事情?”花奕寒道。
“这件事情大得可怕,就好像冷傲风与赵一帆也消失了一样。”花漫天道。
过了一个时辰,叶笑南依然没有来。
“哎,叶笑南怎么还没有来。”一个人终于等不及站起来说道。
“对呀,对呀。”
此时,映月楼内的人都在吵闹地讲起叶笑南的事情。
叶笑南这一年犹如隐士那般,一直隐匿于江湖之中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唯一知道的讯息就是叶笑南去了陇右道并且在今年的三月廿七日举办而立生辰宴会。
而立之年很少人会有那么多人庆祝,但叶笑南却是已经坐满了整个映月楼,或许就是因为叶笑南太多的好友。
好友已经多到可以坐满整个酒楼这确实说明他太善交友,但也说不定交到人都并不是好人。
但或许对叶笑南来说,只要他们能够潇洒地饮起酒来,那么对他来说就是朋友了吧。
花奕寒没有好友,虽然有几个人他很熟悉,但这些人对他来说都不算是好友。
或许花奕寒也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友吧。
“让开,让开,请让开。”一个壮汉喊道。
两名壮汉乘着马车骑到映月楼前。
“叶公子!”一名壮汉喊道。
那名喊话的壮汉从马车上下来,这时,映月楼内的人都慢慢走出楼。
“何人?”一个人问道。
“请问诸位哪位是叶笑南叶公子。”壮汉道。
壮汉说话十分恭敬,但依然能够看得出他平时并不是那种特别文绉绉的人。
但如今却说这种话,这说明交代他来这里的主人一定是叮嘱过要他要恭敬地同叶笑南说话。
这也在说明那个主人与叶笑南关系十分要好的人。
叶笑南好友很多,所以他拥有一个关系很不错的好友也不会有人会觉得很奇怪。
“叶公子尚未来此赴宴。”一个人应道。
“哦。一名侠士曾委托我等将这马车上的宝箱赠与叶公子,而今送到于此还请诸位替我等保管并且交于叶公子。”壮汉拱手道。
“好,只是这箱是什么东西?”一个喊道。
“这个在下亦不知,那名侠士不准我等打开。”壮汉道。
两名壮汉从马车上将宝箱抬下来,接着壮士们立刻上到马车上离开。
“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个人疑惑道。
那人走到宝箱前打开了这个宝箱。
就在这时,宝箱散布着碧绿色的雾气,那人瞬间吸入雾气接着倒在地上。
“有毒!”
此时,所有人往后一退,但依然有不少人没有躲开,于是都被这个毒雾所杀死。
“快走。”花漫天道。
花漫天拎起花奕寒直接上到梁上,然后再上到二楼。
有些人顺势关上门让毒雾并没有进到楼内。
花漫天透过直棂窗的间隔看着窗下,毒雾消散得很快不过一瞬之间便就立刻消散了。
“好狠。”花漫天道。
“这个人看起来系欲杀我等。”叶笑南道。
“假借叶笑南之名来杀害武林高手。”花漫天道。
“太可恶了,这个人怎么这么狠毒!”楼内一个喊道。
“我们走,这里不安全。”花漫天小声道。
花漫天直接从楼上跳下去然后再随着蹊径离开,花奕寒跟在花漫天离开,花奕寒的轻功还不算熟练,所以,方才花漫天直接拎起花奕寒跃上二楼。
“酒,我要酒。”
“难道你死到临头都还要饮酒?”一个雄壮的声音道。
那个要酒的人眼前一片黑暗,他被蒙住双眼,两手两脚更是被人用铁锁拴住,身上更是被点了穴,浑身无力也说明了在昏去的时候被灌入了迷药。
迷药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是何时发明,现在的人越来越喜欢使用迷药。
于是,他也中了迷药就被人绑到这里。
“没有酒难以消磨时间,我被你们绑到这里。然后,我什么事情都不能做,这样子是实是无聊至极了。”那个人道。
“唉,叶笑南你难道忘记自己做的事?”
此时,那个雄壮声音的人点起了火把,他将火把放在叶笑南的不远处。
接着他继续回到二楼,整个暗室若非有火把光照便是一点光都没有。叶笑南独自一人拿下了眼罩,他眼前有着一团火光,照亮了一楼的一小块范围。
这里漆黑一片,看不清一点事物。
但是叶笑南还是能够确定自己被绑到一个柱子上,因为没有光朱红的木柱显然格外得黑。
叶笑南做了那么多事才会被人绑到这里,叶笑南不喜欢告诉别人的行踪,不过叶笑南不是那种特别喜欢隐匿自己行踪的人。
但这一年叶笑南干了什么以致于这个人会绑走叶笑南?
叶笑南这一年就犹如一名隐匿世间的隐士,除了知道叶笑南去了陇右道和叶笑南要做而立之年的宴会便再也没有知晓的事情。
“哈,我做了什么事情?”叶笑南沉音道。
此时他的声音略显低沉,他的声音与一年前有所区别。声音逐渐低沉但那股玩世的感觉依然存在,或许叶笑南可能会因为年龄变大但他永远是那样子,他永远是那样子。
他永远会处于天下人之间,不会如一些仙客处于高处看着天下人笑着天下人。
叶笑南永远会那么俗,他永远会煮着酒和着天下人一同欢笑。
“你从陇右道出发之后辗转突厥。”
“那不是突厥那是安北都护府。”叶笑南道。
“哈。”
“你笑什么?”叶笑南道。
“难道你还不清楚我为何捉你?”
“不知。”叶笑南道。
“没事,你迟早会知道。”
那人大声笑了笑,他的声音格外洪亮。
所以整个暗室都被他的声音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