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仍然辨别出那个纹身的图案，是一对蝙蝠的翅膀。
“纹身很漂亮。”我淡淡的说，眼睛盯着手中举起的酒杯，透过玻璃和荡漾的酒水，我观察着女人脸上的表情。
“嘻嘻，谢谢夸奖。你知道这个纹身的来历吗？”女人甜甜的笑着，似乎并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那个纹身我见过，我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以前的历史选修课上，西希大人给我们讲解过，那是一只魅魔(1)的纹身，很久以前在崔斯特瑞姆大教堂的底层，曾经活跃着这样一群美艳而致命的女妖。但据说她们早在上一次战争中就已经消亡殆尽。
“我猜这是一只魅魔。但这是异教徒的纹身，你不害怕教会的人找你麻烦吗？”
“矮油~都什么年代了。”女子吃吃的笑着，轻轻撩了一下耳边的鬓发，举手投足之间显得风情万种，“你们是从鲁高音过来的，对于王国那边的事情可能还不太了解吧？”
（王国？）我迅速在脑海里搜寻着这个词语，这个大陆上貌似有三个最强大的王国，一个是威斯特玛，一个是坎德拉斯，还有一个是凯吉斯坦。西希之王传授给我们的历史知识这个时候起了作用，现有人类的帝国文明都是起源于凯吉斯坦，而之前最正统的教会组织撒卡兰姆(2)也是发源于凯吉斯坦的。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难道说撒卡兰姆的教义已经不再是正统了么？”
“你们这些雇佣兵都这么死脑筋外加孤陋寡闻么？”女子笑着说，“看来鲁高音那个鬼地方果然不太适合人类居住呢，黄沙漫天的，让你那可怜的小脑袋瓜都迷糊了。”
我讪讪的笑着，抿了一口酒，这玩意似乎多喝一会味道就变了，和刚入口的时候有细微的区别。
“如果是几年前，谁在身上纹这个，可能真的要被教会的密使抓去审问呢。”女子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可是Marious大人改变了这一切，昔日的撒卡兰姆教廷已经分崩离析，而那些该死的教义都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继Sky之后，这个Marious又浮出了水面。西希之王曾经说过，这是人类军队里最难缠的两个人物。
“这个Marious是谁？你也知道，鲁高音那边以前一直笼罩在Duriel那个大虫子的阴影之下，我们对外界的消息知之甚少。”我故作不知情的问。
“虽然我没有见过他本人，但是据说他好帅的~”那女子说着说着就突然面泛桃花，眼神中充满了向往，“他和Sky大人不同，他是一个标准的美男子。你已经见过Sky大人了吧？他刚刚从外面路过的。我觉得Sky大人虽然也很帅，但他脸上那道伤疤太明显了，感觉有点吓人呢。当然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只是不太适合我的审美观而已。”
“什么？难道他比我还帅吗？”Basa突然不服气的冒了一句。
“好啦好啦，他们都没你帅好吧。对于我们这些庸脂俗粉来说，他们帅得太不真实了，只有你是我心目中最帅的男人。”女子吃吃的笑着，整个人在Basa怀里扭来扭去。
“哈哈，果然我是最帅的，这下我放心了。”Basa白痴般的大笑起来。
我感觉智商这个东西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真正拥有。我想问的问题没有得到解答，却被这两个家伙把话题扯到了天边。我暂时放弃了追根问底的勇气，还是聊点八卦的吧，这俩活宝看来比较喜欢这口。
“你的纹身好精致，是在什么地方做的？这家伙手艺不错嘛。”
“诶~没想到你是识货的行家！”女子突然来了兴致，看来果然不能用正常的语言跟她交流，“我跟你们说哦，这个人可是磐帝摩小有名气的人物，她跟好多达官贵人都有往来的，她的店里可是有很多奇珍异宝的。哎呀，我想到好玩的了，等会我们去她店里坐坐如何？”
“可以啊，这家酒店太嘈杂了，不如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我附和着。
“那你找对人了，我可是那里的熟人哦。”女子娇笑着说，“她的小店从来都是很安静的，不是因为生意不好，只是因为她喜欢安静。哪怕是磐帝摩最尊贵的客人到了她那里，也得遵守她的规矩呢。”
“说得这么神秘，我都迫不及待想要去坐一坐了。”我微笑着站起身。
唯独Basa略显失望的说：“这就要走了吗？唉，可惜了这么好喝的酒，还有这半只羊腿。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大餐了啊。”
……
庆典仪式已经结束了。
周围的酒客们，有些已经散去，邻桌几个生猛的野蛮人楼着各自的女人消失在夜晚的街角，嘈杂的人声开始逐渐稀落，街上的人们也回到各自的家中，酒保坐在柜台的角落里，开始无聊的打起了哈欠。
我们一起走到门外，夜幕降临，瑟瑟的寒风吹在身上，让人觉得有点冷。我又回头望了一眼这个小酒馆，虽然乱糟糟的，但那种温暖的感觉倒是很适合那些常年在外面漂泊的人。
人类的世界我不太懂，像我们这些亡灵，在战争的空隙，似乎并没有什么娱乐和发泄的渠道。记得在骑士学院里，我们最刺激的娱乐方式，就是把监狱里关押的法师或是骑士放出来，在学院的角斗场来一次血淋淋的PK。再有就是抽空跑到火焰之河的铁匠家里，三五个人聚一桌，掷掷骰子，赌一点宝石或是金币什么的，但好像即使赢了，那些宝石和金币我们也无处消费，整个混沌之地里连个像样的小卖部都没有，拿着一堆钱也只能干瞪眼。
还是人类的世界好啊，有这么多娱乐的玩意。什么歌舞庆典、喝酒聊天、泡妞睡女人，多丰富啊。有头脑的人倒卖点金银首饰奇珍异宝赚点外快，勤快的人打打铁缝缝衣服挣点生活费，空闲的人做做头发养养鸟种种花什么的打发时间，这样的生活倒也其乐无穷。相比而言，混沌之地的生活就太单一了，回头有机会我要给西希大人提个建议，至少在学院食堂边上开个小酒馆，让我们的骑士闲暇之余也能正大光明的喝点小酒、赌点小钱。嗯~最好再弄几个漂亮点的陪酒女郎，比如像眼前这位一样颜值稍微高点的。
然而我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综观整个混沌之地，各种妖魔鬼怪都不缺，唯独就缺女人……这个就要归咎于Diablo大人了，在当初复活亡灵大军的时候，为什么全特么是男的？当然，有些怪诞魔(3)倒是雌性的，但她们的容貌和体型太过奇葩，让她们来陪酒恐怕是有点那啥……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女人已经带着我们走过了好几条街，看这架势是要往外城方向去了，看着越来越偏僻狭窄的街道，我不由得有些疑惑。
“到底是什么店啊？怎么开到这么偏僻的地方？”
“偏僻的地方才会安静，安静的地方才会有特色，有特色才会吸引真正的有钱人。像刚才那种小酒店，也就是些贩夫走卒停留的场所，做上十单买卖还不如人家喝一杯茶来得贵呢。”女人边走边说，摇曳的身姿在夜色中颇有些魅惑。
Basa这会突然变得相当的安静了，他默默的跟在女人身后，似乎有点反常。
我向他使了个询问的眼色。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睛扫视着周围。这家伙平日里虽然疯疯癫癫不太正经，但我历来都相信他敏锐的第六感。
难道这女人已经看出了我们的来历？
都特么赖Basa(4)！要不是他刚才跟那个女人如此亲近，凭着Carl精良的手艺，我们哪有这么容易被认出来的？那个面具虽然几可乱真，但毕竟我们的体型无法改变，那个女人多半是在Basa怀里滚来滚去的时候，发现了我们和常人的不同。
这气氛就有点尴尬了。女人在前面若无其事的走着，后面跟着两个非人类，似乎我们已经暴露了身份，但她又好像并不急于拆穿我们……
以我惯用的手法，最好就是干净利落的做掉她，找个没人的地方下手然后埋了，永绝后患。但这一路走来也是蹊跷，虽然街道很偏僻，然而偶有人家也亮着灯火，稀稀落落的有一茬没一茬的。忽明忽暗的光线在那个女人身上一闪一闪的，令人感觉有些诡异。
走了很久，眼前突然开朗起来。
我们已到了外城区域，街道又变得宽阔了些，一个圆形的小广场中央立着一盏两人多高的铜灯，这里似乎是外城的一个相对热闹的地点。一辆马车从另外一个街区的方向驶过来，停在不远处的一家店铺门前，从车上走下来一位身形干枯瘦小的男人。
店门被推开，门帘上挂着的铃铛叮铃铃作响，几个身材婀娜、服饰华丽的女人从里面鱼贯而出，各自的手里都拿着什么东西，交头接耳的似乎非常兴奋。她们从那个瘦小的男人身边经过，其中一个娇笑着说了句什么，引得其他几个女人都把目光聚焦在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倒也并不介意，向她们微微点头，在夜色中那一头苍白的长发异常醒目。待到那些叽叽喳喳的女人渐渐走远，男人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就是这里了哦。看到刚才走过去的那几个女人了没？你们可不要看走眼了，那都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太太和小姐。”带路的女人放慢了脚步，回头微笑着对我们说。
“嗯。那个男的是谁？”Basa似乎也注意到了那个奇怪的男人，这个时候，他关注的东西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了。
“那个白头发的男人么？你们最好离他远点，他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们俩身上也有死人的味道，我们本来就是死人……
“你能闻出死人的味道么？”我有些紧张的问。
“哎呦，这哪里能靠闻的。”女人又开始魅惑的撒娇了，“那个男的是城里出了名的巫师嘛，你们听说过这类人的吧？”
我盯着她的眼睛，从那里面我看不到任何异样的神情，这个女人如果不是相当的秀逗，那么就是相当的狡猾，伪装的就如同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她嘴里说的巫师，我是知道的。
在人类的世界里，有一群专门和死人打交道的异类，他们有着一个响亮的名号——“亡灵巫师(5)”。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亡灵巫师和遗忘骑士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最显眼的特点就是——我们都很瘦……
当然了，还有很多的共同点。我们都痴迷于神秘的召唤术和诅咒术，我们都从死人身上寻找力量的源泉，我们和死去的亡魂对话，我们在黑暗魔法中体会到相同的快感。
曾经有一段时间，黑暗魔法被严令禁止过，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中所记载的艰深晦涩的魔法语言，在几次大的浩劫中被焚毁，迄今为止能够理解并掌握那些高深魔法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对人类的这一段历史，我并不是非常了解，只是从西希之王的课程中偶有听闻。
遗忘骑士的世界里，也有这样的遗憾，Salton时代以及更早以前的时代所掌握的黑暗魔法的精髓，已经有很多失传了，到了我们这一辈，我们中的绝大部分人包括我在内，甚至不知道召唤术该如何使用。
这全都怪“灵魂传播者”，为了保持亡灵坚韧的意志，为了保证黑暗军团的效率，在我们这个时代复活的亡灵们，被他们强行剥夺了原有的智力和记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与生俱来就镌刻在脑海里的规则和意识。这虽然从很大程度上保证了所有亡灵的行为如出一辙，让军队的运作更加有序，但另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弱智，除了听从命令，几乎没有自己的想法。
……
推开小店的门，耳畔响起悦耳的铃声。刚进去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是温暖的。
正如那女人所说，这是一家安静的小店，安静得你几乎意识不到这家店里还有另外的客人。店里的布局和刚才那个纷繁嘈杂的酒馆完全不同，一些古色古香的屏风，将店铺分隔成一个个独立的空间，每一个独立的隔间入口都有装饰华丽的厚重帘幕遮挡，站在外面几乎看不到里面的人，也听不清楚他们的谈话。我体会到了店主对客人的细心和周到，来这里的毕竟都是有身份的贵宾，彼此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私密空间，似乎很能满足这些人的心理。小店的面积并不大，这样的隔间只有七八个，柜台在店门入口，柜台的旁边有一段回旋的木制楼梯，看样子是通往上面的阁楼。
恰好在我进去的时候，从某个隔间有一只白色的小东西飞了出来，我辨别出那是一张魔法信笺，折成了蝴蝶的外形，仿佛有生命一般，缓缓的挥动着翅膀飞到柜台上方。刚才在门外的那个白发男子正坐在柜台前的一张高脚椅上，他的背影遮挡住了店主。
一只属于女人的、修长的手伸向高处，信笺轻轻的落到她手中。
我装作镇定的从那个白发男子身后走过，好奇心让我忍不住侧头望了一眼。
在接下来的一秒，我看到了这只手的主人。
（第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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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注（名词出处、中英文对照、以及画蛇添足的说明）：
1.魅魔：如前文注解所述，这里的魅魔特指暗黑1代里的女妖，这些女妖身后的翅膀类似于蝙蝠的双翼。女妖在正统的撒卡兰姆宗教人士眼中毫无疑问属于异类，其惯用的引诱人类男子的黑暗魔法被认为是淫邪的象征。在早期的宗教纷争中，所有与撒卡兰姆教义背道而驰的流派都曾经遭受过不同程度的镇压，而与女妖相关的黑暗魔法更是属于被绝对禁止的对象。几乎所有的女妖在暗黑1代的战争中基本消亡殆尽，然而这个酒吧女子身上的纹身却让主角发现了端倪。当然，在后文中，笔者会对此给出合理的解释。
2.撒卡兰姆：暗黑历史中最著名的宗教组织之一，英文原名“Zakarum”，中文采用直接音译。撒卡兰姆的历史非常久远，其最早的雏形应该是源自原罪战争时期的“光明大教堂”。在原罪战争中，“光明大教堂”和“三一神教”之间的巨大纷争，造成了战火的蔓延，使整个庇护之地遭受了残酷的荼毒。原罪战争结束之后，人类付出巨大的代价换来了天堂和地狱的妥协，他们终于可以在光明与黑暗中自由的选择信仰，但为此大部分人都被清洗了记忆，只有少数远古奈法兰得以铭记那场战争。在凯吉斯坦元年，当时还是一名苦行僧的阿卡拉特（Akarat）遇到了大天使亚瑞斯（Yaerius），亚瑞斯向阿卡拉特传授了撒卡兰姆的教义并希望他将其发扬光大。所谓正统撒卡兰姆的教义，包含了爱与光明、包含了如何抵抗邪恶侵蚀的方法，归根结底，它是天使用来抗衡恶魔对庇护之地实行侵蚀的精神层面的武器。撒卡兰姆的教义由于其光明向善的一面，在凯吉斯坦当地吸引了大批民众，并迅速的扎根发展起来，撒卡兰姆大教堂就兴建在后来的崔凡克区域，正好是关押大魔王Mephisto的地方。在撒卡兰姆最鼎盛的时期，它成为了凯吉斯坦王国的正统宗教，教皇（也即是游戏中的“魁黑刚”）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甚至可以与国王媲美。然而，当Mephisto从灵魂之石中慢慢苏醒过来之后，一切都悄然的发生了改变。阴险狡诈的Mephisto暗中积蓄着力量，通过长期的诱惑、侵蚀和腐化，将撒卡兰姆的几位高层人物全部控制，包括六位议员、一位大主教、一位高阶牧师。六位议员分别是火花之拳布雷姆（Bremm_Sparkfist）、邪恶之手伊斯梅尔（Ismail_Vilehand）、火焰之指吉列布（Geleb_Flamefinger）、龙首马弗（Maffer_Dragonhead）、冰拳托克（Toorc_Icefist）、空虚使者韦恩（Wyand_Voidbringer），就是我们在游戏里经常刷符文的那几个小Boss。大主教是拉扎鲁斯（Lazarus），他是暗黑1代里面唤醒Diablo的人。高阶牧师是桑吉库（Sankekur），他的身体最终成为了Mephisto的寄生体。当时的魁黑刚克林姆（Khalim）并未被腐化，他依靠自身强大的魔法抵御住了恶魔的侵蚀，但他最终死于六位议员的谋杀。此后，撒卡兰姆全面沦陷，众多狂热的信徒迷失心智，堕落为恶魔的帮凶，使得库拉斯特遭受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破坏。在游戏中，我们的英雄来到第三幕时，那个残破的码头，只是库拉斯特的冰山一角，曾经繁华一时的大都市已经被丛林和沼泽吞没，仅存的一部分人类依靠奥玛斯搭建的魔法屏障，与丛林中的恶魔继续着艰苦卓绝的战斗。综观整个历史，撒卡兰姆固然有着其光明的一面，但其狂热的教义确实也滋生了一部分偏激的危险因素，撒卡兰姆对所谓异教徒的镇压是相当残酷的，具体可以参见现实世界中的某些宗教历史。在憎恨之王的诱惑面前，这些偏激的诱因最终导致了撒卡兰姆的全面崩溃，导致其沦为恶魔的爪牙，给凯吉斯坦帝国甚至整个大陆都造成了重大的、不可挽回的损失。
3.怪诞魔：在前面章节的注解中提及过，第四幕的几个地图上分布着大量的这种怪物，她们最大的特点就是会下崽。在黑暗军团中，她们的性别是“雌性”，可以繁殖大量的幼虫，但显然她们不是“女性”。
4.都特么赖“Basa”：这是暗吧的一个梗，原文是“都特么赖丹丹”，其出处与暗吧名人“一粒宏森丹”密切相关，笔者关注暗吧的时间比较晚，错过了那一段精彩的历史直播。如果有和我一样的新人朋友，对这个感兴趣的，可以百度了解那一段搞笑的往事。
5.亡灵巫师：也称“死灵法师”，英文原名“Necromancer”，简称“Nec”。这个职业在这部小说中的地位堪称重量级，由于后文会有大量介绍和诠释，这里就不再赘述。回到游戏本身，亡灵巫师是暗黑2中大名鼎鼎的强者，在暗黑3中也顺应民心、强势回归。无论是开荒初期还是成型后期，无论战网还是单机，这个职业的各种犀利练法一直层出不穷。最适合新人和懒人的“纯召”、最适合牛场的“纯炸”、最适合刷特定场景的“纯毒”、PK场上笑傲风云的“纯骨”等等，这些练法已经被前人挖掘得非常彻底。当然，还有一些挑战极限的娱乐练法，比如最依赖米山和考验耐心的“纯骂街”、最具备近战特点的“毒匕首”等等。在游戏中，有一些装备可以通过攻击释放一些Nec特有的诅咒技能，例如著名的米山武器“死神的丧钟”、弓系亚马逊会用到的“亚特玛的圣甲虫”、符文之语“执法者”等等，都因为带有亡灵巫师的强力诅咒效果成为了热门的装备。在这部小说中，亡灵巫师的独有武器将不再是通常意义上的“法杖”，而是最具备近战特色的匕首，这个职业在后面的小说章节中会有大量篇幅的描写，同时笔者也赋予了他们一些更深层的意义，敬请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