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那几个公子哥并没有在当晚回来,无所谓,他们早晚会回来的。聂瑶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眼里含着笑回了自己的房间,我会让你们心甘情愿回来的。,只是希望到时你们不会后悔,我可不会把你们当少爷。离开学还有几天,就让你们在轻松两天。
一大早就收到了匿名的短信,明天晚上8点整帝国酒店6号房见。应该是T发来的,办事效率挺高,那就明晚见了,在这之前,看了一眼衣柜里的衣服,去帝国酒店还是去找爽订做一身衣服吧。爽是国际级的服装设计师,也是出名刽子手,独占世界杀手榜鳌头赏金上亿美金。但是却没人知道爽其实不过是个刚到30岁的男人,长得很温文尔雅,属于上层阶级比较受欢迎的男人,还经常去参加设计师研讨会。聂瑶也是无意间发现的,后来就成了朋友。
开着宫藤安给的法拉利,穿行在J市的街道上,一个小时后终于找到了爽说的地方。是一个特别安静的角落,找了好多地方才找到了,真是个刁钻的艺术家。聂瑶把车停好,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爽?”聂瑶喊了一声,没有人应答,又往前进了一步,突然许多飞刀冲了过来,接住了三把,闪了几下冲到了一张桌子前面,看着夹在手指中间的飞刀,无奈的说出了声:“刽子手就是刽子手,迎接客人的方式都不一样。”“迎接曼陀罗小姐当然要有特别的方式。”爽穿着整齐的黑色西装,倚在门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手里转着一个飞刀。“那还真是特别啊。”甩手把飞刀射向爽,爽一把接住看着聂瑶说:“进来吧,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做衣服的?”“因为我未卜先知啊!”爽转身回了房间,聂瑶跟在他后面,然后就看到了他做的衣服,不过是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裹胸样式,裙摆刚到膝盖以下两寸,里面还有一件紧身的短裤适合佩戴武器,的确很适合。“谢了。”“还有这个。”爽从旁边拿出一双鞋,“这么高的细跟儿真看得起我。”“去换上,还有这双鞋。”结果他手里的衣服,走进了试衣间。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好长时间没这样大费周章的为一件事整理自己了,推开试衣间的门,爽坐在正对试衣间的沙发上,看着从门口里走进来的聂瑶,也是迷了眼睛,半天说了一句:“很适合你。”“我觉得也很适合,多谢了。”转身回了试衣间,换好衣服,道了谢,拿着衣服走了。爽看着离开他视线的车,明天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是谁,嘴角含着笑转身关了门。
把车停在车库,拿着衣服和鞋子回到了卧室。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聂瑶在健身房做了一系列运动后,换了泳衣,跳进了游泳池。爸爸让我这个任务结束后找对象,结婚,继承他的教父身份,看来这也算是任务了。现在已经快入秋了天气还是闷热,游完泳换 ,简单冲了一下,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不过这次却穿的很学生范。上衣一件白色短T,下身一件牛仔短裤,还给自己画了个淡妆,找了一个白色小包,戴上了三年没戴过的通讯耳钉,很小,确实聂瑶出任务的必备装备,弄好以后,关了电脑,现在已经9点了,厨师已经做了饭,无奈只有我和宫仟在家,宫仟一早就出去了,饭菜都放在冰箱里,稍微热了一下,喝了一碗粥,吃了一点菜,聂瑶出了门。
“把我的头发染成深一点的颜色,,稍微做个发型吧。”“好的”,聂瑶坐在美发沙龙里,把灰色的头发,染成深一点的棕色,还染了一缕蓝色,聂瑶的头发,刚好齐肩。现在这个造型其实有点尴尬,不过颜值凑。弄好头发已经11点多了,晚上八点的聚会,看来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去哪呢,坐在车里在街上无聊的开着,10分钟后,看到了一个咖啡馆,虽然人很少但是却很安静,还好车上有笔记本,把车停好,拿着笔记本背着小包,进了这家咖啡馆。“您好,请问您要什么咖啡?”这家店在外面看很小,里面确是很精致,应该是请设计师设计过的,不论是从桌椅摆放,还是挂件都很细致,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一杯蓝山就可以,不加牛奶,糖另放。”“好的,”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打开电脑上了打开自己的网号。
没人聊天,T也不在。下线,打开任务网页,不论现在有什么任务,她都不能接看了一眼就关掉了。“您的咖啡,请慢用。”“恩”,应了一声,喝了一口,有点微苦,不过刚好,苦才是人生真正的味道。喝了两杯咖啡,吃了一块4寸的小蛋糕,坐到了下午2点,才关了电脑,回了家。
晚上七点,换了衣服,化好妆,从带来的书包里拿出了一个小面具,放进了包里。出门在徐阿奴按看到了宫仟:“你要出门?”“恩,饭局。”聂瑶看都没看她一眼,宫仟看见他穿着这麽漂亮还要去饭局,虽然是爷爷派来的但是还是说:“我正要出门,送你吧。”“我去帝宫。”“我去瑟琳娜,正好顺路。”“Selina?”聂瑶穿好鞋,“也好。”
坐宫仟的车到了帝宫门口,聂瑶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聂瑶,结束了打我电话。”“好。”聂瑶关了车门,走进了帝宫,现在已经8点了,听T说这次也就只有5。6个人,算是一个小聚会。坐电梯上了28层。2806,站在 门口,直接打开了门。只有4个人在,其中还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聂瑶直接招了个空地坐下了,就在宫明翰旁边,他的称谓是血煞。而另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爽,他的称谓是T。另外一个是樱花,是个女的但是看起来比我大,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还有一个是雪狼,而我面前没有牌子。“曼陀罗。”看了我好久的樱花吃惊的说:“你是小曼?”“恩。”看了一眼爽,依旧老神在在,吩咐服务员上菜。樱花一直问这问那,我一一回答,雪狼看我的眼神一直怪怪的。没有理他,至于宫明翰,一直没有看他,真是个冰冷的男人。自己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