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唇角轻扬,一把抓起月清云昏迷中依旧紧紧握着的匕首的手,将匕首对准自己的心窝里刺去。
陈太后看着拓拔逸的动作,身子顿时晃了一下,看到江丽及时的抓住拓拔逸的手臂之后,被吓得停止的思维才慢慢的恢复正常,脸色犹自有些灰白。
好半响之后,走到拓拔逸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厉声说道:“想不到你居然为了一个这样的狐媚子,用性命威胁母后。”
拓拔逸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和陈太后对视着:“朕倒不是为了一个她,朕只是知道,大丈夫言必行,但是现在是怎么样?是朕在发誓之后,三番两次违背誓言。”
深吸一口气,低头看着月清云,冷声说道:“母后,到了现在,你难道以为朕还不知道,上次殷太后的事情,就是你借刀杀人,假传圣旨,让素清奉旨行事,那个诏书,就是母后暗地里叫人给她的吧?”
陈太后脸色一变,迟疑了好一会儿,骤然冷笑出声:“是又怎么样?”
盯着拓拔逸的眼睛中充满了怒意和嫉恨:“那个**,在先皇驾崩之前,弄脏了这个皇宫,你是哀家的儿子,当了皇上,难道哀家还能容得下她不成?”
在她心里,二十多年的怨恨终于爆发而出。
不管是母仪天下还是平民女子,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更何况自己的丈夫爱着的是那个她永远都看不起的卖唱女。
“但是母后不要忘记了,朕答应过拓拔寒,绝对不伤害殷太后和拓拔风......”
拓拔逸的低吼声还没有吼完,陈太后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母后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是没有逼你对他们动手,而是母后自己动手。”
“不可理喻!”
拓拔逸低头看了一眼月清云,刚才的举动,是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等一下清醒过来的月清云,愧疚夹心,才是有如此激烈的举动,在最初的冲动过去之后,所有的理智和责任也回到了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