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万籁俱寂的幽深夜晚也行,你无聊或者期待的点到这,然后发现似乎有个无聊的家伙,在信笔涂鸦。
某只类人生物似乎并不打算以文字作为故事的开端——他准备了一打白纸和一支铅笔,看样子,似乎想要画画。
画些什么呢?
人物肖像。
据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么,就从鼻子开始吧。
我——哦,不,是他,真心不是我!
他摊开一张雪白的A4纸,拿着铅笔选好位置开始动手,一笔两笔三四笔,五笔六笔七八笔————
十分钟后,纸上出现两条杂乱拼凑的曲线,唔,我——他审视良久,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
审美跟创造美,真的是同一领域下的两个不同工种。
哦,他从不怀疑自己的审美能力,但现在,只能慨然赞叹着摇摇头,然后毅然决然的扔掉铅笔,转身捉起一管狼毫——
三秒钟后,这厮志得意满的看着纸上散发着某种莫名气味的两团乌黑,咬牙切齿的安慰自己说:没错,这就是一双漂亮的眼睛!
嗯,“狠”漂亮!必须地!啧,说好的鼻子呢?!
然后,我把眼睛扔到一边,换过一张,终于开始画鼻子——
接着扔掉少了两个窟窿的新墨团,再换过一张开始画眉毛、嘴唇,唔,最后才是脑袋和脸蛋——
不需要怀疑,它们一定都“狠”漂亮,我需要你的信任,就像我是如此如此的信任你的想象力——这是一样一样一样的,嗯,你懂得。
那么,现在,你也知道下面是哪个环节了吧。
没错,这其实就是一个拼图游戏。有了这些狠漂亮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耳朵脸蛋,甚至也不缺头发,让我们开始吧。
接下来,我们会看到什么?
当然是一张脸。只能是一张脸。
据说,漂亮+漂亮=美。
你期待么?有多期待?
抱歉,如果你不是一个好基友,那么现在就该按捺住你骚动的心了,我很确定你不需要跑——因为我赋予这张脸的是纯正的雄性基因。
我和你其实都知道一个道理,以貌取人是不对地。
可我和你一样也更明白,象大多数道理一样,其实这一条也是用来辩论以彰道德,而不是用来实践的好道理——
事实告诉我们道理不是真理,因为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同一个道理,你的和我的理解可能是南辕北辙的两回事儿,必然如此。
你看出来了?
好吧,我承认,这是灰常赤露的打预防针的节奏。
接着,就让我们忘掉那堆墨团吧,那真的只是个玩笑。你为什么不笑?笑一笑十年少,好吧,又是悖论,但是,好听啊。
废话少说,看看我为这次“创造”准备了什么?
梁朝伟的眼睛,刘德华的下巴,楚留香的眉毛,西门吹雪的鼻子,再剪一段张麻子的炮嗓?
看看看看,弄出这些是要干嘛呢?
其实只是想证明给你看,单纯的将一些漂亮的元素堆砌起来就会产生美----这真的是一条悖论。
用美丽堆砌出来的,也可以丑,奇异的丑,但我要的是,丑而不陋。嗯,懂?
我只能这么说,而且很明显的想要传达的是一种“他真的不丑”的信息,这又是一个悖论----奇丑不是丑。恕我不能再多饶舌解释,因为我也无法用文字准确描述那种状态。
或许你可以这样认为:这是一只需要抛却传统方式,用第六感去解读的雄性生物,论头论条也行。
这不是我想要传达,却在被具象化后实际产生的效果吗?就像我们的课本与现实之间必然存在的逆差?
NO!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应该会是我们普世三观之外的一只妖孽。
因为这一段通常被称之为序,注定要短小才不会惹人讨厌,我不想你们离开,更不想被诅咒切丁丁,所以下面还有一点点。
这世上,道理之下又有着太多太多这样那样的规矩,没有力量支撑的道理往往被解读为,不可理喻。
通常情况下,我这样会认为:
因为弱小,规矩束缚我们。
因为弱小,规矩也保护我们。
浮生一世,所聚所聚不过方圆一丈,尺地寸天,唯有想象,不会沉沦。
请你像我一样,相信你的想象力,也请你,记住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名字----阿丑。
那里,有这样一个世界,是我心中的炎黄。
那里,唯有妖孽,才可横行。
——
——
我似乎忘了弥彰一下什么?好吧,以下是正文。
——
——
他靠坐在古树前,低着头,划破指尖,滴一滴血,猩红。
然后等待——专心细心耐心的数着,五只六只七八只,卧槽,老多蚂蚁吖!
哈、哈、哈、哈、哈、哈——是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