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几人吃完饭后,月儿自己一屋,凌枫、石影和孟欢三人一屋,因为几日奔波劳累,便各自入房去休息了。谁知等到半夜时分,雨渐渐停了。凌枫尿急,边跑出来小便,正当凌枫迷迷糊糊回房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好像有女人在哭,这可把凌枫吓的不轻。
“鬼啊!”
凌枫喊着冲进了房内,正在熟睡的石影和孟欢听到凌枫的喊声,便迅速起身拔剑以待,二人环顾屋内一遍,发现没什么异常,只见凌枫穿的凌乱不齐,惊慌失措的样子。
“凌兄弟!怎么回事!”石影问道。
“刚才我去小便,听到女鬼哭了!”凌枫说。
“什么女鬼哭啊?哪有啊?”石影走出房门四处看了看说道。
“刚才我真听到了!”凌枫急忙解释道。
“我们先前都说了,这世间没有鬼啊!”石影不耐烦地躺下又睡了起来。
“孟…”
“凌兄!你别说了,快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孟欢打了个哈气也躺下睡着了。
“一个破小偷!一个假道士!光知道睡!”凌枫喃喃自语地说,“哪天真遇到鬼,你俩就傻眼了!”
凌枫躺在地上却总是睡不着,翻来覆去想刚才听到的哭声。凌枫心里嘀咕:难道我听错了?这什么破屋子啊!怎么在这荒郊野外,不是说村庄吗?怎么也没看到有别的人家啊!哎!管他有没有鬼呢,我先找个能避邪的东西再说!
凌枫起身看了看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床,却被石影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没大蒜!没狗血!更没有照妖镜!拿什么辟邪呢?”凌枫思来想去却找不到能用的上的东西,“哎!对了,孟欢是武当的,武当的应该有八卦道服啊!虽然武当不是茅山道士,但应该也可以辟邪吧,嘿嘿!”
凌枫想到这里便去孟欢的包裹里面去找能避邪的道服,找了半天却不见道服。凌枫忽然想起来白天的时候孟欢穿的就是武当派道服,边想边上周围摸索起来。
“乒!”
就在凌枫转身之际,却从孟欢的包袱里掉出一物品,落在地上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凌枫却听的清楚。
“这是…”凌枫捡起此物,走到门口借着月光观察一番。
“这怎么像个电视上演的令牌啊,虽然和电视上演的不是很相同,却根据形状看,确实是个令牌!”凌枫自已自语地说道。
凌枫皱着眉头看令牌上写着“火影!”二字,凌枫不明白什么意思,以为是武当派弟子的称号呢,感觉很是无聊,便又放了回去,然后凌枫捏手捏脚地把孟欢潮湿的道袍盖在了身上。
“哎!虽然有点湿!要比没有好的多啊!”凌枫自作聪明地说。
“呜呜呜呜!”
正当凌枫打算入睡的时候却又听到几句哭声,这次要比上次听的更清晰,这也让凌枫心中直骂娘。
“怎么回事!”石影跟孟欢被惊起拔剑问道。
“我说有鬼哭,你们还不信!这回听到了吧!”
“凌兄!你拿我衣服干嘛?”孟欢看见凌枫盖着自己的道袍便问道。
“我拿你衣服辟邪用的!”凌枫看了一眼孟欢说道。
“我又不是江湖道士,哪能辟邪啊!”孟欢看了看自己的包裹,包裹安然如初,孟欢便舒了口气说道。
“你俩别争了!我们去看看出了什么事!”石影见凌枫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便急忙阻止道。
二人听到石影的话,这才意识到目前讨论武当派的道袍是否能避邪是次要的,找到那哭声的主人才是主要的!
“走!我们去看看!”孟欢向门外走去,石影跟在后面,凌枫在最后。
“凌大哥!你们也听到有哭声了吗?”
凌枫三人本想出院子,月儿却在背后喊住了他们。
“嗯!我们正想去看看!”凌枫回头见是月儿,便舒了口气
“好!我也去!”
四人刚想走,却听背后毕老汉说道:“几位公子不必去了!”
“为什么?”四人转身齐问道。
“外面天凉,各位先进屋,听我道来!”毕老汉说完转身走进了屋内。
“不知道,刚才那哭声是怎么回事?”石影问道。
“是鬼哭吗?”凌枫插嘴问道。
“呵呵!这位公子就这么害怕鬼吗?”毕老汉看了看凌枫,见凌枫瞬间脸红无语便接着说,“老朽我在这住了六十余载,从未听说有鬼神之说!”
“那…”
“各位公子且听我道来!”没等石影说完,毕老汉指着远处一座山说道,“各位请看那座山,此山名为玲珑山,那山虽小,却很少有人去。十八年前的一个春天,老汉我去山上打猎,碰到一衣着华丽的年轻美丽女子在山上走动,我本想问此女子从何而来,又到何处去,却不想那女子没有回答我的问话,便匆匆离开了。当时我也以为遇到了女鬼,后来则没见到那女子在山上出没。直到第二年的第一场春雨的到来,我夜里从外面路径此山时,便听到一女子哭声,我甚是好奇便寻声而去,我发现那哭喊的女子正是上次遇到的那年轻女子,那女子在湖边伤心哭泣,却全然不顾及大雨湿身。我见此女子可怜便上前去询问她为何哭泣,但那女子见有人来便打算离开,我上前拦住再三追问,她便告诉我了一切。”
“老伯!她说什么了?”凌枫借着月光看了看门外毕老汉指的那玲珑山。
“她说她父母被贼人所害,那贼人还逼迫她嫁于那贼人为妻,她宁死不从,那贼人便把她抛于玲珑山上!”
“那老伯为何不搭救她下山来?”月儿问道。
“我也想,可是那女子说那贼人把她的儿子夺走,并告诫她要是离开玲珑山便杀了他的儿子,那贼人耳目众多,所以那女子怕不敢离开山上半步,最多只能待在山脚下小湖畔边,这一待就是十八年!”
“啊!谁如此残忍?”石影上前问道。
“这她倒没说,她只告诉我此事不要外扬,不然她与她儿子的性命堪忧!”毕老汉深叹一口气说道。
“那他不吃不喝怎么能活十八年的?”凌枫疑惑地问道。
“她说定期会有人来送食物给她,有时候我遇到她便把猎物送给她,她却告诫我不要再来山上打猎了!”
“不行!我得去救她!这跟坐十八年监狱有何区别!”凌枫转身想离开。
“公子!万万不可!你去了!便是害了那女子与她的儿子!”毕老汉起身拦住凌枫说道,“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她,此山虽小却甚是难走,路不熟者进山便会迷路,况且即使你找到了她,她也不会跟你出来的!”
“凌兄别冲动!既然那女子已经为了她儿子再上面苦守了十八年了,若是带她离开那玲珑山,我想她对这世间的一切也不能在适应了,况且我们也不能给她一个安分的家啊!”一向冲动的石影却突然来劝凌枫。
“石兄说的对!我们切不可搅乱这一切!”孟欢上前劝解道。
“哎!是啊!”凌枫叹了口气说道,“那我们去杀了那贼人呢?”
“那更不可!一来我们并不知道是谁所为;二来刚才老伯也说了,那贼人耳目众多,我们若是杀不了那贼人,让那贼人知道了,我们便间接害了那母子二人!”孟欢说道。
“哎呀!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啊?”月儿听他们的说话,在旁边急的直跺脚。
“我们暂且搁置一边,等有机会,再想办法来救那母子二人!”孟欢思考了一下说道。
“看来只能这样了!”凌枫无奈地说道。
“老汉我替那女子谢过各位公子了!”
几人只能作罢,都回屋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