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骑马拖着凌江往家赶去,半路上却遇到一个身穿华丽衣装的年轻男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年轻男子身边还站着一个书童,
“呵呵!澜儿!我们又见面了!”那年轻男子嬉笑着说。
“唐公子!你不在家里好好读书,跑出来干什么!”澜儿看着唐公子没好气地说道。
“我读书呢!你看!呵呵!”只见那唐公子从怀里掏出一本三字经来让凌澜看,“你要是不信,我读给你看!”
“关关雎鸠,在河之…”只见那唐公子说完,便摇头晃脑地读了起来,没读两句便向后面书童问道,“这个字读什么?”
“少爷!这读个字读…”书童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可是少爷,这不是诗经!这是三字经啊!”
“呵呵!一看你就没读过书!这明明…”唐公子把书翻到书皮处让书童看:“呵呵!不对啊!诗经应该是俩字啊!这个怎么三个字啊!”
“少爷!你看错了吧!这的确是三字经!”书童嬉笑着说。
“哦!呵呵!你看我一时糊涂!”唐公子摸着头傻笑着说,“是三个字!百家姓!”
”嘿嘿!”书童苦笑了两声。
“哎!哎!唐公子!我现在有事!我们先走了!”
凌澜骑马要走,却被唐公子一把抓住马缰,他笑嘻嘻地说:“花儿!你听我读上几句,再走!”
“少爷!她是凌澜姑娘!”书童见唐公子喊错了名字,便低声提醒他。
“我不就是叫的澜儿嘛!你给我一边去,别打扰我给花儿读书!”唐公子一边说一边把书头推到一边去。
“这样好了!我俩做个游戏吧!”凌澜无奈地说。
“好啊!我最喜欢做迷藏了!”唐公子高兴地说。
“额…好吧就做捉迷藏!我藏起来你来找我”凌澜看着唐公子摇了摇头说,“你在这书上找到我的姓,才能来找我!”
“好啊!”
“那我去藏起来了!”凌澜偷笑着着说。
“你快点走啊!你快点去藏起来啊!”唐公子着急地说。
凌澜看了看凌元广和凌霄,示意他们赶快走,三人便迅速离开了。
“赵、钱、孙、李…!”唐公子站在那一个劲地翻阅三字经嘴里还不停地说,“怎么没有花儿的姓呢”
“少爷!是澜儿!是凌澜!”
“一边去!我知道是澜儿!”唐公子翻着书嘴里便嘟囔着说,“怎么没有花儿的姓呢?是不是我拿错书了?”
书童在一边看着,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陪着唐公子在人群中傻站着。
凌元广和凌家兄妹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凌元广并不认识唐公子,他看刚才的事很有意思,却不明白凌霄和凌澜为何一路上大笑。
“刚才那唐公子是何人?”
“他是我爹爹好友唐员外的儿子,唐少新!”凌霄忍住嬉笑说道。
“我见此人…”凌元广话到嘴边却没好意思说出来。
“三叔的意思是说唐公子是个傻子吧!”凌澜插嘴道。
“我看此人语无伦次,胡言乱语的,确实不像正常人!”
“他人如其名!少新!少心!”凌澜笑着说道,“天生的,没的治哦!”
“那他为何只拦住澜儿你,你却还和他在那纠缠呢?”凌元祥好奇地问。
“三叔有所不知啊!那唐公子的父亲唐员外和我们凌家有生意来往,而且也是我父亲的挚交,我们平时很敬重唐员外的,他为人乐善好施,和我父亲共同帮助有困难的人家,不幸的是他却生了一个傻瓜儿子,我们也为唐员外感到很是惋惜。”凌霄看了看凌澜接着说,“而他这个傻瓜儿子却对我们家小妹很是爱慕,而且情有独钟!可是我家小妹眼光甚高,怎能和傻瓜在一起呢!”
“哦!原来是这样!幸好刚才我没上前阻止,不然我就坏了两家的交情了!”凌元广看着凌澜说。
“哎呀!大哥!你又提这事了!不理你了!”凌澜生气地说道。
“哈哈!不提了!不提了!”
“哈哈”凌元广见到澜儿生气地走了,他笑着说:“不说这个了,霄儿,你把江儿背进屋里。”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却见凌江慢慢睁开了眼睛,凌江却很奇怪自己怎么躺在自家床上。
“二哥醒了!凌澜大声喊道。
“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酒楼吗?”凌江皱着眉头摸了摸头突然喊道,“不好!海龙哥出事了!”
凌元广三人听到此话,为之一惊,便上前问凌江刚才在酒楼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凌江说道,“我与小妹在风月楼附近碰到海龙哥,我听下人们说当日爹爹和表哥一同出门去的海龙哥家,他肯定知道当天发生了什么事。我让小妹回来通知三叔您和大哥前去,我自己便和海龙哥进了那风月楼。我俩好久没见,再加上姑姑和爹爹的事,我便和他叙叙旧并且相互安慰了一番。我问他爹爹人在哪里,他说当日他和爹爹在他家遭到黑衣人的暗算,中了迷药,而且那黑衣人武功甚高,打死了爹爹带走的随从,并把爹爹绑走。因为海龙哥一家是也遭人毒手,所以海龙哥说他怕那人再来杀他,便天天穿着金丝甲,当天逃过一劫,也正是因为那金丝甲。”
“小妹!去倒杯水来!然后呢?”凌霄见凌江口干舌燥,便让凌澜给凌江去倒杯水喝。
“然后,海龙哥说当他醒来时,那黑衣人已经离开了,并在地上留一纸条!”凌江边说便从身上拿出一纸条,“我当时看了纸条上的字很是惊讶,你们也来看看!”
凌元广接过纸条,打开一看,突然愣在了那里。
“三叔!上面写的什么?”凌霄和凌澜凑上前去看个究竟。
“啊!”
凌霄兄妹二人看到纸条上写道:“再不交出宝藏图,小心你们全家性命不保!”
“有是此人所为!“凌霄狠狠地说道。
“霄儿!此话何意?”凌元广问道。
“澜儿!你把那布条拿给三叔看看!”凌霄指着一个上了锁的柜子说道。
不一会儿,澜儿便把布条交给了凌元广,凌元广打开布条看了看,并对了对两者的字迹,却发现是出自一人之手。
“这布条从何而来?”
“三年前我母亲坟墓被盗时,那盗墓人留下的!”凌霄说道。
“你们可知道这宝藏图在何处吗?”凌元广问道。
“小时候听别爹爹说起过,但并没提起宝藏图在何处!”凌霄说。
凌元广看了看凌江与凌澜,却见二人直摇头。
“对了!二弟你接着说,海龙怎样了?”凌霄向凌江问道。
“海龙哥把字条给我后,我本想问他可曾看得出那黑衣人是谁,却不料脖子下面感觉像是被刺了一下,便倒在了地上,当时我头很重,模模糊糊地看到海龙哥与一人在打斗,此人虽然刺伤了海龙哥,但他似乎不是海龙哥的对手,被海龙哥逼到窗口处,便翻窗而逃,直到我见海龙哥也跟着翻窗而去,我便没了知觉,我怕海龙个中了那人的计,所以刚醒来时才说海龙哥有危险。”
“我看那暗算二哥的人就是绑走爹爹的人!”凌澜气愤地说道。
“应该不是!那绑走爹爹的人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是谁,而暗算二弟的人却并没有刻意隐藏身份,不然他也不会使五毒教的独门暗器血毒针!”凌霄看了看凌江脖子下方的黑点已经消失便接着说,“五毒教已经在江湖上很少出现,为何最近几年却频频杀人呢,上次的泰山派弟子,这次又暗算二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看肯定有一个人在背后主使这一切!”凌澜开口说道。
“嗯,澜儿说的有道理!现在我们还有好多未知的事情,不过我更确定二哥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凌元广说道。
“三叔!你怎么会知道呢?”凌澜问道。
“此人在没得到宝藏图之前,绝不会对二哥下毒手的!”凌元广说道。
“三叔说的没错,在那人得到宝藏图之前,我们必须救出爹爹来!否则后果堪忧!”凌霄说道。
“我怎么总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太让人不可思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凌元广便溜达边说,“到底哪个环节或是哪个人出问题了呢?”
“怎么了?三叔!”凌霄问道。
“对了!会不会是他!”凌元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三叔!您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啊?”凌霄问道。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你们爹爹被绑走,江儿遭暗算这一切,海龙都在场,而他却总是没事!”
“我想应该不会是海龙哥吧!爹爹疼他跟亲生儿子一样,我们和他也形同亲兄弟般!”凌江说道,“所以他也没有理由这样做啊!”
“对了!我听澜儿对我说过,海龙好像喜欢刘莹,而刘莹则是枫儿的未婚妻,枫儿失踪那年,就是海龙约枫儿去望云坡去赛马之时,是不是?澜儿!”凌元广看着澜儿问道。
“是!我有好几次看到海龙哥和刘莹姐私下谈论事情,但看刘莹姐对海龙哥很是反感,那次我生日的一天,我看到海龙哥送花给刘莹姐,刘莹姐却没要,我便上前问怎么回事,海龙哥说那花本来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让刘莹姐转交于我。”澜儿说。
“那他约枫儿去望云坡赛马,你知道这事情?”
“嗯!那天是我生日后的第三天,本来三哥也要我一起去,但是那天我有事便没有和他们一起去。”
“结果回来的只有他和两匹马,而枫儿却从那以后再也没回来!你们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凌元广说道。
“这事情我先前和三叔说过了,海龙回来说他在与三弟赛马的时候不下心伤到了脚,所以就让三弟一人骑马先去玩,他在原地等了很久没见三弟回来,最后却只见三弟的马回来了,海龙说他也找遍了整个望云坡也没找到三弟。”凌霄解释道。
“问题就出在这里,为何他偏在枫儿失踪的时候伤了脚,而且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一面之词!”凌元广走到桌前倒了杯水喝。
“当时爹爹也曾问过他,见他不像是在说谎,我了解海龙哥,他为人事有些心胸狭窄,但他对我们一向都很好,我们也都很信任他!”凌澜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马海龙所为。
“说心里话,海龙也是我侄儿,我随对他没太多好感,我更不想是他做的的这一切,但是这几年凌家发生的这些事不能不让我怀疑他!”凌元广无奈地说。
“我想三叔是疼爱三哥,救父亲心切还有思念姑姑,才会有如此多的猜疑吧!”凌澜看着愁容满面的凌元广,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楚。
“希望是如此!也许我错怪了海龙,若不是他,会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呢?”凌元广看上去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