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话结束,安宁的气氛却一直延续着。
许茹起身离开过后,众人也不再多说其他,反而一哄而散。
对于让夏文文死的事情也没有了下文,具体何人去做,没有定论。
三日后,风华大师一行人从兽域归来,这一次的收获也颇为丰盛,他携着特意为许茹准备好的礼物,直奔许府而去。
“风华大师。”刚抬步走出大门,许茹迎面看到了风华大师等人,面色洋溢起几分笑意。
“许姑娘,这是要出门?”风华大师走下轿子,特意上前问候着,“若是有事你便先去忙。”他万事以许茹为首的态度从口中说出。
“没事,只是呆的有些乏味,想要出去转转而已。”许茹一笑,开口解释着说着。她手臂抬起一脸笑意。“风华大师里面请。”
二人进入许府内,许府看着风华大师从空间戒指内拿出来的东西,却并未过多的惊奇。
“谢过风华大师的好意了。”许茹一笑,反而直奔主题的开口说道:“我有一事相求,还望风华大师忍痛割爱。”
听到这话,他脸上露出一些严肃,能够让许茹开口求自己,显然并非是一般的事情。“说来听听。”
听到这话,许茹并不在隐瞒,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想要您那里的太岁。”
风华大师一惊,反而带着一脸笑意。“对于这一味药我确实是得到了几年了,一直没有任何一处方子用得上这种弥足珍贵的东西,便一直收藏着。”
“既然许姑娘有用处,总比闲放我这里强!”
风华大师没有半分犹豫,反而应了下来。“不过老朽还希望他日许姑娘前去府中拿太岁之时,可否测一下玄根。”
“玄根。”许茹一笑,“不瞒大师,我自己都不曾知道什么玄根,改日便一借大师的灵石了。”
二人谈笑风生间,时间飞速而去,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夜色中,许茹等人一起用餐过后,她仅是丢下来了一句去夏府便离开了。
“茹......”
宇文穆口中的话刚刚说出,又咽了下去。
看着许茹离开的身影,众人都未曾前去,反而是在片刻后宇文穆尾随在后,生怕许茹发生什么意外。
夜色,格外的黑,伸手不见五指。
房脊上,一抹黑影穿梭而过,来到了府邸后侧的庭院外。庭院内灯笼照的通明,花枝随风摇曳。
夏文文的房间在正厅西侧,房间内还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透过光影清晰可见那有着残臂的身子正是夏文文。
“夏府,好生气派。”
许茹并非第一次来到夏府了,可今日一来才发现夏府别有洞天。
纵身一跃,本在墙脊上蹲着的她转眼间已经站在了夏文文的身后。
“一只手的生活,可习惯。”
清冷的话带着口中的呼吸扑打在夏文文的耳后。
她一惊,身体略带几分抖擞转身看来,一双眸子内除了恨还是恨,抖动的身体或许也是因为对于许茹的憎恨吧。
许茹一脸笑意迎面看去,“让你又活了这么多天,真是有点不好意思。”说话间,白净的双手玩弄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贱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夏文文脑子里嗡的一声满是火气,根本没有听许茹刚刚说的什么话,她手紧握成拳,狠狠的瞪着眼前的许茹,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一副鬼模样。
“我来自然是取了你的性命。”说话间,许茹的手掌已经扣住了夏文文的脖子,看着她脸上情绪的从愤怒变得狰狞,最后那一脸恐慌的样子映入许茹的眼眸内。
她手臂猛的收回,夏文文瞬间瘫软在地面上,大口的呼吸着,苍白的脸色也逐渐缓解了过来。“你不是要取我的命吗?”
夏文文低声说着,语气在没有了刚刚的强硬,反而想要求许茹留一条活命。
“是!”冰冷的话从她口中说了出来,“不过让你这么简单的死了,太没意思了。”
清秀的眉挑起,嘴角上扬起几分笑意,目光打量在了夏文文的身上,指间裸现的银针反射着白色光亮。
夏文文满脸恐慌一只手支撑在地面上,缓缓向前移动着,她抚摸着许茹的鞋,“许茹,我现在就跪下来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双眸内对于生的渴望早已经抵过原本焦躁的性子。
“夏小姐,我可受不起。”许茹一笑,抬脚将夏文文踹的人马仰翻。
“放了你,事后你会放了我?”她低沉的说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我给过你机会不是嘛。”
话刚出,银针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的扎在了夏文文的脖颈出。她张口好似想要说什么,却言语不出半分。
只见张嘴,嗓子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呼救都没有能力,犹如羊羔人人宰割。
“我说过,不过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白嫩的手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将一枚药直接塞到了夏文文的嘴中。
带着一抹笑,她离开了这娇作的院子,本着夏府的金库而去。
不得不说,许茹对于金子有着特殊的感应,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她早已经将夏府的金库一卷而空。
对于夏府这样的人家,也不免有着几件宝贝,而对于那灵石之类的东西许茹一件都没有留下,入不得眼的货色都丢在了一旁。
次日,清晨带着清新的气息,许茹却在房间内酣然大睡,整个人游走在甜美的梦境之内。
她嘴角扬起的笑意无疑全部都被床榻一旁的男人看入眼中。
“你们主子呢,让她出来见我!”
太子身着一身官服,不得不说太子的架子一出,整个人都气派了不少。
听着庭院内的吵闹,床上的许茹蹙眉间露出一些反感。
宇文穆反手一挥,将整个房间至于结界之内。
睡到了自然醒,许茹揉搓着眼睛,伸着懒腰,毫不顾忌的打着呵欠。
身子一转将被子蹂躏在怀中抱着,一只腿搭在了被子上,被子被蹂躏在怀中,双腿间。
“卧槽,你怎么在这里!”
刚刚转头过去,本想在赖床一会儿的许茹,好似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的睡意全部猛地从床上坐起。
她满脸愁疑的看向宇文穆,目光扫过这个男人一脸平静谦和的样子。目光却在他那一身白色睡衣上停顿了下来。
白色绸丝裹在胸膛上,胸肌腹肌丝毫没有裸露,反而看着那滑滑的布料好像上去揩一把油。
“怎么犯花痴了,这不是重点啊!”许茹揉搓着脸颊,乌黑的秀发杂乱的散落着,痴迷的眼神被双手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