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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研究

总感觉最近好事成双,接连不断,看来付出总是能得到回报的~那么剩下的,就差最后一个问题了,这个病要怎么治?

最稳妥的方式莫过于求助父亲了,在魔法方面上的造诣父亲明显要超过我好几倍,想必交给他会能有合理的解决方式吧。但是首先曝光这件事后,就相当于将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了。接下来估计会碰上一大堆关于家族斗争的麻烦事,我是讨厌被卷入这些事的。

其次就是我个人的一点私心了,如果我能够独立解决这件事的话,我相信在魔法的水平上能够拥有一个质的飞跃,对于以后自己的成长会有很大的帮助。但是相对来说会冒非常大的风险,也有直接毁了自己的可能。

不管怎么样,还是尽早抉择吧。先分析一下两种治疗的方法好了,昨天没来得及细想,今天就好好推敲推敲吧。

首先是第一种方法,即为摘除手术。用这种方法,我需要先将元素聚集在一起,然后一个个去感知其波长,将符合条件的元素提取出来,然后释放掉。也就是说,我不仅要同时检查这么多光元素,还得小心不犯错误,不然抽取到正常运作的光元素,还会破坏身体机能。

想想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还是继续看另外一种方法吧

第二种方法,便是采用亡灵使用的魔法进行中和。首先就面临最大的问题,我上哪里去找这暗元素去。

其次第二个问题,就算找到了,我敢用吗?这可是暗元素,听说有的施法者调整时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手给毁了。

最后第三个问题,就算完成了,我敢放吗?对自己放暗魔法,在这个世界可以说不被理解的疯狂行为,一不小心我就真的变成亡灵了。

至于其他的问题,比如取多少量合适。本来继承前世的数学思维,想着通过计算的形式能得出一个差不多的结果,后来发现还有更好的方式,那就是微调。我每次就使用微量的元素施放魔法,一直调整至正常水平即可。这么一想这问题就根本不是问题了,到头来关键的还是使用的门路与风险。

一切的因果全都计算完毕,剩下的就是选择了。不过计算到这个份上,作出什么选择已经不言自明了,我开始寻找暗魔法相关的记载。

如果说所谓的神之魔法被夸张为包治百病,心想事成,那么亡灵使用的魔法就更夸张了。对人下达诅咒死后成为亡灵大军的一员什么的,制作黑暗深渊生产亡灵大军什么的,夸张到这个份上已经只能当作传奇小说来看了。说到底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亡灵吗?在没有亲眼见过的情况下我对此都保持怀疑态度。

正统的暗魔法几乎没有记载,只提到是具有危害性的魔法,并且教授了遭受暗魔法攻击时的对策,除此之外几乎为一片空白。而江湖的报告类又几乎变成创作类文学,一口一个亡灵和诅咒。

除了提到过在世界上有些地方暗元素较为浓厚,危险性较大,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较为有用的记载。试图分析拥有暗元素地域的共通点,然而描述太过于模糊,根本无法比较得出线索。

这下感觉到无计可施了,总不能真的跑去那种地方去侦察吧,那是比自己施放暗魔法更要危险上数倍的行为。怎么办,这时候应该适当放弃,以训练自己的魔法为优先,在提升自己实力面对未知的斗争后再考虑治疗吗?

不,还为时尚早,越是未知的领域,才越有尝试的价值。但是到底要怎么做才行呢,光元素尚且有迹可寻,暗元素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光是什么很好理解,在感知中将光亮的部分取出,然后渐渐提纯,最后则是纯白色的形态表示,这就是光魔法。那暗魔法呢,将比较暗的部分取出,然后渐渐提纯?取出的手感都没有,更别说提纯了。

说到底暗的概念就很模糊,从认识上的暗下手,操作过来感觉就跟捞了个空气似的,这时候再怎么做都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时候反向而行,试着将光元素的部分进行排出,结果依然没有任何感觉。最后我甚至还试图对这毫无手感的集合物进行波长改写,事实证明改写的都是空气,毫无变化。

绕了一大圈最后依旧无计可施,整个人也变得越来越烦躁了。呼!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瘫倒在了床上。

生气是没有用的,先冷静下来整理下思路吧。

到目前为止探索依旧一点进展都没有,能想过的方向都尝试了一遍,全部都无疾而终了。那么这时候,所要做的就是总结之前成功的经验,以寻求下一次成功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遵循着发现验证实行这么一个过程在进行着。第一次是发现了运动能够减轻症状,经过验证后尝试实行取得了成功。第二次是发现了驱动魔力的途径,这次没有验证而直接完成了实行的步骤。

不过这时候仔细一想又发现一个被忽略的问题,我在更小的时候是有过这样的尝试的,那时候根本无法施放魔法。为什么事到如今才会偶然试到了开关?这个发现引起了我的兴趣,说不定能有什么突破口。

首先进行假设,我这段时间因为运动而造成了魔力扩散,因此连通了回路,所以在尝试施放魔法的时候激活了这个回路,获得了成功。那么我要做的便是切断回路,再试试能否施放魔法了。

虽然想到在健全的如今要自断身体机能来做实验有点抗拒,但是为了突破,这次就豁出去了!深吸一口气排除杂念,我开始如法炮制之前制作过的光魔法。

有了之前制作的经验,这次相对花了较少的时间,那这次要将魔法放在哪呢?身体的各个与外界接触的部位都可以当作感知的中心,换句话说只要愿意的话,魔法用脚都能放。

只不过神经传递是会消耗时间的,而人体的魔力中枢在于心脏位置,所以一般而言离得最近又最灵活的手是最常用于操作魔法的,这次就先拿我的惯用手来试验好了。制作完成后,我毫不犹豫地打入了我的右手臂。

我将感知的中枢放在了我的右手上,如果理论没有出错的话,我的右手会慢慢失去感知的能力,直到最后无法催动魔法。等待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后,感知开始有衰弱的迹象了。

我全神贯注集中在右手的感知上,清楚地感受到感知一点一滴地流失。数着最后残余的点点微光,终于等到了全灭的那一刻。

“终于来了!风!”

试着像那次一样在没有感知的情况下操作魔法,结果原本聚集在右手臂上的魔力又汇聚成热流返回了右手。

诶?情况跟想象中的不符,莫非当初的判断真的有错?

我试着检验了下实验步骤,确实是在没有感知的情况下进行操作才对的…啊!当初的那次偶然发现也是没有任何感知。也就是说,没有感知不代表就没有残余魔力,而是残余的魔力支撑不起元素的感知。只要回路健在,就有可能产生激活的情况。搞砸了!

“呜呜~我几个小时的努力…”

不得已,重新再来过吧。

突然感受到了一阵身心疲惫,看向时间已经快到午夜了,产生了不然今天就到此为止的想法。不过根据经验教训来看,感觉如果就这么算了的话,明天会更不想动,我摇摇头,振作起自己的精神,没办法,再熬夜吧!

又再次重复刚才的流程,不过这次有了上次的时间经验,暂时就不用盯着观察了。我随便找了些书籍打发时间,隐隐感觉右臂开始慢慢发热,随后慢慢开始微微发疼。

这么说来现在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截止时间,在右手失去感知后就没有一个可以明确观察得到的变化了。没办法,暂且就撑到右臂撑不下去为止吧。

疼痛渐渐地加剧,慢慢地开始连活动都有困难了。最终到了右手臂摆动已经相当费力且火辣辣地疼的时候,觉得再这样下去手臂就要废掉了,是时候了吧,再不行就当理论不成立了。

“风!”

试着跟之前一样的做法施放魔法,这次就是毫无动静了。

“耶!”

所做的成果终于有了收获,没有什么比这更开心的了。短暂的兴奋后,冷静下来思考,一切又回归了原处。虽然证明了之前的思考是对的,但是也断掉了这条线索,又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了。

“我在高兴什么啊,真是的…”

感觉花费了一大段功夫到头来其实还是都没有得到,不由得想要抱头叹息。取出了所用的光魔法,将手臂回复原状,我就这么静静地盯着手上的魔法光发呆。

自己的第三次成功就是发现了这项魔法,其来源于江湖的报告,而自己在其中发现了盲点,经过探索以及验证后总结出了结论,并且随之推导出了一连串事件的真相,算是里程碑式的一个突破了。

然而现在完全无法依赖外界的情报,自己瞎摸索又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说到底发现验证实行,没有发现就一切无从谈起。

发现吗…一切的源头就是手中的这个魔法,这里先不想暗魔法的事,想想这个魔法还有什么办法可治好了。我集中精神盯着眼前的光魔法,感受到里面的光元素一直在流动,表面上一直就这么发出纯白色的光亮,显得安静而又祥和。

为了试着作亮度对比,我又在另一只手捏了个同样大小的光魔法,调整至治疗所用的波长。两个集中起来进行对比,从亮度、元素的流动等方面,完全感觉不出有什么差异。

不过一直迷迷糊糊地盯着光球看,总感觉格外刺眼,看着看着感觉眼前蒙上了一层黑暗,就连光球都透着黑光似的。

一道电流突然从我脑海中划过,我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光球,黑光?

“就是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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