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众护卫一拥向前,个个一脸肃然的拔剑包围了莲池。“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怎么不下水把刺客给抓住,围在池边有什么用,一群饭桶!”一脸红晕,打着嗝的李崇义,一手拿着酒杯,步子东倒西歪的走到莲池边。
还用他在这儿呵斥么?影卫们早就下水了!
“头儿,下面没人!”
饭桶,饭桶,都是一群饭桶!呃......呃你们就不怕王爷要了你们的脑袋吗?李崇义冷声呵斥道。
这众侍卫一言不发,心里都嘀咕着,你不是饭桶么,当心主子先要了你的命!根本就没有当护院统领的样子。
落安鸽哪能要他们抓的住啊,早就悄悄翻到房檐上躲着冷看着这一帮人闹笑话!
李崇义猪似的眸子里充满着****,刚要转身,雪盏便将他叫住了。
“李统领,姑娘......姑娘不见了!”雪盏慌慌张张的跑到莲池桥上,眼里噙着泪道。
“那个姑娘?”李崇义一脸不耐烦的问道。
“就是落姑娘呀,就是王爷带回来的落姑娘呀!”
李崇义恶狠狠地盯着雪盏:“什么姑娘,还姑婆子呢!滚一边去,老子没空!别耽误了老子的好事儿!”说完便走。他哪知道主子带回来一个女人,何况他经常趁驭子钦不在王府,玩忽职守。
雪盏气的干着急,落姑娘跑了,她就得被剁了去喂狗!小身板儿里顿时一腔子怒火瞬间爆发了!眼里噙着泪,左手插着腰,右手高抬,直指李崇义的鼻子愤愤骂道:“老母虫,你站住!你要是不怕王爷回来杀了你,你就继续往前走啊!你要是敢走,我就告诉王爷你玩忽职守,擅自离职!看不看王爷扒了你的皮!”她都不知道她当是哪儿来的底气!
房檐上的落安鸽连连叹道:“没想到这小丫头倒还有一股子血性!”水眸中掠过一抹欣赏。
“谁不知道你要去哪儿呀!你阳气还没被吸光么?嫣红姑娘倒是天天挺挂念你的呀!”雪盏一脸的讽刺冷笑,将阳气,挂念两词咬的极重。故意说给旁人听。周遭众人无不心知肚明,只是不捅破罢了,众人无不抿嘴窃笑。
李崇义扫视众人,见众人无不窃笑他,顿时羞愤的呵斥众护卫闭嘴。
“臭丫头,你给老子闭嘴,老子可从来不逛窑子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您倒是不打自招呀”雪盏一脸冷笑,笑得花枝乱颤。
“你!”李崇义气结。
可谁知这丫头下一秒就哇哇哇的哭出来了。嘀咕着,落姑娘啊,你在哪儿呀?奴婢可不想被剁了去喂野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哭起来。随后蹲下抱头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哎,这丫头还是个软弱性子。”落安鸽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侍卫,你欺负一个弱女子,这是大丈夫所为么?”一声好听的男声从莲池大门那儿传来,那声音像似山涧清流般清透,纯净。纯净中带着男子的阳刚之气。
雪盏听到这声音,一个激灵的站起来,看着那个身着银白冷月缎的俊颜男子,小脸儿微红,低头福了福身子。擦干脸上的泪水。
周遭众人下跪行礼,侍女齐齐福了福身子。
“轩王爷,您可是来找王爷的么?”李崇义恭敬的道。
“此话何意?四哥不在?”驭敬轩蹙眉狐疑的看着李崇义。
“奴才听说王爷去了城北军器所。”
“哦,是么?那四哥既然不在,那本王也不便打扰了。一脸兴味说罢便转身就走。
“恭送轩王爷。”
“轩王爷?那就是驭子钦的六弟?”落安鸽狐疑片刻,没想那么多,转身就走了。
众人早已散去,只留下雪盏噙着泪失了神般的跌坐在桥头石阶上。姑娘呀,您在哪儿呀!奴婢求求您快回来吧。
落安鸽哪会理这小丫头的哀求,早就跑出了驭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