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落到草丛里的方形物体刚好不偏不倚的砸中了女人的鼻尖。
“啊”的一声让络腮胡子警惕的带着人马掉头向他们这边过来。“妈的,谁在那儿,给老子马上出来!”络腮胡子剽悍粗俗的张口大喝道。
见草丛里的人没有动静,“呸,奶奶的,再不出来。老子就带人杀进去了!”络腮胡子摇晃着粗壮的腿踩着马镫,拉着马缰,跃跃欲试想冲进草丛。
干涸脱皮的大嘴粗暴地哈了一口唾沫,不小心的吐在了他旁边兄弟伙的脸上和嘴上。
旁边被他唾沫玷污的干瘪瘦子僵硬的抹了抹脸,将手上的脏东西拿到长着黑色大痣的鹰钩鼻前闻了一下,嫌弃的别开脸,甩了甩手上的脏东西,表情难看的就像喉咙里卡了便便一样臭。
敢嫌他的口水臭?
络腮胡子凶巴巴的抬起粗壮的臂膀粗犷的扯住干瘪瘦子的衣襟,干瘪瘦子被他一把提到面前,吓得嘴角抽搐,尔后嘿嘿一笑转移话题:“大大大……大哥,刚才的那个叫声好像是一个女人!”干瘪瘦子微微发颤的手指指着那片落安鸽和薄昭寒躲着的草丛。
女人?
听他兄弟伙这么一说,络腮胡子顿时眼前一亮,蛮力的推开了干瘪瘦子。贼眼的盯着草丛里的猎物,舔了舔干涸的嘴角,在松垮的衣襟下揉了揉凸起的肥大肚子,又搓了搓手心,厚大脱皮的香肠嘴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的贼笑。
……..
草丛里的两个人此时正互相伤害着,男人赤着上半身,大手捂紧女人的嘴巴,一手用力勾着女人的纤腰,修长的腿架在女人纤细嫩白的双腿上。女人掐着男人的脖子,可力道的悬殊,男人加重了勾着她纤腰的力道,疼的女人叫都叫不出声。
这男人的脖子是铁做的吗?丫的竟然他没反应!
“你刚才在乱吠什么,本…..我还以为你在***呵,你的叫声可真吸引人,把那几个男人都吸引过来了。”薄昭寒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带着薄茧的指腹挑逗性的摩挲着女人的娇唇。
落安鸽恶狠狠地瞪着面色阴沉的男人。男人看着女人吃痛的不能叫出声的压抑感,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
“小娘们,给老子快点出来,再不出来,老子就立马进去jian了你!”络腮胡子颤抖的声音里带着yin乱,看了看身后的兄弟伙。贼眼咕噜一转,不耐烦的往后吼道:“你们先往前方走一里,我去舒服舒服,我随后就到!”他可不想要他那些兄弟伙和他共同分享猎物的美味!
他那些兄弟伙自然知道他们老大是什么意思,尽管个个想要摩拳擦掌地想要将那草丛里的猎物给吃干抹尽,但是有他们老大在,哪敢有他们的份儿啊!个个只好服从命令的离开了。
薄昭寒的耳朵极其灵敏,知道络腮胡子下了马,一步步地正往他们走来,他故意松开捂在女人唇上的手,勾着女人纤腰的手用力一捏,捏住女人的软肉,女人吃痛的叫了出来。
络腮胡子一脸错愕,懵了?抓着脑袋猛挠。丛里的猎物不可能凭她自己一个人就能发出销魂叫声。
那.....还有一个男人!络腮胡子气的牙牙痒。
妈的!还有一个男人!他刚才还在想他和兄弟伙刚从醉凝脂那个勾栏院回来,刚满足过了,就把那个助兴香膏随便丢在草丛里。谁知道又在返回的路上听见了这个女人的叫声,又让他那方面的欲望膨胀起来了,没想到他脑子混沌的忘了丛里应该还有一个男人,否则那销魂的叫声怎么就自己响起来了?
他一步步的走进,带着好奇想要知道丛里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有很愤怒的想要将丛里的那个男人抓出来,暴打一顿,然后再跟那个女人..........
络腮胡子刚靠近草丛,就看到一个赤着上半身的男人正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还未等他看清楚男人的脸,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