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薄昭寒想都没想就拉着落安鸽往亭子里跑,“你脑子进水了?这亭子哪能藏得住两个大活人啊?”落安鸽被他这么一拽,手有些生疼。用脚踹了男人的屁股。不情愿被他拉走,边走边踹。
“女人,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是再敢闹腾,本...我保证落重灵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男人一脸阴冷如阴间的阎王,周身散发着森寒嗜骨的冷意,有种令人不自觉地想要臣服于他的冲动。
“你!”女人压低声音,有些无奈,更多的是被人威胁的愤恨。
‘cao!这男人前几刻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痞子相,变脸变得真快,现在这副冷鬼脸的样子怎么有点像驭子钦那个死鬼!’
薄昭寒眼疾手快的点了落安鸽的睡穴,将落安鸽打横抱起,火速的往亭子里凌空飞了过去。抱着怀中的女人,单膝跪地,藏在石桌下。
“快,给我跟上,包围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一名穿着铠甲的小将火急火燎的冲到队伍前头,厉声呵斥后面的侍卫。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队伍,薄昭寒眼底划过一抹轻蔑之色,蒙面下的薄唇微勾,单手用力按在一个玉石凳上,用手按顺时针方向,逆时针方向各转三圈,石桌一移,石桌下一块印有麒麟图案的圆形地砖迅速往下降落,露出带着微光的密道。
男人抱着怀中的女人往圆形地砖一跳,‘簌’的一声,圆形地砖迅速将他们带到了底部,他抱着怀中的女人,走下了圆形地砖,往两壁都点着壁灯的洞口走去..........
杏花林中的一群侍卫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搜来搜去,搜了一会儿全都无功而返,聚集在亭子前。看着亭中空无一人,依旧是‘原样’,铠甲小将摸了摸下巴,眸子中的光亮暗了几分。难道是他多想,若是如此那人便是.......“既然人没搜到,那就各自回自己今夜守的地方守着,今夜之事就当从未发生过,都听明白了?”“若有议论,格杀勿论!”铠甲小将冷冽的喝斥众侍卫。
“是!”
密室里除了点着壁灯的那条洞,除此之外,周围一片漆黑。只有那不停闪动着翅膀的午夜精灵四处蹿动,飞来飞去,带着幽幽绿光。活像个阎罗殿。
给怀中的女人解了睡穴,毫无温柔可言的用力拍了一下女人的侧脸。“死女人,你该醒了!”
男人微微蹙眉,嫌弃的把她放在了地上,轻轻踹了她一下,冷声开口。
躺在地下的女人睁开蒙着一层雾气的眸子,水灵灵的眸子的睫毛像蝴蝶一样轻轻扇动了几下,看着泛着微光的洞口顶,神志清醒片刻冲上脑门,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惊诧的看着四周的一切。侧头看见薄昭寒正抱臂环胸,悠闲自得倚在洞口墙壁上,以一副像看傻子一样,冷笑的看着她。
“薄昭寒,你把本姑娘带到这什么鬼地方来了?”落安鸽气的脸都涨红了。
“你都说了这是鬼地方了,当然就是鬼/的地方了”男人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一脸的不在意的样子。
“你!”落安鸽气结,很想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但是还是打消掉了这个念头,她可不想当泼妇。
“女人,你不问我,为什么我会引你来轩王府?”男人深邃幽暗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女人,
“要说你就说,不说就算了!”落安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对于驭陵国敌国的百姓,落安鸽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她既然跟驭子钦达成协议,各取所利,她报她的国仇,他要他的权,就势必要与驭子钦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他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
不过驭子钦跟她提醒过,驭敬轩并不是那么简单,薄昭寒来轩王府作甚?难道是驭敬轩想通敌叛国?不,也不对呀,若是真是那样,那为何又故意引她到轩王府来作甚?这不是让驭子钦抓到驭敬轩的把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