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后,落安鸽的穴确实解了,可是迷药的作用却没有完全失效,她却踉踉跄跄的下了床,准备离开紫魂水袖斋,可老天爷非要跟她开个玩笑,从这刻开始,她注定要和某个人纠缠不清一辈子,当然这是后面的事了。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一声娇媚到人心坎儿里去的女声缓缓传来,只见一个梳着回心髻,一朵红牡丹插于松松的发髻中,白皙的瓜子脸的眉心处一朵梅花样式的花钿的女子,一身大红罗裙更衬得纤腰使人勾魂摄魄,****如凝脂白玉,呼之欲出。巴掌大的莲足迈着轻盈的步子,纤白如玉的手执团扇,微风一吹,幔子一飞,腰肢柔的像似嫩白豆腐一样,一捏即碎。
落安鸽觉得这女人光凭声音就能使人被夺去半个魂,难怪听说这勾栏院每晚恩客几乎爆满,会传出那种嗯嗯啊啊,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呵呵呵,还真是名不虚传的销魂窟,怪不得一个个的三妻四妾的古代男人非要享受着这春宫之乐,果然是春意盎然啊,又听见了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如果在现代,男的跟小蜜开房,原配说不定直接拿着锅铲,菜刀直接杠上了,捉奸在床或是找友人帮忙群殴出气一顿。看来这古代女人也是悲哀的,男的偷腥可以光明正大,女的如果这样,就得浸猪笼。要是她的话,她情愿一辈子不要男人,虽然这一世她是个古人,但前世现代的记忆却没有抹去。
“姑娘还是不要出房门的好,一会儿自会有丫头帮你梳洗打扮。”魅姬妩媚一笑的说道。
“这是做甚,难道让我接客?”落安鸽看向娇媚的魅姬,其实她猜到可能是自己被卖了,但是想再次确定。
魅姬恢复平静淡淡的道:“姑娘,这里是勾栏院,你不接客,还能做甚?难道还指望能有清白的身子有望嫁良人?我看姑娘这张脸生的不错,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一定会在紫魂水袖斋大红大紫,到时候还怕大把银子不进腰包?姑娘还是认了吧,其实做我们这勾栏院的女子也是极好的,至少不与深宅大院里的女子争风吃醋,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想一想我们算是好的了,对了,说正事,银妈妈叫我来吱会你一声,你梳洗后下楼见她商量卖身契的事。好了,银妈妈该找我了,不然我又要少赚一些银子了。”
“真真是极好的,呃。。。。。”“你甄嬛传看多了,银妈妈,淫妈妈!“这名字果然淫的名至实归,淫的被千人骑,万人压,生给恩客暖床,死为恩客当棺材垫,哎,真是****陪公狗,活的天长地也久啊!”落安鸽冷诮道。
落安鸽想到这儿,当初就不应该对那个贱人手下留情,更不应该放过他们一大家子人。这样才对得起她死去的父母。想到这儿,她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瞬间斗志昂扬。
可看着周围的看守和围涌她的丫头,她也知道迷药还在她身体里发挥作用,胡乱使用武力和灵力肯定使身子越来越吃不消,那这样就更逃不出去了,那还怎么去报仇。算了算了,她只好回到厢房,任由一堆丫鬟婆子们折腾了一番。再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楼下的莺莺燕燕的娇声回荡在这勾栏院空旷的大堂里,堂子舞台中一位女子****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呼之欲出。白皙的小脸上樱桃大小般地朱唇一张一合,一对妖媚的大爷快来,奴家受不了般的勾人上床的丹凤美眸。下身一双修长纤细的腿在轻薄的轻薄的青色纱裙下若隐若现,随着妖艳的舞姿动作,双腿一抬一落。粉色花瓣从楼顶缓缓飘下,微风一吹,纱裙一飞。那些恩客都目光如炬的盯着这位女子,恨不得把这女子下身看个透,扑上去一亲芳泽。
但不是大堂内所有恩客都那样。
“爷,咱还是回去吧,这一路上的眼线可多着呢。”一身藏青色铠甲长衫的男子恭敬又担心道。
“不急,再坐会儿。”一身玄黑色冷月缎长袍上镶金丝绣成的蟒张牙舞爪,怒目圆睁,头上青玉发冠,三千墨黑青丝散下,双耳两侧的一束不大不小鬓丝长长垂下,一张柔美流畅线条般的轮廓,俊美无俦的脸上高挺的鼻子,剑眉星目。深邃狭长的凤眸微眯划过一丝狠戾,薄唇勾起一丝邪肆的弧度。盯着自己纤细修长的大掌上带着羊脂玉扳指的拇指正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冷声道。似乎在思索着杀人万千的谋划策略。雍容华贵不失大气,居高临下的气势,霸气逼人却又似谪仙般出落凡尘,却不染俗物的高冷。
这一切正被梳洗完从厢房内出来的落安鸽映在眼帘里,她看着这个玄黑色华服的男子,水眸微眯,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般,他一抬头见她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四目相对之间,他闷哼一声,嘴角勾了勾扯起了一丝弧度。
这个小女人真有意思。
“哎呦喂,您怎么来了!”“金贵儿,快上茶来!”熙雲、袭月赶快来伺候着这位爷。脚穿紫红绣鞋,身着紫色襦裙,两胸丰盈,耳戴铜钱样金坠儿,大红厚唇,微丰面庞,黑发盘翘后插一根素银花簪子的鸨母银氏,体格风骚的走到他跟前面带微笑狗腿又恭敬的道。本沉浸在春色之中的恩客们都惊呆了,他怎么来了?有的胆小的直接吓得尿了一地水...........
此刻堂子里静的连一个绣花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楚。他浑身散发着令人赤骨的寒意。
“她是谁?叫她过来”他冷冽低沉如地狱修罗般地声音让银妈妈抖了抖身子,往后退了几步。他凝眉如刀剑,狭长的凤眸微眯看着落安鸽。
糟了,他该不是认为我是勾栏院里的女人吧?不行,我要赶快走,再呆在这里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落安鸽急大步流星匆匆的往右侧回廊走去。
“哼,想跑?没那么容易!”他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弧度,从椅子上起身,蜻蜓点水似的纵身一跃,伸出右臂大掌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落安鸽从回廊上拽到楼下堂子里。
“你脑子有毛病么?需不需要吃点药?老娘可不是这勾栏院的人!”“你凭什么抓老娘?你丫的马上给我放手!”听她愤怒的边骂边在他怀中挣扎脱离的样子,他右臂更加加大力道在她纤腰上一紧,左手用力捏紧落安鸽那纤细嫩白的藕臂。
银妈妈见势不妙,生怕惹这位爷一个不高兴说不定就让她跟这落安鸽一样人头落地。弄的紫魂水袖斋全部陪葬。
银妈妈狗腿的弓着身子往前一步壮着狗胆儿:“您......您消消气儿,别跟着小贱蹄子一般见识,这小贱人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若是调教一番日子也会乖巧的。”
落安鸽转头轻蔑看着银妈妈冷声道:“我呸,老娘可不是你这勾栏院的狐媚子!”
“落姑娘,你的卖身契可是在我手里,你就是我紫魂水袖斋的人,这可由不得你!”银妈妈虽在自己的地盘上,但到底玄黑色华服男子在,她也不敢放肆,轻声喝斥落安鸽又从旁边伙计那儿拿来落安鸽的卖身契,肥手捏着上下斜一角拿着给她看说道。
落安鸽挣脱不了玄黑色华服男子的怀抱,看着这张卖身契,狠狠咬牙,心里泛起像火山大爆发的怒意,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一定,一定!
“这个女人我要了!”玄黑色华服男子凤眸微眯,霸道狂妄冷声不带一丝温度对银妈妈道。
堂子里的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心里都想着他买了一个勾栏院女子,他身份是何等最贵,不过他们对落安鸽同情起来,哎,这小妮子恐怕活不了多久了,心里全都默默为她点上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