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石祯与红衣妇人好事大谐,双双心畅情舒,酣畅淋漓。周远道呆立在衣橱中,直似度日如年,心中不住咒骂他二人之无耻,只听石祯笑道,夫人乃一品诰命,不意竟能为祯如此,祯只觉此时人生无憾,纵然横死,又有何忧啊,红衣妇人格格笑道,你倒是嘴甜,尽说些好听的话儿哄我开心,石祯笑着辩解道,小人一腔真心,夫人怎地却能说我哄你呢?要不我把自己的心刨出来让你瞧瞧,说着把那妇人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嘴里喃喃道,夫人摸摸小生的心。红衣妇人咯咯娇笑,啐了一口道,我可不上你的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从前韩常没发迹前,也是常常给我说这些疯话的,可如今别说说话了,门里进来的都少了。周远道听他这话,偷眼从衣柜缝中看去,只见红衣妇人箕座在床,周身寸衣不缕,与石祯相对而坐。,周远道直看得面红耳赤,连忙把头扭到一边,不敢去看。石祯叹气道,韩将军是个把功名看的比命还重之人,他如此行事也是情理之中。周远道听他之言不自觉地心中便有气,心中一阵腹诽,假道学,道貌岸然,你便是无欲无求,却跑到主母房里做这苟且之事。红衣妇人噗嗤一笑道,这么好的日子说他作甚,白白地叫人没了兴致,石祯嘴角一列自嘲道,不说不行啊,韩常是太师的心腹爱将,镇守一方的大员,莫说是我,就那铁飞鹰,号称辽东第一高手,现下还不是在他手底下被像狗一样的使唤。我也是运气好才能有夫人的垂青,说到底,还得到韩常门下混前程,说着叹了口气,倘若让韩常知晓夫人这般体己小人,必然得将小人千刀万剐,刨心切腹。我这一死不打紧,倒连累了夫人。说着双目凝视那红衣妇人,竟似真对着****有无限情意一般。周远道啐了口道,好崽子,真会演,那妇人笑着用手刮了刮石祯的鼻子,娇声说道,你这有胆吃没胆认得馋猫,他一个有勇无谋,粗怒莽撞的匹夫,你怕他作甚,再说那独眼龙农户出身,只凭一身蛮力,就有了如今的荣华富贵,你一身功夫胜他千倍,来日成就岂能不如他,说到这儿似乎想到此话或可另有所解。转头轻笑,顿了顿又说道,你可莫给我装胆小,尝了下鲜就想溜,那我可不依,那妇人这番话说的明翠悦耳,情真意切。周远道虽藏身衣柜,听了这等柔情蜜意的情话也不禁心中一动。眯着眼睛从柜缝里瞧去,只见那妇人已经斜偎在石祯怀里,说不出的娇羞明媚。石祯嘴角一列,咬了咬那夫人的耳朵轻笑道,只要夫人不嫌小人粗鄙,小人哪里能舍得夫人,说着双手大动在那夫人周身游走,那妇人直被弄得娇喘连连,身体弓起,中门大开,几不能自禁,石祯笑道,夫人现下美了,可是今晚一过就把小生给忘了,那妇人只是喘气,也不答话。石祯道,夫人是恼怒韩将军冷落与你,这才允了小生这好事,说着擎住那妇人的玉腿说道,夫人是喝韩将军的醋,这才与我相好。这我可是知道的。那妇人道,呸...我..我.我会吃那独眼龙的醋。一身...山药..蛋子气,他就是...上了天...也是个粗鄙无用。上不得台面的农夫,我会吃她的醋?石祯呵呵一笑道,此话当真???我怎么听说韩将军当年家贫无依,连老父的棺材都买不起,幸得夫人之助方才能草草安葬老父,那妇人道,我当时只是发了个善心,却也没想那么多,,至于以后执意下嫁那独眼龙却也是当时心中所愿,石祯道,朝中人都说夫人慧眼识英雄,有伯乐之才呢。妇人道,哎..当时年岁太轻,又喜读诗书,那些个腐儒的书,百无一用,可把我给读傻了,嫁了那么个劳禄鬼,白过了这么大半生,眼下容颜憔悴,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石祯道,夫人现下得封一品夫人,也算是得偿所愿,若当时从了旁人,焉有此时的显贵,妇人道,一品夫人有个甚了不起的,那独眼龙以为自己当了个防御使就自鸣得意,自以为今生建树非凡,当真沐猴而冠,可笑之极。想当年上我家提亲的人不知凡几,全都是豪门望族,王孙公子,哪一个不是英俊潇洒,推己及人的妙人,显贵非凡。若当我当时嫁了这些人现在这日子也不会过得这般没有咸淡。石祯道,韩将军志在仕途,忙于公务,也是常情。妇人道,忙于公务,说得真好听,天天往老三那个小娘皮房里跑,以为谁不知道。石祯用力捏了那妇人一把,哈哈大笑道,瞧,你还不承认,现下方又吃了三夫人的醋了。我的夫人呐,你可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又何苦在意那些个庸脂俗粉的琐碎事呢,妇人笑道,,说来真是好笑,老三是独眼龙从妓院里赎出来的,正经的千人骑万人跨的活婊子,那独眼龙自己却当了宝,什么心事都给她说,顿了顿那妇人又笑道,也对,那俩货一般的下贱,他们的心事,旁人也看不明白,周远道听得这妇人如此诋毁自己的相公,心下也是戚戚然,心中直道,我只以为天下夫妻皆是如我父母一般,恩爱有礼相敬如宾,却哪能知道,为人妻者竟能轻贱丈夫至此。一念几次心中也对韩常多了几分同情。石祯道,可切莫小看了那俩人,若你我二人之事被他俩知道,只怕大有不妥,幸好韩常现下独宠三夫人,顾不上夫人您,不然,你我二人终究没有折磨逍遥。妇人啐道,白生了一副好面皮,却连那功禄鬼,独眼龙都怕,将来还能有个什么出息,再说了,他不过是个权欲熏心的匹夫,常言道,草莽土匪,最是嗜权如命,他现下正忙着效忠主子呢,哪里能知道咱俩的事。石祯郑重道,还是不能大意,天下焉有他这么厉害的匹夫,韩常不担刚烈勇武,更兼心思深沉。端的是难斗的主,何况现下太师完颜宗弼辅政,韩常正在势头上,惹急了他恐怕落不着好。那妇人说,你也不必如此害怕,完颜宗弼是不世的枭雄,大金的宰辅,岂会将韩常真的放在心上,况且他一直主张诸夷制汉,他韩常得了一辈子当官病,可在这大金国,他一个汉人,蹦跶的这麽高,可不会有好下场。石祯道,话虽如此只是他毕竟现下正得势,而且他近来越发的神秘,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我这心里呀,总是放不下心来。莫不是他一发现你我二人的好事,隐忍不言却在暗处安排下奸谋,要害你我的性命。那妇人闻言一笑道,亏你想得出来,独眼龙要是知道你偷了他的老婆,还哪里能隐忍不言,肯定就来与你拼命,他呀,现下正忙着对付海陵王完颜亮呢,石祯惊道,对付海陵王?这却是为何?我素闻海陵王宽己待人,礼贤下士,却不知韩常为何要对付他,难道他于海陵王有了嫌隙不成?,妇人十指点着石祯的背,笑道,我的心肝当真聪明,当年搜山检海时,独眼龙划归完颜亮指挥,他二人在进兵方案上各持己见,不肯相让,最后官司打到了太师手里,太师虽肯定了独眼龙的得进兵方案,但独眼龙却也得罪了海陵王,虽说海陵王不计前嫌,待独眼龙亲厚更甚往昔,但独眼龙却疑心甚重,总是顾忌海陵王才干非凡,他常常说海陵王鹰步虎视乃是一等一的奸雄,现下太师临朝压制的他不敢动弹,他才可以隐忍,只是太师年事已高,他常常惊恐太师百年之后无人制他,对老三说完颜亮一旦得势,必会先对自己不利,是以他想要先发制人,赶在太师尚在人世之时除掉这一心腹大患,石祯道,可这海陵王乃是女真王族中极得各部族人爱戴的王爷,在朝堂中的威望也仅仅次于太师,就是当今陛下也有所不及。韩常虽然功勋卓著,可要搬倒这么一位德才兼备的亲族王爷,怕也是力有不逮。妇人道,独眼龙要如何行事我却是不知的了。不过料来他二人狗咬狗与咱们却是毫无相干。我俩呀只管作着神仙眷侣就好了。当下又是一阵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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