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过去太久,庒明玄便从后堂来到了前厅招呼了李洪一下,就邀请李洪和自己一同乘车赴宴。
二人刚刚一出公司门,只见不远处停着一辆劳斯莱斯幻影,这车的售价少说也在一千四百万以上,虽说龙岛传播在北京也算是有些名气,可是单凭这么一个公司的盈利就想买这种车,是万万不可能的。
庒明玄看出了李洪的惊讶,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倒不是说不必要和李洪这种无名小辈解释什么,只不过像李洪这种刚毕业没多久的,是不能理解钱是怎么赚来的,刚毕业的大学生除了工作和创业,再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第三条路可走,当然不包括杀人放火抢劫什么的。
李洪和庒明玄上车之后,司机在前面开车,李洪和庒明玄坐在后座。李洪是第一次坐这种豪车的,自然感觉很尴尬,庒明玄则是闭目养神另一边则是不断的把玩这手中的玉质健手球,这样安静的气氛持续了良久,最后还是由庒明玄打破了尴尬。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一起来吃饭吗?“庒明玄淡淡的道。
李洪:“嗯,其实我也很纳闷,只是之前庄总关于这件事多没有和我说太多,所以出于礼貌,这次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哼哼,你这个小子倒是懂事,今天叫你去,一是为了认识认识这些老朋友,二则是为了长长见识,将来可以堪以重任。”庒明玄说话时始终是闭着眼睛的,或许他是以此来彰显他对任何事的胸有成竹,也许是因为庒明玄通晓五行阴阳,,他真的早已掌控未来局面。不过不管怎么说,都给人一种很值得信服的感觉。
李洪听了这话,当然是更加的疑惑,这不过是他和庒明玄的第二次会面,加上第一次两个人说话不超过十句,庒明玄就表示要对李洪委以重任,李洪当然不能够理解这是为什么。只好尴尬的将疑惑再次收起来,能够看得出,庄总早就把事情安排妥善,是一个不太喜欢别人多问的人。
车子开了不久,便到了一家酒店门口,居然是唐朝太皇饭店,唐朝时期娱乐餐饮行业兴盛,而这唐朝太皇饭店则是在唐朝时期就已在长安开业,一千多年了,经历经历了几次的迁徙招牌也换了很多次,但是经营饭店的李家人,却从来都是世袭的,包括厨师也都是从那个时候的手艺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这种形式的饭店,到底会高端到什么地步,都是难以想像的,普通人是无法定到位置的,据说连省级的官员,都需要至少提前三个月预定,才能有一个包间。
一进太皇饭店,里面的风格就完全隔绝了现代化的气息,包括进饭店之前需要交出现代化的手机手表之类的。饭店占地十分宽广,进去之后就好像是穿越了一样。饭店的接待都是一副店小二的装扮,包间倒是不大,只是比一般的包间大三倍左右,一共只有四个包间。店小二看起来倒是和庒明玄很熟悉,直接就叫了一声:
“庄老爷,里面请,给您安排了雷霆阁等您。”说完便在前面带路。
雷霆阁?好奇怪的名字,饭店雅间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名字,李洪这才又一次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雅间的名字分别是风雷冰烟道家所修行的四种法术的名字,连取名字都这么用心。
进入雷霆阁,里面早已有四人在等待,其中有一个胖和尚,还有一位瘦瘦高高的,旁边应该是带着他的女儿,还有一位看起来并不太起眼,但是气场十足的中年女性,显然她所修炼的是气功。庒明玄也不推让,主位还空着便直接坐了过去,可以看出庒明玄在这几人之中的地位也是极高的。
庒明玄刚刚坐下坐在庒明玄对面的一个胖和尚先开口:“我说老庄啊,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小兄弟吧?”一边说这话,还一边用手指着李洪,胖和尚法号化觉,是现任佛法会会长,平时说话时候那脸上的笑意都是堆满了的。
庒明玄还是继续把玩着手中的玉球微微点头示意,可以看得出庒明玄一直刻板着的脸上有了一丝的笑意,更似是有些得意。场面瞬间有些尴尬,因为大家都在仔细的观察这这名看似平淡无奇的少年到底有什么特别能够让庒明玄这么看重。
片刻过后,庒明玄感觉这神秘的关子貌似是已经卖足了,这才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们可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说完庒明玄便往后一躺,继续玩弄着手中的玉珠,摆明了是想把问题抛给大家,再一次来吊人胃口。
场面瞬间有些尴尬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妄下猜测,但是每个人心里都嘀咕了好几个人名,只不过都不觉得不太像而没有说出来。最尴尬的就应该属李洪了吧,只有李洪知道,自己的父亲只是一名略懂岐黄之术的乡村郎中,虽说庒明玄也懂得一些五行八卦,可是两个人的身份地位实在是差的太多了,说什么也不可能扯得上关系。而且父亲到最后还疯了,在这种场合如果被说出来,肯定是感觉有些屈辱的。
这时候和尚左边的一个戴着眼镜高高瘦瘦的人,他是一名大学教授王凌志,是中文系博士生导师忽然开口对化觉和尚说道:
“哎,我说和尚?这老庄分明是吊咱们胃口啊,这哪能惯着他啊?你还不直接施展神通看看这孩子的过去?”
和尚憨笑着:“嘿嘿嘿,那哪能啊?既然老庄想叼咱们胃口一下得给老庄个面子不是?”
庒明玄听了这二人的对话也是好笑,这二人分明就是在讽刺自己卖关子的水平不高,便也不再故作神秘,淡淡的说了句:
“十五年前,我们也是在此碰面,谈法论道讲儒学,我们之间可是少了谁啊?“众人一听先是一惊,然后转喜,皆是感叹:
“哎呀,原来是故人之子啊,十五年都不见你父亲,这招呼也不打就没影了,他近来可好?“
李洪当然很尴尬,最终这个问题还是被人挖出来了,小时候听村民们描述的那些场景,要让李洪介绍给别人听,不是等于羞辱自己的父亲吗?自己又怎能感到不屈辱?只是李洪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在十五年前就和这些人都认识了。
庒明玄既然早就算到李洪回到他那里去,自然也是已经算到了李洪的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好了,明远托我照看这孩子,我就把他留在我这里工作了,但是既然是在咱们这圈里混的,明远不在身边,怎么着也得给这孩子找个师傅,如今咱们这儒释道还有气功学各界中的精英都到齐了,也该为这孩子好好参谋参谋了。”庒明玄所说的释肯定就是那个和尚了,这很好辨认,而气功则就是那名中年女性了,大家都叫她红姨,比较难分辨的就是儒了,不过用排除法就可以猜到是大学教授王凌志,而道家精英,自然就是指庒明玄自己了。
而李洪则在这个时候有些发懵,似乎庒明玄把一切都已经为自己做好了一样,而自己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照庒明玄指好的路活着就行,所以李洪这个时候多少是有些抵触的,但是有联想到这几个人也都是父亲的故友,所以想从这几个人身上了解更多关于自己父亲的消息,说不定还能够再次找到父亲。
王凌志和化觉和尚表现就和李洪不太相同了,因为李洪的父亲李明远就是以为极具慧根之人,学习任何东西从来都是一点就通,所以李明远的儿子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都表示愿意将毕生所学传授给这孩子,也好将来有个人能够接替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