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边跑边说:“它一时半会应该是醒不过来!”“但是一定要想办法封住墓道!”
我点头道:“我懂的。”
我们俩只顾蒙头跑,不一会就找到了二叔他们。可来时不巧,二叔大喊:“侄子,快躲起来,有机关!”我想是柱子在挖盗洞的时候触发的。
澳龙的人因为没经验,来不及躲闪,死的死,伤的伤。
机关停止了,柱子走出来看了看,说:“没事了,大家都出来吧!”
在那一刻,我突然听到“咔”地一声,我走了出来望了望,不知是哪发出的,不禁挠头。
柱子跑了过来,说:“二爷,小七爷,你们都没事吧!”
我点点头,道:“没事。”
我无意之间看到机关道还有一道细锥!刚才的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明显是卡了,正冲着柱子,我喊:“柱子小心呐!”
他一歪头,一把把我推开,因为两相距离太短,柱子根本来不及躲闪,一根细锥刺进了柱子的脑部。
二叔大喊:“柱子!柱子!柱子!”
我看了看小哥,握住他的手,说:“小哥,救救他,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啊!?”
他走进柱子,看了看,说:“还好不是从正面刺进去的,来两个人把他扶好。”
小哥从包里拿出匕首,将细锥缩短到只残留在体中的长度。我把两根钢筋磨平,用布缠住,再固定住,便做成了担架。雷格用钻头打盗洞。我谨记小哥的话,用盗洞残留的碎石块把墓道口封好。
过了一会,钻头的声音停止,洞里传来喜讯:“打通了!”
我们纷纷说道:“好,太好了!”
我和飞哥抬着柱子走在前面,可以看到微弱的亮光。
不一会所有人都出来了。
我让雷格把盗洞用土遮掩一下。
澳龙叫车来,小哥就给柱子止血。包上了一层层的纱布。
后来他说道:“墓我陪你们下完了,我也该走了。”我叫他没有叫住。心想就随他去吧。
不一会,山下的车就开了上来。二叔道:“老封,你带着盗墓用的家伙先回去,我们去医院看着柱子。”
老哥点点头,车先把我们送到了医院,我们抬着柱子急忙冲了进去。把柱子送进了手术室,二叔道:“我先去交手术费,你们等着点。”
我心里暗暗自责:怎么就没有早一点想到!这样柱子就不会受伤了!陈承星你真是个傻叉!
我们一等就是十多个小时,医生走了出来,叹气道:“他的手术很成功,但是细菌已经蔓延到了肉体中,容我直说,他还有七天的时间。”
“什么?你说什么?七天,为什么你们不能救救他,打激退素不行吗,我以前都用这个。”二叔泪眼说道。
医生很无奈,说:“我们都试过了,根本没有用!他中的毒太深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想到小哥,每次想他他都会出现,我哭着喊:“小哥你出来,谢小哥!你出来啊,谢涣英你出来啊,小哥我求求你出来,我求你救救他!”我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每次你都会出现,这次你怎么了!”
突然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请问你说的谢涣英是?”
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认识他。”
她说:“我是他妹妹。”
二叔立马走了过来,说:“安妮你快送他回学校。”之后和那个女孩谈了起来。
安妮在路上安慰我道:“小星,事情会好起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但愿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