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已经是三日后的早上。
当阳光洒在夜墨那娇小可人的脸蛋上,包裹头部的洁白纱布也白皙的皮肤如出一辙。在阳光的映照也显现得出他那虚弱的倦感。
夜墨,也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的睡着了。她很累,只是这种累,没有人懂,没有人疼。
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夜墨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
“孩子,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用冰冷的双手握着夜墨的手,虚弱地说出。夜墨刚想看清女人的面孔,一切都消失不见。
“不要,不要杀她。他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一个女人双膝跪在地上,央求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留给也夜墨的是背影,夜墨什么也看不清。
“啊”一声女人尖叫让夜墨惊醒。她醒过神来。目中无神的看了看眼前的一切,虚弱的撑起双臂,坐了起来。她回忆着梦到的一切,可是,却什么也记不起来。夜墨无助的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掀开被子,坐在床边。
“醒了?”一句冰冷的问候不带有任何的温度。夜墨很熟悉这个声音,但听到了他的声音,还是有了片刻的诧异。抬头望去。
没错,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帝都的统治者。帝铭的唯一继承人——赫一铭。
夜墨没有说话,此时的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从她对赫一铭的了解来看,此时的他犹如暴怒但又强压住火气的狮子,一触即发。
“就不问问你为什么在这?”赫一铭咬牙切齿的说出每一个字,身上的寒气让人不禁打冷战。
“夜染那?”夜墨抬头对视着赫一铭的双眼,也许是那双眼太吸引人的眼球,他没注意赫一铭的脸已经不能再黑了。
赫一铭紧握着拳头,指尖已在一点点的泛白,他那猩红的眼睛点燃起了暴怒,大步流星的走向前,一手掐住了夜墨那纤细的脖颈,手指慢慢的缩短着距离。
夜墨虽然很诧异,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她觉得眼前在慢慢地犯黑,大口大口的觅寻着氧气,但一切都是徒劳。
“夜墨,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和染儿在一个车子上。你好好的,她却成了植物人!”赫一铭猩红的瞳孔在一点点的放大,他恨不得将夜墨整个人看穿。
植。。。。物。。。。人!
怎么可能,夜染“刚才”还拉着她的手那!不可能,这不可能!
赫一铭对夜墨无法相信的样子更加愤怒“夜墨!为什么变成植物人的不是你!!!你为什么不去死!!!!”赫一铭一声长吼让整个走廊都鸦雀无声。他现在正在一点点的体会失去挚爱的痛苦,然而这一切,他只能发泄在最爱他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