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新娘入场!”司仪主持着婚礼。
新娘身着的婚纱,长长下摆黑而亮,黑色本能吸收所有色光,跟何况是似深不见底的黑,但为何还能发出耀人光亮?大概是下摆上的亮片起了作用,又或是受了新娘本人的气质影响。往上看吧!越往上颜色越浅淡,到了盖头上已褪去所有的黑,且白得干净整洁,好似重生的白天鹅。
轻扬着的盖头下新娘的脸大概是观众最期待的!——面颊上泛着红晕,垂涎欲滴,想必新娘此时是怀着紧张的心情吧!
旁边还有一位新娘,这位新娘的婚纱可与先前那位完全不同——鲜艳的色彩——接近黄色的红作为背景,缀着优美的线条,好似高贵的火焰鸟。
血红色的盖头下,新娘的脸到并不那么红,事实上,这位新娘的紧张不是从脸上能看出来的,而是手!——手握拳愈紧便愈紧张。但是新娘的手,尔等还是不看为妙。
两位新娘风格完全不同,却又皆是好不风骚,但不可做比较。
那么新郎又是如何?
极为默契!好听地说是“默契的可爱”,难听的说那就是“傻”!
为何?
他们身着完全相同的西服,描述起来便是如此——红偏黑的外套及裤子,内搭白衬衫,再踩着漆皮皮鞋。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么就只有手中拿的花。
皮肤略黑的那位新郎摩挲着红玫瑰,另一位手里则是紧紧攥着白玫瑰。不知道的人怕是还以为今天是他们两个的婚礼。
两位新郎相视而笑,从他们各自岳父对女儿的不舍与对女婿的信任的眼神中牵起各自伴侣纤细的手,缓缓来到舞台中央。这一牵可就是一辈子,怎么也不会放开了。
新郎们从前,乃至现在对感情都不是细腻的人,但从下一刻开始,他们会学着细腻。
瞧,他们这不是注意到新娘们走路不方便,才缓缓走路的吗?这要搁在从前,新郎们可会一起跑了,去查案,留下新娘们暗自生气。
说了这么多,这新娘新郎到底是谁呢?
“毛利兰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工藤新一先生吗?”
“远山和叶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服部平次先生吗?”
“我……”
“新一!新一!起床了,已经很晚了!你再不起床,上班要迟到了。真是的,每次都要我叫你起床,当初我怎么会信了你这骗子在婚礼上的甜言蜜语呢!”小兰一把掀起被子,把新一拉起来,无奈怎么也拉不动。
就在小兰做最后一次挣扎时,新一顺势一起,正面趴在小兰身上:“我总是梦到我们结婚时的样子呢!”
“你啊,结婚以后,嘴甜了,手脚倒是也勤快起来啊!”
新一小心把小兰转了180度,下巴轻轻触碰她的锁骨,用苏软的声音撒着娇:“老婆大人,我爱你。我起床啦!”
“啊,真是的,拿你没办法!快去洗漱啦!桌子上有早餐,吃完一起去上班!”小兰已经对这样每天一次的撒娇免疫了。
噫,每天一次。
出发上班了!
我真怀疑他们两个人是商量好了当初各自选的大学的专业——他们在同一家医院上班!新一在第五层楼,小兰在第四层。
新一刚毕业找工作时面试官一听是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工藤新一,都很震惊——特别是女面试官!
但一想到他是有女朋友的就不那么疯狂了。
那时全医院都知道这位名人有多宠女友,可却不知道小兰正好也在这家医院。
这可好了,每天上班都能吃狗粮。
瞧这,小兰刚给病人做完大手术,正累得直揉眼睛。新一就下来了,轻揉着小兰的太阳穴。
这还是未结婚的时候啊!
现在结婚了,这份甜蜜也丝毫不减。
新一在门诊遇到一位小男孩,约莫六七岁的样子。暂且叫他“嘿”。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直勾勾看着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他的母亲牵着他的小手。
也许这就是嘿看手的原因吧。
嘿坐下了。
新一看看他的眼睛,明明那么小的孩子,眼睛里却浑浊了,如云雾一般,难以看清。
新一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吖?”
嘿不语,甚至连头也没抬。
嘿的母亲尴尬地笑笑,替他回答了:“这孩子名叫‘渡边缘’。”
“小缘这样已经很久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这些年我觉得我照顾他照顾得很好了。但是好像他总是不开心,上次我还看见他模仿电视里的人想从天台跳下来。好在邻居发现了他,救回来了。”
一番诊断后确定他是抑郁症,开了药,他们便走了。
下班了!
新一搂着小兰就走了。真的是让大多女护士医生羡慕啊!
但好景不长,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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