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反而搂住她更用力,在她锁骨上,手臂上,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不要反抗,不然受伤的只是你自己!”
他难得好心了一句话。
随即投入更加疯狂的侵略里,于他而言,在她身上每一寸深入的亲吻和抚摸都像是一场久旱的甘雨,这个女人,像山林里飘荡的妖精,不经意间吸走了他的魂魄,叫他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抵触,他手下越来越温柔,甚至说起绵软的话来耐着性子哄她。
谁知,她反而蹬着更厉害,就在他即将撕扯下肚兜的那一秒,她使劲踹在他的命根子上,疼得他暗吼了一声,“该死!”,随即夹紧双腿,后退了数步。
萧楚从地上用力拔出长剑,跌跌撞撞往后退,一边退,一边用剑指着他:“别过来!”
男人冷汗流了一背,咬紧牙关,再度逼上前。
“我警告你,别过来!”
他行军打仗多年,女人不过是军营里消遣的玩意儿,哪怕是王城那边的世家贵女,也不过是权势下用来联姻交易的物件。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来拿剑指着他了?
“女人!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拧紧眉头,有怒火蓄势待发。
她却丝毫不怵,反而目露坚定的瞪着他:“你再上前一步,我必与你同归于尽!”
“呵呵!”
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男人仰天大笑,又低头望着她:“跟我同归于尽?就凭你?”
他飞身跃过来时,扫起一阵强劲的风,萧楚挥舞着剑,乱砍一气,左砍又砍却怎么也砍不到他。
他每一下都躲过,却还是离她越来越近,她嗓子眼一紧,往岸边退了三步,抬剑,将岸上了衣裳全部挑起来甩到空中,一只布袋从衣裳里掉下来,她伸手去接,另一只大手却先她一步,夺过。
男人手持布袋,含笑逗趣似的的望着她:“想要拿针?”
萧楚死死咬牙瞪着他,手里的剑半分也没有松开。
“你倒是很会飞针,只是,你知不知,这世上,不只你一个人会飞针呐!”
话音刚落,一根针对准她的手腕射过来。
“嘶——”,一阵刺痛,她手腕一软,剑从手中跌落,眨眼间,男人飞身跃来,对准她腰间再射一针,她腰顿时酸软下去,整个人往后坠落,跌进他温热宽厚的怀抱里。
“乖乖听话,便不会受苦,方才教过你,你不听。”
他抱住她,在她眼睛上浅吻了一下。
这双眼瞧着他,便似要看透他灵魂深处里去,莫名让他心慌意乱。
“无耻下流!”
萧楚咬着唇,忿忿地骂。
没想到汉人这么多下作之辈,母后给她看的汉书上面都是骗人的!什么仁义礼智信,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无耻!
“唉……我这不叫无耻下流。”
他轻佻婉转的摸了一下她的小手,唇峰上扬,这小妮子,还真有几分意思,不过占了她几下便宜,就跟受了天大的欺骗一样的。
“你就是无耻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