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乾闻言,心色一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自己一不小心当了个好人,还真有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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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乾喜滋滋的从老人的手里接过了那个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状似玉蝶的祖传老物件。
拿到手里之后,孟乾蓦然感觉有些牙疼。虽然这玉牒样式的东西,看起来是挺古老的,卖相不错,应该是个古物,也挺像那么回事。但重点是孟乾拿在手里,明确的感觉到这玩意儿它不含灵气啊,不含灵气的东西孟乾不用想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宝贝。
简单来说这东西就是中看不中用,对孟乾根本就没什么用处。亏得孟乾刚刚听这老人说的时候,还兴致勃勃的以为遇上了什么好宝贝,内心一阵期待,感情是白费表情了。至于说是属于修炼者的东西,那更是无稽之谈,纯属扯谈了。反正孟乾是不信的,修炼者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含灵气。孟乾估摸着应该是这家人祖上把这东西传下来的时候,以讹传讹,故意给夸大了。
不过对方毕竟也是一番好意,想着报答自己,孟乾也不好实话实说,驳了这个情面,不收这个东西。而且这可是孟乾第一次做好人,被人千恩万谢的,虚荣可是得到了大大滴满足。也就顺手把这东西收了起来,不指望它有什么用处,就是打算留个念想。
不过,转念一想,孟乾心里还在琢磨着,“那齐虎也不是好糊弄的,今天自己虽然把他赶跑了,但估计他是不会善罢甘休。他自然是不敢来找自己麻烦,但怕是日后还会再来找这祖孙两人的麻烦啊。自己总不可能一直守着他们吧,到时候自己不在,估计是这两人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孟乾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看着这一老一少实在有些可怜,而且人家连祖传的东西都送给自己了,孟乾也少有的动了些恻隐之心,既然已经遇上了,就抱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心态。叹息一声,开口道,“那齐虎恐怕还会再来找你们的麻烦,如果你们愿意,就随我去宁远侯府找个差事做吧,料那齐虎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来我宁远侯府动人。再者,在侯府做事,虽不说锦衣玉食,但好歹也不愁吃穿。”孟乾给这爷孙两人指了一条出路,当然要是他们不愿意,孟乾也不会勉强。毕竟孟乾没有闲心,也没有那义务帮助他们,要是他们不识好歹,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不过这老人也是久经风霜,通达人情世故,清楚自身目前的处境恐怕确实如孟乾所说,也没有故作矫情,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了。带着那个女孩对着孟乾又是一通磕头谢恩。
孟乾满意的点了点头,念头一转,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那老人,“这老人可真是人老成精啊,之前的一番行为,说是报恩送自己祖传的物件,不就是想要自己帮他们吗,这却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好人了啊!“
不过对这个孟乾也不以为意,琢磨着还不知道这两人的来历名姓,便开口问道,“你们祖孙两人都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
老人马上回应道,“小老儿姓白,叫白庆,家遭大变,我们祖孙两人如今却是一直风餐露宿,天地为家。”那女孩却是有些胆怯的脆生生的道,“我叫白雪,我娘说,我是下雪天出生的,第一眼看见的是雪,所以就叫白雪。”
这老头说的好听,天地为家,不就是无家可归吗,孟乾撇了撇嘴。不过对那个女孩倒是印象蛮好的,对漂亮的姑娘,自然是比一个糟老头子要看得更顺眼不是?
真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啊。
只是孟乾可没有什么歪脑筋,纯粹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罢了。再说要是他真的动什么歪脑筋,他娘流云柔还不得把他的屁股给打开花啊。
孟乾双手一拍,微微一笑点头道,“那行吧,白庆,白雪,你们两个现在就跟我去侯府吧。”
孟乾感觉也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那齐虎想要抢人,自己可从没动过要人的念头,哪知世事难料,充满了戏剧性,最后却是自己把这两人给带走了。虽说是给侯府招的两个杂役,孟乾也感到有些无语。
出了这档子事,身后带着两个拖油瓶,孟乾也没心思继续在城内游玩了,带着这祖孙两人径直去自己经常光顾的那家药店,采购了些药材,便打道回府了。
一进了侯府,这就轮到孟乾头疼了,这首要的事情自然就是要把白庆,白雪这祖孙二人给安排好了,毕竟也不能一直跟着他不是,他也不能天天供给他们吃喝,白养啊。再说这吃,穿,住,行,那样样都是麻烦事,孟乾可不想一直劳心劳力。
孟乾看这两人老的老,小的小,身子骨也有些弱,估计也干不了什么体力活,便想给他们找个侍弄花草的清闲工作。正带着这两人去找侯府内总管下人的一位大总管之时,不料却在侯府内遇见了迎面走来的三哥孟浩和五姐孟清音。
这孟浩和孟清音一个是孟乾大伯的儿子,一个是孟乾三叔的女儿,虽说都已经成年了,但也就比孟乾大几个月而已。孟乾和这两人的关系说不上多好,但也没什么大过节,大家一般都保持着面上和和气气的样子,至于心底是什么想法,那就只有鬼知道了。其实侯府内的这些后辈,大部分都是这么个光景。也不是说这些兄弟姐妹大家互相看不过眼,有什么仇怨,不能好好相处。只是作为大家子弟,大家都是竞争关系,你争我夺,利益纠葛,更因为上一辈的关系,大家伙都在拉帮结派,竞争十分激烈。不是一个派系的人,虽说不至于你死我活,但想亲密无间,那纯属是扯淡了。
很显然,孟乾和这两人不是一伙的,至少目前不是。
孟浩看着孟乾带着两个生人在侯府穿行,其中还有一个俊俏水灵的小姑娘,调笑道,“宗道,你这是干嘛呀?年纪轻轻的,就想着那方面的事儿了,还想金屋藏娇?”
一旁的孟清音一听这话,也是咯咯的笑了起来道,“是啊,宗道,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倒是早熟得很啊。”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