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并不适合用轻功赶路,所以只能叫出租车,将近一个小时才赶到莲花小区,找小区保安问路时,那保安有些奇怪的说:“怎么又是来找1526号,刚才也有几个人来问我这个。”
听完,我也不管那保安震惊的目光,反正带着帽子又有墨镜和口罩,他也认不出我的样子,运起轻功,飞快得赶向1526号。
住这里的人应该比较有钱,一般都是一家一层,门牌号前面就是在几栋,后面的26则是在几层。
以暗影迷踪步的速度,赶往1526号不过两三分钟的事情,到了门口,我也懒得敲门,直接从窗户跳出,从1526的阳台进去。
阳台的玻璃门是开着的,电视也在播着电视剧,四周仿佛被小偷光顾了一样,东西都被翻转掉地上。“莫非他们已经将那录像销毁了?”
“哒啷”打翻东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一惊,发现没有敌人后,才双脚无声得靠近发出声响的房间,房里的床上昏睡着一个将头发染成黄色的女孩,二十岁出头,说不上漂亮,这莫非是提供录像给红巾的小伙子的姐姐?等等!老红巾什么时候会夸一个黄毛丫头漂亮了,而且这里是26层,闭路电视怎么可能会拍到那人离开。
“可恶中计了。”我全速退出门外,同一时间,黄发女孩猛然眼睛睁开,一把黑黝黝的手枪指向了我,毫不犹豫得的向我开枪。
“砰”“砰”“砰”几发子弹与我擦肩而过,幸好我及时发现老红巾给我的提示,不然真要饮恨了。
“哼!居然敢暗算一个暗器高手,你这是挑灯找死。”我躲在门边,掏出飞镖,有些挑衅得说道,但黄发女孩异常沉稳居然一声不发,就连呼吸声都变得微乎其微,这让我想要听声辩位的计划落空了。
不过我还是向女孩原来的位置,发出一枚飞镖,噗嗤一声,居然奇迹般的中了,对方居然不挪开,是对方太愚蠢了,还是我运气太好。
我立刻升起痛打落水狗的念头,并付诸实行,整个人自上而下跳转飞过门口,就这一瞬间连续瞄准发出五发飞镖。
但我看见的画面却让我震惊,黄发女孩中了我一镖不错,但她居然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要我主动进攻暴露身形,而她一直在瞄准我。
我只见“砰”的一声,我肩上一痛,我知道我中弹了,但幸好我速度极快,那黄发女孩的手速可没我这么快,只来得及打出一枪,就被我的飞镖打掉手枪,其余四发正中四肢,让她动弹不得。
“额!可恶,这么不要命莫非是死士?”我捂着枪伤脸色有些难看道。
忍着痛,走到已经动弹不得的黄发女孩身前,问道:“小丫头,是谁派你来暗算我的?”
黄发女孩一语不发,犹如聋哑人一样,还有她那没有焦距的眼睛,我怀疑这女孩是一个死士,但死士如今应该绝迹了才对。国家是绝对不会让人做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的,况且还有中华武协监管,想要训练一个死士比杀死一百个人还要难上百倍。
要知道死士的培训需要大量的药物供应,国家控制着这些药物,根本不可能流入他人手中。那么眼前这个女孩到底怎么回事?表现得和死士一般无二,却在这个不可能出现死士的国家出现。
忽然衣柜猛地被打开,吓了我一跳,以为还有一个隐藏的敌人,却发现一个男人,二十来岁,两眼睁大瞳孔收缩,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走过去检查他的尸体,我眼皮一跳,他的胸腔被打凹下去,绝对是一拳致命,而且很明显这男人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是由五段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和捉走韩璇的那人是同一人。“莫非那人是冲着我来的?捉走小璇只不过是为了引我来这里?但这说不通,要是知道我的身份,只埋伏一个女孩在这里,根本杀不死我。”
“难道是韩月或者是李立是他们的同党?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会武功。看来最有可能是那些人为了不让韩家继续追查下去,才让人设下这个陷阱。”
也就在这时,“碰”的一道破门声传来,随后几名警察鱼贯而入,大声道:“放下武器别动。”
我并不怕警察,这四名警察的威胁还没有黄发女孩大,只是很好奇警察怎么会这么快就到现场,那女孩才刚开枪不久吧!有人报警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现场。
“离开那女人,还有将头上带的东西都脱下来。”为首的一个警察警提着枪惕得说道。
“看来他们早就挖好这个坑了,真是让一坑接一坑,就是不知他们还有没有后手。”我边说话边出手,手上刚从女孩身上取回的四枚飞镖已经消失,话还没说完,四名警察皆惊恐的发现,他们的手枪都被钉在身后的墙上了。
一个胆小的脚抖,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巴发白恐惧得望着我将黄发女孩横抱着,将窗门打开跳了下去。
……
回到家中,将黄发女孩放在地上,当然这个不是自己住的那个家,而是祖屋,据说从民国时期留到现今的,不过期间翻修过几遍,但总体架构还是从当时留下来的。
这里算是郊区,交通不便,买东西又不方便,自爷爷那一代之后就没人住这里了,当然我还要回到这里打扫卫生,这是爷爷生前吩咐的,抱着歉意每每月初就会回到这里打扫。
安置好黄发女孩后,我也该处理一下肩上的枪伤了,子弹还在身体里,虽说有内力压制着没有大碍,也没有中要害,但异物留在体内还是很难受的。
刚运用内力将子弹逼出,令我意外的是,子弹居然卡在肩骨中,子弹与肩骨相互摩擦,疼得我青筋、冷汗、眼泪都出来了。
“噗”吐出一口血,子弹总算从身体里排了出去,我头中一片发麻,内力絮乱,这种情况我曾遇到过,五年前张生李铁的暗算,三散毒的滋味永生难忘,至今还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时的痛苦。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歹毒至此,子弹上涂有三散毒。
没想到会再次中三散毒,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中两次三散毒会发生什么?但现在周身越发的疼痛却像是在告诉自己,想要发生什么好事,想都别想。
“咳咳!我不甘,不甘啊!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啊……”我竭斯底里的呼喊着,都忘了是因为痛苦而叫,亦或是恨自己在同一种毒上。
无论怎样努力,内力以怎样的方式运转,散功的过程还是如上次一般无二,不受控制得四处乱串,最终马不停蹄往体外释放。全身的毛孔也因内力强行窜出体外而受损,我不用看也不知道自己全身被鲜血染红了。
内力撕裂毛孔的那种疼痛并不大,但全身一起被撕裂,这种感觉就像被蚂蚁在身上所有地方撕咬一般。最后我实在不想忍受,只好将自己一掌打晕,眼前一黑所有感受都消失不见,最后一个念头:“终于不用受这样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