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吗!反正比你们聪明就是了。”詹匀瀚无耻的继续打击着祖国幼嫩的花朵。
“啧,脸皮厚比长城角啊!您也不看看隔壁班的班长,人家每次都考第一,大爷您呢,就算不考第一,那第二也挺好的啊,可您老偏偏每次都只考个第五,真是好~聪明,对吧,月儿。”张琳向余月使了个眼神。
余月见风使舵地煽风点火,使劲地点头,“就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同一个妈生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
“……”詹匀瀚一张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绿,头顶都快冒烟了,“我tm的不跟女人一般见识。”甩下这句话后便立刻站起身,灰头土脸地冲出了教室。
看着詹匀瀚逃跑似匆匆离去的背影,余月和张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眼对眼地捧腹大笑。
1班班长詹匀浩,詹匀瀚的同胞哥哥,除了长得像成绩好以外,其他地就没一个雷同,特别是性格。再说回成绩,詹匀浩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而詹匀瀚却是千年老五,每次老傅都会用这个来调侃他,“小瀚啊(尾音拉长),虽说你每次都能考年级第五,这很不容易,老师也很欣慰,但要是什么时候你能像你哥考个第一出来那就更好啦。”所以詹匀瀚就在这个问题上有了不可言喻的痛,余月和张琳没事儿就拿这个膈应他。
-
第二节课自习开始,詹匀瀚回到了教室,此时教室里已经安静下来了。他发现余月咬着笔头,皱着眉,嘴里还在嘟哝着什么,坐回座位,仔细一听,“牛顿啊牛顿,你说你一个苹果就能把你砸醒,为什么我都重活一次了还是没醒呢?”说完还抓了抓头发。
什么叫重活了一次?难道以前的都白活了?詹匀瀚无语的摇了摇头。
“唉~”旁边人把笔一扔,趴在桌上,垂头丧气。
詹匀瀚有点看不过去,想说帮她,又觉得自己丢脸。最后还是说出了口:“你……”
你字刚出口,旁边人突然转过头来,眼神就像猫见了老鼠似的,狡黠的泛着精光:“詹匀瀚,你成绩那么好,帮帮我吧!”说完双手抱拳,“只要能留在快班,来世当牛做马我也要报答你。”
要换成以前的余月,她铁定是说不出口的,一是因为她和詹匀瀚从来就对不上眼,一说话就吵架。二是因为当时的她只是一个初中生,不懂得现实的残酷,放不下脸面去求自己的阶级敌人。换做现在,已经上大学的余月,早已学会在人群当中不要脸的摸爬滚打,所以这点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