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瓜一口气下完所有命令,收起小旗,放入储物手环之中,转个身,却发现愚啸天和昊字辈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咦,瓜瓜身上有什么嘛,”天瓜赶紧全身摸了摸,看了看。却没发现有特别之处。
愚啸天努骂道:“你这笨瓜,还真会拿着鸡毛当令剑,刚刚才将少门主令旗交给你,你就将昊字辈弟子下了岗,你还真敢啊你,还把三山六殿的三山堂给裁了,你要不要连我一起一锅端了。”
“啊呀,对啊,我怎么还把这个事给忘了,”天瓜拍了拍小脑袋赶紧转过身对抬下弟道:“掌教老头门主是我门唯一的灵尊高手,今也有一万九千九百五十六岁,当下这有六十七级,以老头蜗牛般的修炼速度,若在不尽心苦练,在过四十四年就到了灵尊两万岁大限,一但无法突破就死翘翘了,我门就连个灵尊都没了因此本少主再下今天最后一令,从今日起,掌教老头闭门修炼,门中各事都由本少主裁决。”
“尊少门主之令。”
“散了,散了。”
“咳……咳……你……你这小笨瓜,气死我了,你还真敢干。”
“啊,小狗狗,快逃命啊,”天瓜一看愚啸天一个大黑脸赶紧召唤小白狗一溜烟逃出大殿。
“你……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烂你的屁屁。”愚啸天黑煞着脸追了出去。
少倾,各代弟相继散去,这留下三山六殿昊字辈几位前堂主前殿主和瞎眼老妪呆坐在高台之上,良久,愚昊天才道:“天瓜少主之令你们怎么看?我们师兄弟真的当长老么?”
愚昊辰道:“师弟,为兄细细想来,天瓜之令也并非全无道理,师尊所剩时日无多,若不再有所突破,只怕我门唯一的灵尊高手将离我们而去,我门这有几个灵宗,门派消亡不久也。
“昊辰师兄说得有理,”愚昊水接过话道:“这小瓜,看着跟我门弟子一样呆傻,但下起令来一套一套的,跟本不像愚笨天心体,到是像智多天心,天机心,神妙天心一般的万年老怪,条理分明,步骤有序,虽然将三山堂裁去,却另立了信息堂,创新堂,外事堂和行军殿,有了三堂七殿,到是合乎我门现在的处境。”
“平心而论,天瓜少门主比师尊和我辈强上不少,特别用人果断,连我都有几分心惊,只是我门一向以德老为尊,如此打乱,辈份怎么分,万一老一辈放了错误,要被小一辈指着脑袋训斥么,那样成何体统!如何是好嘛!”
“师兄说得极是,辈份不明,尊幼不分,怎么能令行禁止,上行下效,可是少门主手持我门信物五行天心令旗,已经下了变革令,我等若是违令,同等叛门,师兄师妹我等如何是好,如何处之?”
“诸位堂主殿主,能否听我一言。”瞎眼老妪杵着拐杖起身道。
“长老请讲!”
瞎眼老妪呶呶嘴道:“诸位堂主殿主,请问当前我门什么最为重要?”
愚昊水答道:“当然是我门吃饱,门派立足于世最为重要。”
“不错,小瓜推陈出新,更换门中执事本意可是如此。”
“回长老,确实这样,然而不尊德才,老长之序,日久必乱。”
“嗯,到是不错,然而,若无革新,才无所用,人才凋零,门必难兴,小瓜之策,并非老长之序,他虽削去你等堂主殿主之职,却另尊你们为门中议事长老,有议事决策权利,主要让出直控权利罢了,若是我等能够服众,又何必担心不尊德长,若不能服众,依老卖老,人心又怎么能够臣服。”
“这……。”
“我门走到这一步,难道不是旧有体系所致,小瓜儿推出革新,我等何不拭目以待,看其后效,有时候胸襟也是才一种德才,不是么?”瞎眼老妪拐杖四下探了探,向台下离去。
“胸襟也是一种德才,”昊字辈弟子不由呆了一呆。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不习惯啊。
大殿之外,天瓜没逃出多远就被愚啸天气呼呼地逮住。
天瓜悲嚎道“啊呀,老头门主饶命啊,瓜瓜也是为你老人家再活两万年着想啊。”
“哼!哼!你这坏瓜,居然算计起老头子我的位子了,”愚啸天连连给了天瓜两个暴栗骂道:“说,还有什么更馊的注意,一并说了,我也不用修炼了,你一次性说出来把我直接气死算了。”
“啊呀呀,老头门主,瓜瓜可没想气死你,瓜瓜还指望你修成灵帝保护宗门呢。”
“哼,你又想蒙老朽不是,几百年了,老朽毫无寸进,离大限之期不过四十四年,还有三级之多,哪里还能修得灵帝,留得不多时日,这想为宗门多尽一分绵薄之力,你却一口之力,把我为门派尽力的机会都剥夺了去,你……你这混蛋笨瓜。”
“唉呀,掌教老头,有瓜瓜在,中兴门派定有希望,你要放下心来,潜修术法,努力突破道灵帝级,我门有了高手坐阵,才能中兴哪。”
“唉,你在瓜娃,我们愚笨天心,受混沌穹主诅咒,每升一级坚难万分,虽只是三级,但到了灵尊级别,两百年能修一级,已经算天才中的天才了,四十年能修三级么,简直有如做梦!”
“老头门主,这几百年不曾进级半步,可知为何?”
“为何?”
“为了生计分了心?”
“分心?”
“对呀,我听彩云姐姐和秀云姐姐说起过,你原本是我门之中,最有希望数十万来年突破灵帝的天才,五百年前,青杨大帝建国,推行货币主导的经济体系,我门不擅经营,修为又偏低,获得天心阁的资助极少,门派陷入困境,你对门派生计操碎了心,无法静心修炼,当然难以寸进,若是你现在放下闭关,经过这五百年的累积,说不定不出数载,更能突破灵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