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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深情表白

时间如溪水般慢慢流淌,转眼间,快过年了,寒假如期而至。同为大坎的李沐佳和吴晓菲约定坐一趟火车回家,这次终于可以不受拘束的在一起了。

李沐佳背着自己的大包和小包,还有吴晓菲的大包和小包,像个农民工一样来到了火车站。吴晓菲背着小包跟在李沐佳后面。

“你是几车厢?”李沐佳累得气喘吁吁。

“我是一车厢,”吴晓菲拿出纸巾,刚想给李沐佳擦一擦汉,想着还没有到那么亲近的地步,于是便塞到了他手里,“赶紧擦擦吧!累死了吧?”

“你猜我是几车厢?”李沐佳晃着手里的票,苦笑着。

“不会是没有座位的车票吧?”吴晓菲想着票那么紧张,他不会为了和她一起回去买了张站票吧。

“比那害惨,我是十八列车,第四号座位。我这是要死在十八层地狱吗?”李沐佳失望透顶。

“呸呸呸,过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没事,你就去十八列车吧,没准还能遇见个美女,来场温情的邂逅,谱写一段列车爱情的佳话啊!”吴晓菲调侃着,思绪纷飞。

“你是在我伤口上洒盐吗?”

“胡椒面算盐吗?”

上了列车,李沐佳更不淡定了,我们之间简直就是北极到南极的距离,中间还隔着太平洋。不行,李沐佳一路小跑,到达了一车厢。来到了吴晓菲的身边。

吴晓菲这时正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温暖安详而富有爱意。

吴晓菲回头看见了一路小跑过来的李沐佳,刚要问他怎么来一车厢的。李沐佳却没有理她,对着她身边的人就是交头接耳一通私语。那人不时点头赞许,又微皱眉头,嘴巴张的很大,应该是听到了什么惊悚的信息。

“行,兄弟,没事,不要担心!”吴晓菲旁边的人站了起来,朝他俩人点头,然后收拾东西去了十八车厢。

“谢大哥!”李沐佳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像在浴池酒店工作的看门小弟,朝到来享受服务并且消费颇大的大哥的背影一个深深的鞠躬。

李沐佳接着坐在了吴晓菲的身边,脸上掩饰不住得意的笑容。

“哎,刚才你给人又忽悠什么了?我看他走的挺高兴的!”吴晓菲知道李沐佳脑子很好使,肯定编瞎话骗人呢。

“我告诉他我那十八列车四号座有张彩票,很可能要中五百万。你把这个位置让给我,让我和我女朋友坐一起,那五百万就给你了!”李沐佳继续忽悠。

“切,不说拉倒,”吴晓菲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撅起了可爱的小嘴,“我还不想知道了呢!”说完便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

“哎,生什么气呢?”

“哎呦喂,刚才我没注意啊,”吴晓菲突然又转过脸来,吓李沐佳一跳,“你给那人说我是你女朋友?你可真会往你自己脸上贴金呢!”

“哎,呵呵,这不是没有办法吗?为了和你近距离接触,也不得不撒谎吗?要不位置人家也不可能让给我啊!”

“我看你就是个大骗子,各种骗人,谁都骗!”

“说什么呢,我不会骗人的,你看我多老实啊。来来来,别生气了,吃点鸭脖子吧!”李沐佳知道吴晓菲最爱吃鸭脖。

“不吃不吃,我上火!”吴晓菲假装还在生气。

“来嘛,吃吧,吃吧。”李沐佳劝了又劝,见她没有反应,自己撕开包装拿起一个鸭脖细细嚼了起来。

“好啊,李沐佳。你这是真心想请我吃吗?我说不吃你就一个人吃了起来!看来只是客气的让一下,实际自己想吃!”吴晓菲看着他吃的津津有味,简直是哭笑不得。

“哎呀,别客气了,我知道你没有上火,吃吧!”王伟杰拿着一个鸭脖放到了她的嘴边。

“你洗手了吗?”吴晓菲爱干净,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沐佳的手。

“快吃吧,我刚才用了一个肥皂洗手,差点没把肠子洗出来。”王伟杰一本正经。

“哈哈!”吴晓菲扑哧笑了出来。

……

两个人就这样像夫妻一样一唱一和的度过了大成国国防科技大学难以忘怀的而且充满快乐的四年。

毕业了,时间真是飞速前进,容不得人有半点浪费与犹豫。

毕业这天如期而至,也许之前你想着赶快结束苦逼的学习生涯,放我出去工作吧,但是当你如愿的这天到来时你会发现你是极不情愿的,因为离开这里就意味着离开你最美好的四年青春年华,离开你最爱最恨你始终认为他是猪一般队友的死党。

军校的毕业典礼是很隆重的,早上八点准时在学校的风雨操场举行,大约有五千名毕业生身着不同军种的军装出席,可以想象到五千人整整齐齐统一服装端坐在一起是何等壮观惊人的景象。

国防科技大学校长在简易的台子上发表他冗长的毕业致辞,每年都是一样的致辞,无非是以后不要忘了培养自己的母校,以后常回来看看我们这些糟老头子和帅气的学弟和靓丽的学妹,要报效祖国,要知道身上自己的责任,要敢于承担自己的责任等等等等,没有什么新意,大家都在期待演讲结束后的拍照时间,那会还有点自由发挥的时间。

“嗯,这个是不是有点枯燥?”校长突然脱离稿子问道,“其实我也觉得这个乏味无比,现在我决定不要它了。”校长将稿子拿起,在众人惊讶之下,任性的将稿子撕得粉碎,然后将碎片随手一丢。

“我知道大家在这个严格的军事学校度过了几乎是残酷无比而又严格到逼疯人的四年,大家过的呆板而又无趣,在大学最后的一天,我决定不再循规蹈矩,不再看千篇一律的稿子和统一模式的毕业流程了。今天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想说些什么就说些什么,想干些什么就干些什么,只要不触犯法律,不伤及他人,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干,大家现在可以开始了,从这一刻起这就是你们展现的时间了,我不说了。”校长向学生们一摆手,回身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下面一阵骚动,习惯了标准化的同学们对于突然而至的自由很是不习惯,都在下面窃窃私语起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接着最边上的的班级突然声音大了起来,大家都朝他们班看去,顿时四周便起了口哨声与唏嘘的声音,一个小个子站了起来,朝台子上走去,他走路不是很好看,但是走的非常坚毅,周围的唏嘘与口哨不再响起,转而是此起彼伏的鼓掌声与呐喊叫好声。

小个子走到了前台,站在了演讲台上,他深深吸了口气,他全身有些抖动,看来有些紧张。

“首先,非常感谢今天校长能够给予我们畅所欲言的机会,”小个子有些害羞内向,话音中有些颤抖,“我想说一下我的故事吧,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里!”台下顿时响起了掌声,似乎有很多人有同感。

“呃,校长,这句话不会记入我的档案吧?”小个子很担心乱说话的后果,回头问了问校长,校长笑着摆了摆手。

“谢谢校长,”小个子话语间透着幽默,“但同时我也很喜爱这所学校,我不想违心的说是因为我多么想当一个牛逼的将军或者很喜欢杀人放火开飞机坦克潜艇航母,主要是因为我碰到了我最爱的女孩。”此时场下更是沸腾起来,因为谈恋爱是被学校禁止的,更何况女孩也是这个学校的,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应该就更精彩了,无论这场爱情有没有结局。

“我觉得这件事情也不会写进档案,我先谢谢校长了。”小个子先发制人,“呃,我想在这里说出我喜欢人的名字,但是希望大家不要过分的挖掘与猜测这件事情以后的发展,我希望这场爱情有没有都可以随缘分。”

现场瞬时安静下来,小个子顿了顿,似乎是需要拿出更多地勇气来念出女孩的名字:“馨紫,我喜欢你!”

现场先是一阵安静,接着掌声、口哨、欢呼都一起爆发,同学们一阵欢腾,好似憋了那么些年不能谈恋爱的怨气、呐喊、气愤都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馨紫似乎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不断的摇头,也许之前小个子一点表露没有,所以才使主人翁如此的惊慌。加上不断有人朝馨紫那里看去,馨紫脸瞬时红了起来,越发的好看惹人喜爱。

“大部分人可能都不太知道我,因为我是属于比较内向的孩子,我最出名的一次,大概是大一时第一次十公里越野跑,我们叱咤风云的江湖大哥李沐佳同学因为照顾心爱的女孩吴晓菲,在遭到不公平惩罚时,我恰巧成了祭品,成为了第一个在李沐佳怀里面依偎的人,希望这件事情不会影响你们俩的感情,我在这里祝福你们!”大家在嘲笑小个子之余,也为李沐佳与吴晓菲的爱情故事鼓掌欢呼,因为任何一段感情在这个校园能够成功都是一个可歌可泣的如史诗般壮烈的事。

“下面我就想谈一下我的感情问题了,我知道我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孩子,个子矮,瘦的像个麻杆,说起来可能算半个残疾。班级大部分的人正常平视时都看不到我,当然他们低下高贵的头颅时可能也不想看到我。”小个子在自我打趣,下面有嘲笑也有喝彩。

“我知道对于馨紫你来说,你心中的白马王子也许是高大英俊,气宇不凡的,我的条件也许不及他优点的一个指甲盖那么多。”小个子顿了一下,“但是,我想也许有些东西,是可以穿过这些外界的表象。英俊的容貌终究一天会变老,高大的身躯有一天也会变得佝偻,最后你发现你生命所能依靠所能依赖的就是那份在漫漫人生长路上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信任、忠诚、扶持以及不离不弃,这些不会因为时间而褪去其品质,反而会在日月的积累中愈发高贵纯真,而我就是想做那个对你不离不弃的人。”小个子情到深处潸然泪下,下面更多的是掌声,甚至有的女孩子流下了动情的泪水。

“四年来我算是暗恋吧,今天就是想把自己的感情说出来,暗恋是痛苦和快乐夹杂的,时而痛苦,时而快乐,时而忘乎所以乐到极致,时而痛苦不堪悲到崩溃。”小个子擦了擦激动的泪水。

“我想我应该结束这场也许没有结果的暗恋,找个和自己合适的人谈谈恋爱了吧!”小个子言语之中有些放弃,自己说话时也不停的摇头哀叹,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也有人在下面喊“不能放弃,哥们挺你!”等等的口号为他加油鼓气。

“谢谢你们的支持与谅解,但是我心意已决,所以谢谢大家。”小个子离开演讲台一步朝前后鞠躬表示感谢。然后回到演讲台突然说道:“我的决定是结束暗恋,我在此严正向大家表明,我要追求馨紫,绝不放弃!”小个子右手握紧拳头,像出征的士兵在做最后的宣誓。这突如其来的讲话使大家愣住了,刚才还说不暗恋了,以为是放弃了,原来是要大胆追求,愣了一会先是稀稀拉拉的掌声最后变成排山倒海般的口哨、叫好、呐喊与鼓掌声。

“我不想在后悔与无助中度过自己后面的人生,我人生的遗憾实在是太多了,所以现在我就尽我所能去弥补并且不再有遗憾。我知道对于馨紫你来说我的表白有些突然,你现在可以不做决定,愿意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想我们接下来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会追求你,并且证明我不是盖的。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与实力让你过上甜如蜜幸福美满的生活,并且会保证我们的爱情会像校园的银杏树一样永远保持无限的活力与持久的生命力。”小个子平时是不怎么起眼和喜欢说话的,但是刚才的即兴表白还是比较让人惊讶与感动的,所有的同学都站起来为他鼓掌呐喊,人群中叫好不断。

小个子再次向大家鞠躬致谢。

“今天的表白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疯狂的一件事情了,我从来不敢想象我有勇气在那么多人前面演讲,大概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小个子回到演讲台继续演讲,“希望有想法的同学抓紧最后表白的机会,我的表白到此结束,再次感谢大家!”小个子话音未落,李沐佳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走上了台。

“抱歉打扰你的讲话,”李沐佳杰由于个子比较高,所以直接将话筒从桌子上取下,拿到手里,打断了小个子的说话,“刚才我的这位兄弟讲的实在是很感人,抱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很感谢你在我和晓菲的恋爱过程中起到的不可磨灭的贡献,可以说你就是我的男媒婆。我们俩结婚的时候你一定得来。”台下掌声响起,大家笑倒一片。

“好的,闲话不扯,咱们来点实在的,我们今天这位兄弟的表白缺少一样东西,一样每个女孩都希望得到的为之倾倒的东西,这就是鲜花!”李沐佳转头看着小个子,小个子挠头表示尴尬,因为确实没有准备,“嘿,我知道你没有准备,于是我替你准备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本是我打算给晓菲的,所以你欠我一个鲜花和一个一百万个的烟花。”

李沐佳指着天空大声喊道:“该出场了,小伙伴们!”

话音一落,王伟杰身后“嘣”的一声突然闪出一道白色的光,伴随着有些刺耳的叫声在天空画出一道笔直的线,接着又是几道白色的光飞出,是烟花,烟花在空中依次绽放,最后形成了一束鲜花的模样,绿色的叶配红色的花,烟花创造的花一样不缺,在空中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然后慢慢褪去。在大家的惊呼声中李沐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朝小个子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说我这才是表白,你这只能算是瞎说。

“接下来给大家来个有技术难度的,是我们设计了好久才搞好的哦,今天是全球第一次表演,难度系数十。”李沐佳继续着神话般的表演。

李沐佳右手斜向前方指去,接着身后飞出了一架微型的飞机,飞机全身红色,飞机晃晃悠悠的飞向天空,紧接着又一架飞机跟着飞起,两架飞机在空中保持不变的距离。等飞到了大约一百米的高度,两个飞机开始朝不同的方向飞出,伴随着飞机的是飞机屁股后面拉出的红色的烟,飞机飞的很快,转眼间红色的烟在空中就形成了模样,大家这才意识到两架飞机拉出的烟是两个心型,中间有点交叉,这是心连心。飞机完成这个任务后,然后有一架从另外一个方向直行,在空中留下了一道笔直的红烟,红烟穿过两个心形的中间,另一家飞机在直的红线头画出了箭头,此时大家才意识到,两架小飞机画出的是两个心被丘比特箭射中了,这个表白非常的具有创意和辨识度。

台下鼓掌声此起彼伏,叫好声排山倒海,李沐佳也有些激动,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地下恋情,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谈一谈了。

小个子走下来演讲台,李沐佳站在了上面。

“哦,还是依然很感谢今天校长给我们的这个机会,不知道他要为我们胡咧咧的嘴担多大的责任。”李沐佳不忘校长的恩德。

“我的故事比较简单了,不像刚才那个小伙伴暗恋如此的艰难,但是我们也是比较苦情的,一是因为我们俩同处这个该死的不让谈恋爱的学校。二是至今我的亲爱滴没有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李沐佳回头看了看校长,担心说“该死的学校”会引起校长的不满,但是校长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李沐佳这才放心的回过身来继续胡诌。

“我们俩的认识始于第一次十公里越野跑,当时是她大姨妈来了,我呢偷懒跑去解大手然后碰到了,就此抱着她送到了目的地,但因为偷懒我受到了抱着刚才那位兄弟的惩罚,因此我也在江湖上有了‘男女通吃’的传闻,我再次郑重表态,我就爱女的,但是也爱我的男队友,后面的爱是广义的爱,前面的是侠义的,只针对一个人的。后来我们常常在食堂相遇,我确实是喜欢上了这个妹子,于是就想追求。我们宿舍队友帮我想出千奇百怪的追求方法,这个追求方法有采用挂号信联系的方法,飞鸽传书的方法,贿赂扫地大姐帮忙传信件的方法,采用学校地下管道传输书信的方法,男扮女装进入女生宿舍或者女生洗浴中心的方法等等等等,从这些方法你就能得出为什么我们宿舍的精壮男都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了吧。不过我得感谢他们,正是因为他们勇于源源不断殚精竭虑的提出了错误的方法我才能排除这些错误的方法从而更接近于正确的方法,我最终选择了一个在食堂餐具柜上留纸条的方法,接近了我的女神,当然在这个学校还有千千万万男女生联系的方法,希望校长不要因此而将餐具柜撤销。”李沐佳再次提到了校长。

“我们后来的发展也不是特别的顺利的,严酷的制度使我们不能经常面对面的交谈,我们多是在纸上交谈,以前是纸上谈兵,到现代了我们就是纸上恋爱了,还好我们有无限量学校提供的免费纸张的和聊不完的话题。今天我也想表个态度,晓菲,我喜欢你!给我一次机会吧,如果你愿意,我相信我们会开启一段全新而富有奇幻色彩的人生旅程,如果你不愿意。”李沐佳顿了顿,大家瞬间都很紧张,不知道他是否继续追求,“我就继续写信息,我要把我对你思念的信息填满你的整个人生。”

……

杏树下大家都在拍照留念,吴晓菲与李沐佳站在旁边,两人面对面站着一言不发。

“说为什么没有采用男扮女装进入女生宿舍或者女生洗浴中心的方法啊?”吴晓菲先开口。

“因为女生浴室水流太小,我们肯定洗不干净,再者你又不长期呆在女生浴室,所以我没必要长期驻守在那里。”李沐佳不假思索,似有准备。

“说为什么没有采用贿赂扫地大姐帮忙传信件的方法啊?”吴晓菲咄咄逼人。

“我怕大姐因为我喜欢她呢!万一她相中我了咋整啊!”李沐佳以软击硬,不愿意处于下风。

“扑哧”吴晓菲笑了起来。

“毕业了,你到底答不答应和我在一起呢?”李沐佳还是关心主要的问题。

“好的吧,看你锲而不舍的追求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暂时和你正式相处一下!”吴晓菲一本正经的说道。

“什么叫暂时的,难道还不是长久的吗?”李沐佳心里面想到时候不会想踹我就踹我吧。

“对啊,爱情这个东西需要保质期的,不可能长久都是新鲜的,但是有办法可以保持长久新鲜的,这就得看你小子的本事了。”

“好的,瞧好了你吧!”李沐佳知道他定能给吴晓菲一辈子的新鲜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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