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公交车已是华灯初上的夜了,街道上是来来往往的人,各种灯光点缀着这个城市,妍恩放慢了脚步,目光一点点略过周围的街景,皆是陌生。心底生出丝丝空落,想起EXO他们没人温暖的脸,我嘴角又挂上了一丝笑意,或许他们就是自己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唯一的温暖吧,嗯还有若允这个女人,走了许久,竟还未发觉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影,她走,他走,她停,他停,就这么静静地走到了住处,关上了铁门走向里面,身后的那个身影还未来得及进去,就硬生生地被关在了大门口。终于在昏暗的路灯下露出了脸,没错就是白天吃了一肚子气的边伯贤,看着这不高也不低的铁栏,伯贤暗自腹诽:这么没安全系数的铁栏,要是有不安好心的人爬进去怎么办,朴妍恩你怎么能住在这里!
腹诽归腹诽,伯贤撇撇嘴就爬上铁栏,两手抓住铁栏以低墙为借力点一蹬便爬了上去,跨过尖尖的铁刺时,只听见“撕啦”一声,伯贤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宽松的哈伦裤接近裤裆的地方被勾破撕开了一条四到五厘米的口子。
呼,好险。伯贤跳了下来,暗自抹了把虚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破开的地方隐约看得到白皙的大腿,他不愿承认这个铁栏还是有点安全系数的。
晃荡在客厅里,琢磨着三间房间哪个才是妍恩,要是闯错了就真的不好了,毕竟自己“衣衫不整”。
房间里妍恩左翻右翻就是睡不着,平常她都是和若允聊天聊着聊着才睡着的,可是最近若允出差了,要一个星期才回来,这日子太难过了。打开床头的台灯,妍恩下床坐到书桌前,无聊地地开始设计EXO的衣服,以为勾勾勒勒地就会有困意,谁知越画越精神,眼皮抬了抬,隐约听见楼下客厅传来轻微的声响忽地各个神经都敏感起来了,是若允回来了?不会的,这才第一天出差哪有那么快,难道是……小偷?
妍恩立刻变得警惕,起身来到门前,微微打开些空隙,见昏暗的客厅里有黑影走来走去,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好啊,敢偷到若允家里来,真当我是死的?
伯贤在客厅里晃来晃去,猜测着哪个房间是妍恩的,一回头见一个黑影扑面而来,直接被她摁到了沙发上,妍恩骑在伯贤身上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小毛贼胆子不错嘛,敢偷到这里来,说!劫财劫色!”
听见是妍恩的声音,薄唇一勾,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翻身反压住她,邪里邪气地钳住她下巴:“来劫色。”
妍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反压了,听这声音莫名的耳熟,一时又没想起来,“来劫色”这三个字飞入耳朵里,嘴角抽了抽,挣扎着要起来,伯贤按住她的肩说:“别动。”
“别动?以为我傻?”妍恩使劲往两边滚,两个人一起就一起滚到了地上。
噗!妍恩一口老血差点满上来,这人身形看上去瘦瘦的,怎么这么重。听到妍恩的闷哼,伯贤心头一慌,微微撑起身子,减轻些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妍恩,没事吧?”
妍恩?敢情这色狼还认识自己?等等……这声音,不会是那个变态吧?试探地问道:“是你对不对?”
伯贤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黑暗中的轮廓,眼底漫上丝丝暖意,妍恩推了推他:“怎么不说话?”
“妍恩,我们谈谈吧。”伯贤声音中染上几分沙哑,性感极致。妍恩缓缓站起来,表面平平淡淡的,心脏却在扑通扑通跳,不知为何,每次见到伯贤时,心就不受控制地乱跳,不自觉地想要靠近他。
伯贤低咳一声,脸微微红了尴尬地说:“先别开灯,我刚刚进来时裤子被铁栏杆勾破了。”
呃……妍恩噗地破功了,清爽的笑声回荡在别墅内,感受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越来越冷,才勉强憋住笑,但嘴角一抽一抽地已经暴露了她在憋笑的事实:“好,我不开灯,我去若允哥哥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你能穿的裤子。”
“这里还住有男人?”伯贤语气中泛酸,眉头也紧皱。妍恩顿了顿,说:“没有啊,只有我和若允住,原来她哥哥和她住的,但她哥哥出国了,若允最近也出差了。”
伯贤仍是不放心,低低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等她哥哥回来住你就搬出去。”妍恩刚说了个:“为……”就被伯贤打断:“别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