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以来,韩酒歌一直住在落府,落凡都快忘了她本不是云洛的人,她就要回塞北了,他瞬间觉得有些失落,便什么也没说就退了出去。韩酒歌并未注意到他的失落,直到晚上看到他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酒。
他一点点地往嘴里灌酒,侧脸看上去很悲伤,于是韩酒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你干嘛喝酒啊?”
“想喝就喝了。”
“那我也要喝。”她嘟着嘴说。他皱了皱眉,“不行,你伤刚好,不可以喝。”她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是因为我要走了吗?”他暼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竖起了三根手指,“我保证,我不久后会回来,等到下次朝贡。”“真的?”他眼睛一亮。
“当然了,你不难过了吧。”他挑了挑眉,“谁难过了?”,他想了想,从腰间取下了一个东西,“这个,给你吧。”她一看,是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落”字,她接了过来,“这个,是订情信物吗?”落凡忽地红了脸,点了点头,韩酒歌则咯咯地站了起来,却被落凡猛地揽进怀里,他的声音在她的头顶想起,“明日一路上要多保重身体,我等你回落府。”
“落凡,你会娶我吗?”
“谁敢娶你啊?这么刁蛮。”
她一下子挣开了他的怀抱,“哼!我走了。”
“喂,你回来啊,我逗你玩呢。”
“那你到底会不会娶我?”
“酒歌,我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是他们却只能执手,却无法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