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妒忌彻底吞噬了落晨莞,于是,她计上心头。
箫月自小便身患头疾,隔三差五地便会发作,头疼得厉害,次日,正好她头疾又犯了,落晨莞在箫月房里服侍着她喝下了药,便端着药罐出了门,站在花园里抽泣着。韩酒歌这时刚起床,出门看到落晨莞那番模样,便急忙走了过去。
“莞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酒歌姐姐替你报仇去。”哭的梨花带雨的落晨莞一把拉住韩酒歌,“不……酒歌姐姐,没有人欺负莞儿,我只是在替我娘难过……”
“什么?不是,你娘怎么了?”
“娘患有头疾,这不,今日又发作了,莞儿看着娘疼得厉害,心里难受。”
韩酒歌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吃药没用吗?”
“寻常的草药也只能压制着,没什么大作用。而好的草药却又难寻得。”
“此话怎讲?”
“莞儿听闻几里外的玉林山上有种暮羲草,可治头疾,只是,太为难寻。”
“啊……这样啊……”,韩酒歌心想着箫月待她一直很好,她无以为报,不如去找找那暮羲草来为她治病。于是她详细的问了落晨莞那药草的样子,便自己牵了马朝着玉林山赶去。
落晨莞却并未告诉她,玉林山凶险至极,山上有许多猎户设下的陷阱,还有土匪,她这一去,根本就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