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Z市,帝王大夏。
陆大铭正呆在保安室中,无聊打量过往来人。他是帝王大夏保安,自武校毕业后就在帝王做保安,因他身手不错,坐上保安队长的职务。
帝王是QZ市杨氏集团旗下的产业,杨氏集团黑白两道都有着不错的势力,帝王大夏产业明面上是歌舞厅,暗地里是一个赌场,富豪们的消金窟,每日有大量的富豪来帝王寻找刺激,因此帝王每天收入可谓日进金斗。
作为本市最大消费点,一般情况下,真没谁胆敢来挑衅。不过,这两天上面交代下来,让他们这帮人安分点,上面正在严打,不要冒着风口浪尖到处生事。
“铭哥,这日子真难熬啊,你说上面严打什么时候结束。”旁边一个胖子懒洋洋地道,两个眼珠子却乱瞄过来往女人的胸脯。
别看他比较胖,打架起来特别疯狂与凶残,曾经一个帮会带人前来帝王闹事,他拖着一把长长得砍刀,追着5、6人砍,现在跟着他手下做事的混混就有三十几个人,掌控着两个娱乐场所。
“就你能,昨天你手下是不是又闹事了?”陆大铭没好气地道。
“没事,就几个小瘪三,跟我一位不懂事的小弟有点冲突,仗着两杯酒下肚,伏击我的人,铭哥,放心吧,已经调查清楚了,没啥背景,就跟着黑子看场子的混混,收收保护费什么的,没事恐吓老大爷的那种,如果不是杨爷交代,这两天不能乱生事,早就丢进海里喂鱼了。”胖子无所谓地道。
陆大铭哼了一声,但没有继续说什么。
对于敢挑衅帝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即使严打时期,他们也不会任由别人来挑衅,不然别人当他们软柿子好欺负。
“回头警告黑子,再出了什么幺蛾子,让他滚出青州。”陆大铭虽然只是一个保安队长职务,但是,跟杨爷身边保镖是拜把兄弟,在帝王里有些股份,平时在帝王里说话也比较硬气,胖子自然很佩服他。
“铭哥放心吧,这黑子我认识,就一个滚刀肉,胆小的很,昨天知道我在帝王砍他的小弟,连屁都不敢放,有这样狗熊样的老大,真没前途。”胖子笑道。
“不是黑子熊。他黑子就是一个娱乐场的看场混混,能和我们帝王比?有胆得罪我们帝王,他不怕晚上睡着时给装在麻袋里丢进海里喂鱼?而且在QZ市,有谁不卖我们帝王面子?那些高级官员、官太太、亿万富翁来到帝王还不是客客气气的?”陆大铭傲气地道。
几个小弟露出一副明白的样子,“只有跟着铭哥、胖子哥,才有前途。”
“错,是跟着杨爷才有前途,胖子我当初来QZ市,身无分文,自跟着邢爷后,日子过的那叫潇洒,而且这青州地盘,也是只有我们欺负别人,哪一个不开眼的敢来我们帝王闹事?”胖子眯着眼道。
就是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帝王,真有这么厉害”
“谁。。”
陆大铭站起来,透过保安室玻璃窗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劲装的年轻男子直向走来,男子俊朗秀气,器宇轩昂,不过,青年男子这时脸色阴沉。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陆大铭脸色凝重,他自幼学武,又是武校毕业,在社会混了这么多年,眼睛很毒辣,眼前年轻人戾气很重,手上肯定沾过血,而且不止一条人命,这些人往往是亡命之徒,比他们这些道人混的人还要心狠手辣,虽说他也沾过血,可跟眼前的男子相比较,那是小巫见大巫。
“你是这里主事?”萧衍上下打量陆大铭。
周围混混见情况不对,持着警棍围上来。
帝王大夏高三十几层,每层经营的东西都不一样,萧衍以前没有来帝王消费过,但知道帝王是有名的消金窟。
“小子,来闹事的?”胖子上下打量萧衍,“不错嘛,勇气可嘉,单枪匹马就敢往这里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也是你能来闹事的?也不在道上打听打听。”
“没有人敢闯?难道这里是龙潭虎穴或者是阴曹地府?我看不出来和附近的民房有什么区别。”萧衍呵呵笑道。
“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是脑袋有病,来,胖爷给你瞧瞧。”
几名混混大笑起来。
胖子就没有陆大铭的眼力,上前就想用他拿肥胖的手拍萧衍的脸。
萧衍咧开嘴露出渗渗白牙,出手抓住胖子的衣服,紧接着陆大铭他们听见嘭的一声,200多斤胖子直接被踹飞出十几米外。
“胖爷。。”
陆大铭几人傻眼,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一脚踹飞200多斤的人飞出十几米外,他陆大铭没有这个本事。
萧衍出脚很重,刚才这一脚,胖子身上肋骨至少断十几根,在医院没躺过一年半载,估计出不来。
“小子,你TM找死。”陆大铭大怒。
自上任帝王保安队长一职,从来就没有人胆敢来挑衅,今天不仅有人来挑衅,还当着他的面把胖子打伤。
眼前的人虽然给人感觉戾气很重,但这里是帝王大夏,一个黑白两道都通吃的地方,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几名混混手持警棍扑上来,萧衍冷笑,在虚拟空间,每天都和大量的不知名的凶兽搏斗,但是现实中他还未和人交手的经验,这些都不要紧,只要把当作动物来打就行。
不到几秒钟,这些混混全部躺在地上,抱着大腿呻吟,如果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些混混腿部都显弯曲形态,明示是被强有力的力量打折。
陆大铭被打断手,不是他萧衍心软,而是他需要一个人带他上帝王大夏。刚才看到这些人中是以陆大铭为首,所以他出手就稍微留意,生怕不小心把陆大铭也一起打断腿。
“起来,带我上去找你们老大。”
萧衍来到陆大铭跟前,冷笑看着陆大铭怨恨的眼神,如果不是这人对他还有一点用处,他不介意把他双腿也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