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石门,里面依旧是一片明亮。相对于外面而言,里面确实要小一些,但是里面的生活的设备却是很多。石桌、石椅、器皿、甚至还有美酒。
两个人谨慎地在里面四处张望着,有了外面的经验,再也不敢去乱碰任何东西了。
“你来了,我已经等你很久了。”突然,一个十分苍老的声音回荡在洞中。两人定睛一看,角落的一个石凳子上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背对着他们坐着。从后面看着,他背微弓,白发苍苍,身边,放着一大壶酒,越靠近就觉得越是酒味扑鼻。
“抱歉我们无意中路过打扰到您,敢问您是?”尧舜率先开口问道。
“今夕往兮,浮生如梦;苍苍茫茫,百年相忘;如花落泥尘,似感风化悲,前生今世,不过点灯之间。不必太客气,我等得就是你。多少年,我都已经忘了……”
前方的老人依旧是背对着,从侧面看着像是自己在下着棋子。但是更叫尧舜不解的是,对方净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等了很久?是等自己还是尧艋。
棋子落盘,老人猛然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来。他缓缓转身,一张皱得如同死尸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见到这张脸,皆是一惊。不过尧舜似乎更快适应了起来,他微微弯了一下腰以示作礼:“不知道前辈是何方人士,为何在我尧族之地。方才您说的已经等一个人很久又是什么意思?”
老人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踱步走到尧舜面前仔细打量起他。“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这么多年,我也总算是等到你了。这样一来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也对的起主人的在天之灵。”
老人没头没脑说着这话,直叫两人不解。尤其是尧艋,更加看不透尧舜了,总觉得他身上藏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其实,尧舜自己也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他回想起自己的梦,想起那个一直在“呼唤”自己的感觉,便直接问道:
“您是不是认识我,是您把我们引过来的么?”
“不必引过来,命中注定你们必将有这一番经过。我不过是一个等候的人而已。”老人神叨叨地说着,然后随处找了地方坐了下来。他眯着眼睛,继续说道:“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尧舜仔细思索着对方的话,陷入沉思中。
这时,尧艋有些忍不住了,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又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一个秘藏之地。是妖族的秘藏之地。”
“妖?”尧艋重复道。对于妖,他虽然没有见过,但是却再熟悉不过。父亲一直跟他说,六陆之中,妖族最为神秘莫测,他们可幻化人形,变化猛兽本体,发力惊人,最以“邪”为称。尤其是凡人,最为厌烦排挤妖类。而妖也和凡人向来势不两立,没想到这里竟然是妖的秘藏之地,而且还是在尧族之内。这如果让尧族知道可得了。
反之一想,为何这山洞存在这么久,长老们还不知道。说明这老人一定也很厉害。
“我等你过来,是因为你是我在等的人。都知道无际森林之中,妖国族有三。很少有人知道千年之前,妖只有一个国度,那时候还是[黎魅妖祖]执掌妖族大权。”
“[黎魅妖祖]?妖族的创始人不是[女娲仙祖]么?”尧艋不由地插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