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阴谋家总是有很多事要做的。和这种人玩智商。。所以我必须招招打得他不能正常思考。
第二天晚上才来竹叶青来找,不等他开口,我就说了:“华少坤是否已经和谢晓峰比剑了.“竹叶青的眼睛一下只缩成一点.“我不但知道他们比剑了,而且华少坤用的是木棍,最后他靠木棍击飞了谢晓峰的剑.“
竹叶青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没有回答接着说:“二十年前,“游龙剑客华少坤力战武当的八大弟子,未曾一败,又娶了神剑山庄的庄主的堂房妹妹谢凤凰,龙凤双剑,珠联璧合,江湖中都认为是最理想的一对璧人。那时正是华少坤如日中天,平生最得意的时候,想不到就在这时候,他竟败在一个乳臭还未干的十来岁的童子剑下。击败他的那个小孩,就是谢晓峰。这一次他输了名.想不到今天,他连人也输了.表面上,他赢了.但明眼人都知道其实是他输了,更何况在观战的都是高手.他虽然震飞了谢三少的剑,可剑确刚好落在谢凤凰的身边.谢晓峰的那柄剑,若是真正被震飞的,又怎么会恰巧落在谢凤凰手里.可悲的是,他竟然没有勇气说出来.“我说得好像身临其境一样.“难道你真的会算命,但就算是会算命也不该知道的这么情楚.“竹叶青惊异的说道他的眼珠子不断的转动大约是在思考我怎么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不过说我是算命算出来的他肯定还是不信的。
“你现在是不是打算了找小弟,是不是打算告诉他,娃娃和谢晓峰在老苗子的老家,不但如此你还打算借机除掉仇二.因为你背着天尊做的事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竹叶青看着我好像看妖怪一样,不论什么原因只要一个人的想法被人完全洞悉都会让人不自觉地感到恐惧.“你现在最好带着我一起去,因为你只要走错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竹叶青果真带着我去找小弟了,因为他现在确实在走险棋.而且他也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竹叶青告诉小弟谢晓峰要来带走他未来的妻子.那个女人就是娃娃.没有父亲会希望自己的儿媳妇是一个**就算是谢晓峰也不
例外.夜里娃娃果然被人带走了.“现在你是不是已经相信了,他带走的那个人,就是娃娃。”
竹叶青的声音里充满挑拨:“他在你母亲订亲的那天晚上,带走你的母亲,又在你订亲的晚上,带走你的妻子。连我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另一个年轻的声音突然怒喝:“住口!”
这年轻人当然就是小弟。
竹叶青却不肯住口,又道:“我想他们现在一定又回到娃娃的老家去了,那地方虽然破旧,却很清静,又没有人会到那里去找他们,你最好也不要去,因为……”小弟立马冲出去了.愣头青啊。。不过是个男人碰到这种事也是让人崩溃的。小弟城府在深终究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年。
这里我一点都不想改变,我知道现在华少坤就要旁边,原著中他就是无意中撞见这才死的.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走呢?““我们现在去找你的紫玲那里会看到一个不请自来的傻子.“紫玲是他的女人.我们来到卧房,果然在房间里看到另一个人,灯前有酒,酒已将尽,仇二显然已喝了不少,等了很久。坐在他旁边斟酒的是紫铃。她并不是完全****着的,她穿着衣服,甚至还穿了两件。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可是两件加起来还是薄得像一层雾。不过我对女人不太感兴趣了,不知道是不是苦日子过的多了,
我只想练成武功。
竹叶青笑了:“想不到仇二先生也很懂得享受。”他看了看我,我也笑了.只要傻子才敢大大咧咧在敌人家喝酒.
仇二放下酒杯:“只可惜这是你的酒,你的女人,现在你已回来,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竹叶青道:“不必。”仇二道:“不必?”竹叶青微笑道:“现在酒已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你不妨留下来慢慢享受。”
仇二道:“你呢?”
竹叶青道:“我走!”他居然真的说走就走。我也跟着走
仇二看着他,眼睛里充满惊讶与怀疑,等他快走出门,忽然大声道:“等一等。”
竹叶青停下来,道:“你还想要什么?”
仇二道:“还想问你一句。”
竹叶青转过身,面对着他,等着他问。
仇二叹了口气,道:“有些话我本该不问的,可是我实在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竹叶青又笑了:“我只不过是个很喜欢交朋友的人,你看这就是我新交的朋友,现在我很想交你这个朋友。”用手指了指我
仇二也笑了。
他的脸在笑,瞳孔却在收缩,又问道:“你的朋友还有几个没有被你出卖的?”
竹叶青淡淡道:“你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仇二冷冷道:“你应该懂得的,因为你几乎已经把我卖了一次。”
他不让竹叶青开口,又道:“黑杀本来也是你的朋友,你却借茅一云的手杀了他们,单亦飞、柳枯竹、富贵神仙手,和那老和尚,若是按照原定的计划及时赶来接应,茅一云就不至于死,可是你却故意迟迟不发讯号,因为你还要借谢晓峰的手,杀茅一云。”如果茅大先生不说那段话是不会死的。可是他见了谢晓峰却不得不说。
竹叶青既不反驳,也不争辩,索性搬了俩张椅子,叫我一起坐下来听。
仇二道:“小弟本来也是你的朋友,你却将他带给了谢晓峰,就算谢晓峰不忍杀他,他自己只怕也要一头撞死,看见自己的女人被人抢走,这种气除了你之外,只怕再也没有人能受得了。”
他的手已在桌下握住剑柄:“所以我才要特地来问问你,你准备几时出卖我?把我卖给谁?”
竹叶青又笑了,微笑着站起来,面对窗户:“外面风寒露冷,华先生既然已来了,为什么不请进来喝杯酒?”我不知道他是几时发现华少坤,不过我知道他肯定是一个高手,至少不会低于华少坤.
窗子没有动,门却已无风自开,又过了很久,华少坤才慢慢的走进来。四十岁之前,他就已身经百战,也不知被人暗算过多少次。直到现在他还能活着,只因为他一向是个很谨慎小心的人。
他冷冷的看着竹叶青,道:“我本不该来的,现在却已来了,那些话我本不该听的,现在却已听见,所以我也想问问你,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竹叶青微笑道:“我就知道华先生今天晚上一定睡不着的,一定还在想着今晨的那一战,所以早就准备送些美酒去,为华先生消愁解闷。”这时我不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急智,他确实是一个不简单的
人.他答非所问,好像根本没听见华少坤在说什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将一个滚烫的热山芋抛了回去。华少坤脸色果然变了,厉声道:“我为什么睡不着?为什么要消愁解闷?”
竹叶青道:“因为华先生是个君子。”
他的笑忽然变得充满讥诮:“只可惜又不是真正的君子。”
华少坤的手已抖,显然在强忍着怒气。
竹叶青道:“今晨那一战,是谁胜谁负,你知道得当然比谁都清楚。”这时我有些欲言又止,我是想救他可是我又不确定他是不是竹叶青的对手.到时不要搞不好把自己也给赔上了.
华少坤的手抖得更厉害,忽然拿起了桌上的半樽酒,正打算喝了下去。看到我的神情,忍住了.果然是身经百战的老将.
竹叶青神情仍然没有变化道:“你若是真正的君子,就该当着你妻子的面,承认你自己输了。”他冷笑:“可是你不敢。”华少坤用力握紧双拳,道:“说下去。”
竹叶青道:“你若也像我一样,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就不会将这种事放在心上了,只可惜你又不是真正的小人,所以你心里才会觉得羞愧痛苦,觉得自己对不起谢晓峰。”
他冷冷的接着道:“所以现在若有人问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就不妨告诉他,你不但是个伪君子,还是个懦夫。”
华少坤盯着他,一步步走过去:“不错,我是个懦夫,但是我一样可以杀人……”因为我的一个变化产生的蝴蝶效益,剧情果然出现了变化.
这时仇二吃惊的看着他,想动,却没有动。
竹叶青道:“你是不时想动却不能动了?”仇二变色道:“迷药?”说着便倒在地上。
竹叶青淡淡道:“这里的迷药虽然又浓又苦,但若混在陈年的竹叶青里,就不太容易分辨得出,我也是试验了很多次才成功。”所以我说他是傻子,这件事告诉我们不要乱动别人家的东西怎么死的
都不知道....
竹叶青微笑道:“其实你早该想到的,像我这样的小人,怎么会将这样的好酒留给别人享受!”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华少坤.仇二倒在地上,想扶着桌子站起来,刚起来又倒下。
竹叶青道:“华少坤果然是个很谨慎的人,他看见你喝过那樽酒,他也不喝。看来我要对你重新评估了.”华少坤也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也许老天开了眼,不然我也不会听到你说的话,也不会不喝
那杯酒.“一瞬间竹叶青出招了,他往腰上一抹,一把软剑.只有看过他出手才知道他的剑法有多么高明.明明只出了一剑却像突然分出了数道剑光.华少坤的剑也出鞘了,剑若游龙.相比三少爷神乎其技的剑法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他的剑法却是我看得懂的。剑法稳健又潇洒虽大开大合却又不死板如游龙一般。游龙剑客这名号倒是没取错到不管竹叶青的剑如何刁专
古怪都被他挡下,两人交手三十招左右不分上下.渐渐的华少坤开始有些不支.你呀的高手不是越老越厉害么.难怪谢晓峰十三岁就把你OK了.其实他本来不止这种程度,实在是心结未解,白天才和谢三少比剑现下十成功力只能发挥八成,加上人毕竟也老了.
这时,仇二突然怒吼像竹叶青撞过来.高手相争是不容许一点小失误,华少坤抓住机会反手一剑刺伤了竹叶青.竹叶青眼见胜利渺茫飞身一纵就逃出屋外.同时闪出一道光.一把小刀插入了仇二的背部.
华少坤看了看我:“谢谢小兄弟救命之恩,以后必报.““我不需要你报恩,你是不是打算去找谢晓峰.你只需要带上我.我们两个就不相欠了.“华老头迟疑的看着我“因为我也是谢晓峰的朋友,而且我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根据剧情,谢晓峰现在应该在救他的叛逆儿子小弟,我记得小弟发现了谢晓峰和娃娃抱在一起,其实是一个误会,不过不重要,然后小弟跑了跑到了另一个城镇.可我不知道他往哪个方向跑啊.对了红旗镖局
我告诉华少坤“红旗镖局开遍大江南北加上总局一共一十八家,你说的是哪一家.““最近的那一家““....“没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
我和华少坤走在路上,下起了大雨远远的我看到了红旗镖局的大旗,想不到我们还懵对了,红旗镖一群人围着谢晓峰和小弟,谢晓峰眼睛又露出了那种说不出的痛苦和悲伤,慢慢的道:“若不是我,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我服罪当诛,却绝不能让他为我而死。”
一个少年看着他,他应该就是红旗镖局的少镖头也是燕十三的传人铁开诚,铁开诚瞳孔渐渐收缩,忽然仰面长叹,道:“状元楼头,你以一根牙筷,破了曹寒玉的武当剑法,你的剑法之高,实在是当世无双。”只恨我来晚了,没看到谢家三少爷以牙筷破剑的威风。
铁开诚又道:“当时袁家兄弟就看出了,就算他们双剑合璧,也绝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才知难而退,在下两眼不瞎,当然也看得出来,若非逼不得已,实在不愿与你交手。”
谢晓峰道:“很好。”
铁开诚道:“可是现在你既然这么说,想必已准备在剑法上一较生死胜负。”
他冷笑,接着道:“江湖中的道理,本来就是要在刀头剑锋上才能讲得清楚的,否则大家又何必练武功?武功高明的人,无理也变成了有理,那本就算不得什么。”
谢晓峰凝视着他,过了很久,忽然长叹,道:“你错了。”
铁开诚道:“错在哪里?”
谢晓峰道:“我既已服罪,当然就用不着你来出手。”
铁开诚虽然一向自负,能喜怒不形于色,此刻脸上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江湖中替人受过,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以谢晓峰的身分武功,又何苦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
谢晓峰已走过去,拍了拍小弟的肩,道:“这里已没有你的事了,你走吧。”小弟没有动,没有回头。
谢晓峰道:“我一直没有好好照顾你,你小时一定受尽别人侮辱耻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做人,酒色两字,最好……”
他下面在说什么,小弟已听不见。小弟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上来,忽然大声道:“好,我走,这是你要跟着我的,我本就不欠你什么!”无论是谁看到自己的父亲和未婚妻报在一起都会愤怒
他说走就走,也不回头。没有人阻拦他,每个人的眼睛都在盯着谢晓峰。
大雨如注,沿着他湿透了的头发滚滚流落,流过他的眼睛,就再也分不清那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好像天地间已只剩下他一个人。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转身,面对铁开诚。
铁开诚没有开口,也不必再开口。有谢家的三少爷抵罪,红旗镖局上上下下,还有谁能说什么?
谢晓峰却忽然问了句很奇怪的话:“据说铁老镖头近年一直很少在江湖走动,为的就是要自己教导你。”
铁开诚慢慢的点了点头,黯然道:“不幸他老人家已在两个月前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