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已经出手了,只见我身如陀螺,瞬间已经出手十多招,而且招招精妙绝伦。燕南天只守不攻,却防的滴水不漏。
我已经施展出我生平所学,何耐燕南天已经人功一体,虽然招式简单却似反朴归真,他只简简单单一拳一掌就能把我攻势全都封住。我和燕南天都交手了近上百招,燕南天只还了十多招。
初时燕南天仿佛还不适应自己的功力所以只守不攻,斗到后来他已经对自己的功力越发越掌控自如,才开始还招。大概是怕控制不住误伤我。我每次于之交手都会有一股反震之力,震得我气血翻腾,搞的我都不敢与他手脚接触,只能避其峰芒。
“好功夫,若是二十年前,只怕你也能与我一争长短。”燕南天道,也就是说现在我万万不是他的对手。
““武道禅宗,嫁衣神功”果然是天下无敌,你用了几层功力。”我道
“五层。。”燕南天道。以我现在的功力在江湖上已经算是顶尖,除非是那些几十年的老怪物,不然一般高手功力也应该不如我。
想不燕南天只用五成功力。他的功力不说绝后,但绝对是空前了。
看到我还有跃跃欲试的意思。“小友,我今日还有事,就不与你比斗了。”燕南天道
“你是要抓江琴?”我道“我们可以一起。”
“你怎么知道?”燕南天道。“因为我是小鱼儿的朋友,而且我们也在恶人谷见过了。”我道
“原来你就是小鱼儿口中的那个骗子?”燕南天笑道。“你知道?”我道。
“我在恶人谷虽然不能看,但我却听的见。”燕南天道脸上不由出现一股落寞之意。
我和燕南天走进魏无牙的洞府,一路上燕南天的功力都随时运转,我知道他是吃过恶人谷的亏了,看来即使是燕南天也一样。有道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不过我反倒更不敢轻视,因为这才是常年在江湖行走的人该有的一种素质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每隔三尺,就有一个燕南天的脚印。但一路上都是有惊无险。
我们来到大厅还是不见一个人影,我道:“魏无牙这只老鼠,我看他是不敢出来了。”
四周突然传出一阵刺耳的声音,“燕南天,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今日却杀我门下弟子,”
燕南天厉声道“二十年前你们十二星相杀害我义弟江枫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接下来就说到了二十年前的事,最后燕南天和他达成协议。交出江别鹤,燕南天就不追究他了。毕竟十二星相本就是强盗,而且江枫他们是死于移花宫宫主的手上,主要罪魁祸首还是江琴。而且这魏无牙可是常为恶江湖的枭雄,狗急了也要跳墙。更何况是魏无牙。不要不得已就是燕南天也不会去随便招惹他。我在江湖闹了两年一些江湖人的心理我还是懂的。
江别鹤就这样给魏无牙卖了,虽然燕南天答应不杀魏无牙。但燕南天毕竟也是个人。临走的时候,他一剑把那张青玉石的椅子劈成两半,燕南天的神剑诀果然厉害,这一剑当真是惊天动地。
一路上我和燕南天走在一起。
“燕大侠,嫁衣神功当真这么神奇,短短的时间内你不但功力尽复还远超从前。”我道
“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不过你要是将你的来历告诉我,我也许可以考虑下。”燕南天道。。。。
在路上还让我们碰到了江玉郎,他假扮小鱼儿的朋友想来暗算我们可惜我们早就看出来了。结果自然是父子团聚了。
对于燕南天这个超级高手我自己不会放过,这机会不拿来练练手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燕大侠,得罪了。”我道。我出剑了,我一剑刺出整片林中仿佛都充满了杀气。不错,我用的正是夺命十三剑,以我今时今日的修为使出的夺命十三剑,已经能完全掌现它的威力了。
“好。。。好剑法。”燕南天道。燕南天也拔剑了,他用神剑诀也和我斗得齐股相当,我只使到第十三剑就收手了。
“在恶人谷就听你说过夺命十三剑,想不到这般厉害,不过我看你这剑法应当还有第十四种变化,你若能使出第十四种变化,也许我未必躲的过。”燕南天道
“燕南天不亏是天下第一剑,你只看我使一遍夺命十三剑就能看出它有十四种变化,其实我早已经领悟第十四剑,只是。。。。”我没有接着说下去,燕南天见我不想说也就没在问。
我告诉燕南天要见到小鱼儿只需要在江边的船上等着就能见到。
我们来到江边,我们一走上船,就看见了两个白衣的绝色美人,她们自然就是邀月和怜星了。
小鱼儿也看见我了开心的叫道:“骗子,你终于舍得出来了。”这时他也看见了燕南天小鱼儿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噗地跪了下去,燕南天就拉起他的手说:“你做的事我差不多都已知道了,你并没有丢你父亲的人。”邀月一直在旁边冷冷的望着他们,过了很久之后,邀月才冷冷道:“很好,我们总算见面了。”燕南天又过了很久,才转身望着她道:“二十年前我们就该见面了。”邀月冷笑道:“你嫌太迟了么?”燕南天仰天长长叹了口气:“燕某既然还未死,也就不算迟。”燕南天拉着小鱼儿和我座在桌上喝酒,小鱼儿旁边座着一位气质出众的少女那应该是苏樱了。小鱼儿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一直说个不停。我道:“小鱼儿你不用担心了,你燕伯伯的嫁衣神功的威力绝对超出你的想像。”
燕南天也站了起来,拍着小鱼儿的肩膀,大笑着说:“你燕大叔素来百战百胜,你用不着担心。”这时邀月也站起来了,她和燕南天走下船。
他们两个人在对峙着,我看到邀月的半张脸已经开始变的透明。这时小鱼儿突然道:“可惜呀可惜,我和花无缺打起来的时候,你姐姐恐怕已未必能看到了。”邀月果然住手了,燕南天和邀月约定,每天清早日出的时候,都到山巅相见,直到邀月找到花无缺为止,燕南天就带着小鱼儿走了。”
而我则还站在他们对峙的地方,我知道邀月肯定是发动明玉功第九层却引不动燕南天的功力,自己发觉也没有胜算方才停手。
“疑。。。你是夺命剑百晓生。”我回头一看是小仙女,顾人玉还有一群老人。
“他就是夺命剑百晓生?”说话的是一位少妇,我知道她应该就是慕容姗姗了,她自然对我没好脸色,他丈夫是两广的武林盟主,当初我到处挑战自然是没有放过的。
我看向那个几个老头:“我知道你们是想找邀月宫主和燕南天的,不过你们看下这里。”那群老头子都跑过来他们的脸色越来越惊讶,纷纷道:“果然不错..但这怎么可能呢?..想不到果然有人练成了。”只见地上有对脚印。这本来不是什么稀奇的地方。只是这对脚印不是陷下去而是凸上来的。
我道:“不错,这就是明玉功第九层,而燕南天你们也不用想了他已经真真正正的练成了嫁衣神功,一身功力已经空前只怕亦是绝后。”他们走到燕南天的地方看了看:“当真如此。”燕南天所站的位置却是一切如常。但这一切如常方才是最可怕的变化。要知道两人的功力都已经是人间巅峰如果燕南天留下两个很深的脚印那才正常。能做到如此只能说他真的已经是人功一体不为任何外力所动。
我接着道:“你们虽然不能再找他们做对手了,可是你们还有我啊。”说着不等他们反应,我已经出手,一瞬间我好像变成几个人,因为我同时向他们出招了。其中一个拿萧的老头大怒道:“小子,好胆。”要知道他们随便一个都是江湖成名多年的高手。我单独对一个都会让人以为我托大。我还一次打他们几个。。。。。。。
我和他们打得难分难解,这自是因为他们没全力出手,要是全力出手就是燕南天和邀月也不能够说是稳赢。我们只比招式,他们也有心用我来常试他们新创造的武功。我学了五绝神功之后妙招层出不穷,毕竟是五大绝顶高手的武学智慧。一时还真和他们打得难分难解。我自然是越打越痛快,他们等于是给我喂招。旁边的小仙女等人惊讶的张大了嘴,没想到我的武功竟然高到
了这个地步。
我突然停手了道:“不打了。”他们几个老头打的正起劲,突然听我说不打了:“小子,你这是怎么了。”我也不回答他门,径直走了。夺命十三剑就是一条毒龙,自从那天和燕南天比剑的时候就苏醒了,本来以我的修为至多使到十四剑。可是不要忘了决斗的
那天我是在场的,第十五剑已经应在脑海里了。就像谢晓峰为了永远埋葬这一剑自断双指从此不在用剑。当我打算对燕南天使出第十四剑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第十四剑开使出现了一些变化。所以我连忙收手了。可是这条毒龙仿佛在我心中引导我快使出第十五剑。跟那些老人打斗也本是打转移注意力,想不到也没用。
这第十五剑已经成了我的心魔。
小鱼儿和燕南天走在山上,小鱼儿道:“大叔;我瞒着你做了件事,你肯原谅我吗?”燕南天道:“你瞒着我做了什么事?”
小鱼儿道:“我..我已瞒着你老人家,叫人去将江别鹤父子放了。”
燕南天也似也怔了怔,厉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你已忘了那血海深仇么?”
小鱼儿道:“我没有忘,可是我觉得并不一定要杀死他们才算报仇,我若再杀了他们,岂非变得和他们一样了么?所以我要他们活着来忏悔自己的罪恶,我觉得这样要比杀死他们更有意思得多。”他在燕南天面前侃侃而言,居然毫无畏惧之意。
燕南天沉默了很久,黯然长叹道:“好孩子,好孩子,江枫有你这么样一个儿子,他死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燕大叔白活了几十年,竟还不及你通达明理。”
小鱼儿道:“那么,我和花无缺一战,可以不打了么?”
燕南天声音又变得严厉起来,道:“那万万不行的。”
小鱼儿道:“为什么不行呢?我和花无缺又没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跟他拼命?”
燕南天厉声道:“这一战并非为了报仇,而是为了荣誉,男儿汉头可断,血可流,却绝不能做出丢人的事来,到了这种时候,你若还想临阵脱逃,又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又怎么对得起我!”
小鱼儿叹了口气,也已哑口无言了。
燕南天道:“不但你势必要与花无缺一战,我也势必要和移花宫主一战,因为做错了事的人,一定要受到惩罚,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我们就算明知要战死,也绝不能逃避,这道理你明白了么?”
小鱼儿黯然道:“我明白了。”
燕南天长叹了一声,道:“我也知道你和花无缺已有了友情,所以不愿和他动手拼命,但一个人活在世上,有时也势必要做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造化之弄人,命运之安排,无论多么大的英雄豪杰也无可奈何的。”
小鱼儿也长叹了一声,道:“大叔,我只想求你一件事。”燕南天道:“你说吧.”
小鱼儿道:“我只求你见到杜杀、李大嘴他们的时候,莫要杀死他们。”
燕南天怒道:“这些人早已该死了,你为何又要为他们来求情?”
小鱼儿道:“一个人做错了事,固然要受到惩罚,但他们受的惩罚已够了,他们在‘恶人谷’受了二十年活罪后,简直已变成了群可怜虫,每天都在心惊胆战,东窜西逃,又像一群丧家的野狗,以后怎么敢再去害人呢?”只听燕南天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怎知他们以后不会再害人了。”
小鱼儿道:“他们入谷之前,曾经收藏一批珠室,就为了这珠宝,他们几乎连命都送掉了,大叔你想,他们若还有害人的勇气,是不是尽可再去抢更多的珠宝来?为什么他们要寻找这批珠宝呢?”他叹了口气道:“由此可见,他们的胆子早已寒了,已只不过是一些贪财的老头子,哪里还有‘十大恶人’的雄风,这种人活着已和死了差不多,大叔你又何必再追杀他们,让他们苟延残喘,多活两年又有何妨?”
这时他们看见了李大嘴,杜杀,哈哈儿,白开心,白夫人,阴九幽,屠娇娇等人的尸体,他们全都瞪大了眼睛仿佛不可置信般。“好狠,好厉害的剑法。他们全都是被人一剑封喉。”燕南天道,小鱼儿哭道:“李伯伯,屠姑姑。。是谁杀了他们。”
燕南天道:“当今天天下有这样的剑法,只怕是。。。。”燕南天没有接着说下去
决斗当天,苏樱倒在树下,痴痴的望着这缥缈的白云,眼泪早已流尽了。因为她的生命和灵魂,她的情人和夫婿,此刻正在这缥缈的白云间,在和别人作生死的决斗,她却连这决斗的结果都不知道。小鱼儿现在究竟是胜?是负?是生?
还是死?..
苏樱揉了揉眼睛,告诉自己:“我为什么还要关心他?他和我还有什么关系?”
她想站起来,振作自己,怎奈她不但心已碎了,整个人都似全都碎了,哪里还能站得起来。忽然间,树后有一阵悲惨的哭声传了过来,仿佛有个人已扑倒在这棵树的另一边。这棵树三人合抱,所以她并没有发现树后的苏樱。
苏樱却已听出她就是铁心兰。心中忖道:“铁心兰为何到这里来?为何如此伤心?难道那一场决战已结束,难道小鱼儿和花无缺之间已有个人死了,可是,死的是谁呢?”苏樱挣扎着爬起,扑了过去。
铁心兰猝然一惊,失声道:“你也在这里?”
苏樱紧紧拉着她的手臂,道:“他..他已死了?”
铁心兰黯然点了点头,又痛哭起来,苏樱只觉头脑一阵晕眩,整个人都似已崩溃,她的人还未倒在地上,也失声痛哭了起来。
两人对面坐在树下,对面痛哭,也不知哭了多久,铁心兰忽然问道:“小鱼儿没有死,你哭什么?”
苏樱怔了怔,抽泣着道:“小鱼儿没有死?死的难道是花无缺?”
铁心兰道:“嗯。”苏樱又惊又喜,但忽又大声道:“我不信,小鱼儿是绝不会杀死花无缺的。”
铁心兰道:“不是他杀死了花无缺,而是花无缺自己杀死了自已。”
苏樱道:“他杀死了自己?为什么?”
铁心兰嘴唇都已咬得出血,颤声道:“因为..因为我求他莫要杀死小鱼儿,他答应了我,自己只有死..”
苏樱吃惊的张大了眼睛,望着她,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人似的,过了很久,才一字字道:“你必知花无缺只有一死,还是求他莫要杀小鱼儿?”
铁心兰全身似已痉挛,痛苦的咬紧了牙。
苏樱道:“花无缺明知如此,还是答应了你?”
铁心兰痛苦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温柔之色,道:“他本就是世上最伟大的人。”
苏樱道:“但你为了小鱼儿,而不惜要这最伟大的人死?想不到你对小鱼儿的情感竟如此深厚..”
铁心兰忽然大声道:“但我真心爱着的并不是小鱼儿。”
苏樱道:“不是小鱼儿,难道是花无缺?”
铁心兰流泪道:“不错,我..我爱的是他,全心全意的爱他,你永远不知道我现在爱他有多深,没有人知道我爱他有多深。”
苏樱道:“但你却要他死!”
铁心兰掩面痛哭:“不错,因为我已决心要陪着他一起死。”
苏樱望着铁心兰,像是也怔住了,过了半晌,才长长叹了口气道:“你这是为了什么呢?”
铁心兰痛哭着道:“因为我爱上了花无缺,花无缺也爱上了我,我觉得我们都对不起小鱼儿,所以我们只有死..只有以死才能报答他!”
苏樱长叹道:“我还是不懂,虽然我也是女人,却还是不懂你的心意,难怪男人都说女人的心比海底的针更难捉摸了..”突见铁心兰身子一阵抽搐,全身似将缩成一团。
苏樱失声道:“你怎么样了?”
铁心兰紧闭眼睛,满面俱是痛苦之色,但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微笑,这微笑看来竟充满了愉快和幸福之意。她一字字道:“现在他已将死了,我也要死了,我们立刻就要相聚,世上所有丑恶残酷、痛苦的事,却再也不能伤害到我们。”
苏樱拉着她的手,道:“胡说,你不会死的。”
铁心兰凄然笑道:“我已眼下了世上最毒的毒药,已是非死不可的了..”
这时苏樱发现一个人影从他面前闪过:“那是。。。百大哥。”
现在,小鱼儿和花无缺已斗到第七百招。两人的武功都宛如长江之水,滚滚而来,永无尽时,奇招妙着,更是层出不穷,简直令人目不暇接,不可思议!
但这一战却已显然到了尾声。这并不是说两人内力已竭,而两人都已不愿再打下去了。他们正如一对孔雀,已开出了美丽的屏花。现在,他们已是死而无憾!
所有人都已经被这场大战所吸引,突然有一个声音:“你们不用比了。”小鱼儿和花无缺停下手来,邀月转过头来看着我:“你就是无缺提过的夺命剑百晓生?这场决斗谁也不允许打扰。”
小鱼儿道:“骗子,真的是你杀了李大叔他们?”燕南天也戒备的看着我,因为我这时很奇怪眼神中有一种莫名的杀意,我让他感觉到一种错觉,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柄剑。我道:“是我杀的,不要问我为什么,只能怪他们武功不济,没人能接我一剑。”小鱼儿显然不使很满意这个答案道:“骗子,这才是真正的你么?”邀月看着我:“还不滚开,就是死。”
我道:“这不重要,我只说一句话,你们不是天生的对头,你们是天生的兄弟,花无缺和你是孪生兄弟。”邀月眼中漏出一种疯狂,本来在我说出前半句的时候就打算杀了我,可是被燕南天拦住了。小鱼儿道:“骗子,你说的都是真的。”我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叫百晓生,因为我知道很多人的秘密。”小鱼儿欢呼一声,跳起来抱住了花无缺,大笑道:“我早知道我们绝不会是天生的对头,我们天生就应该是朋友,是兄弟!”他虽然笑着,但眼泪却也不禁流了出来。
花无缺更是早已泪流满面,哪里还能说得出话。邀月为什么一定要他们两个互相残杀他们本来都是绝顶聪明的人。我一点拨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所有疑点都变得合理了。
我看着邀月道:“江枫死的时候是两个孩子,你们故意抱走一个,传授武艺,一个让燕南天带走。目的就是让他们两兄弟长大后自相残杀。”邀月的脸开始慢慢变得透明,头发飞舞:“我等了二十年,才等到今天是你。。。是你一手破坏了我的计划。”
燕南天道:“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怜星冲上去拉住邀月道:“姐姐,算了吧。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无缺死?”邀月这时已经疯狂了:“连你也要阻拦我?”邀月的脸越来越透明,这是明玉功练到极致的表现,怜星只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从手中传入,她的嘴已经开使打颤。
我道:“你疯了连亲妹妹也要杀么?”邀月一把甩开怜星:“那好我就先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