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缕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台斜射在叶妍的脸上。这时,她才慢慢张开了那双美眸,扫视了四周一番。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驿站,顿时只是觉得浑身战栗,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却又不敢出声。这时一位女子迈着莲步,渐渐向她靠近。
“你丫谁啊?”叶妍惊讶地抱着一旁的绣花枕头说到,眼里一丝慌乱闪现。
那女子却只道“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这里是建安王府,昨夜驿站突遭大火,是我家主子救姑娘回来的呀!”
看那女子的穿着到还不太像平常人家的丫鬟。就看那神情八成是说的真话吧!
“那我的衣服……?”叶妍一边说一边却难掩脸上的尴尬和那么一点点地羞涩。
那女子抿嘴笑道,随机便将她的双手握住静静的说了句“姑娘是奴婢帮你换的,昨夜姑娘的衣服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所以……。”
“哦!那就好。”叶妍舒了口气,心里这才平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林长平处理完公务便匆匆忙忙地赶来。同时,叶妍也急急忙忙地去找他。于是只听见一声“啊!你谁呀?”
某女抬头一眼就看见一个俊逸不凡的男子。在他那双狭长的凤眸下,掩藏着一双紫色的眸子。
就像一个异类似的,不过这都是因为乔思夏……
“姑娘你的伤好些了吗?”林长平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的说。
顿时让叶妍犯了三分钟的花痴。
够了!把我骨头都酥散架了!本小姐见过无数帅哥,可称得上是阅男无数。但也没见过这样儿的极品。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本小姐得先找到回家的路再说呀!小姐还想回去当千金大小姐呢,那些现在天天活得,提心吊胆的肯定又是哪刺杀我。这不都那种马干的破事儿吗?怎么还能推到我身上了?我也真是点儿背呀!如果真把这美男追到手再说。
一旁的月莲见她发愣便扯了扯她的衣角。
“姑娘王爷叫你呢!”
叶妍立刻回过神来,露出一抹如同春日暖阳一般的温暖的微笑。
“好多了,好多了!多谢王爷关心!”
他竟然笑了多年来他从未有过如此真实地发自内心的笑了。
“姑娘你是何人,为何身处灵城驿站?”他一脸的关切,一看见她仿佛是看见了儿时的玩伴般的,那亲切感油然而生。
“回王爷小女子是关外女子,因逃难而来到驿站。没想到这群人丧心病狂得要将我们一家赶尽杀绝,如今小女子无处可去王爷可否留下小女子在府中一些时日?”某女一脸的凄楚样儿,还自带个泪如雨下的特效。
这奥斯卡小金人非她莫属啊!像极了!
“这……姑娘你……”林长平有些尴尬,他脑袋里仔细想了想若是留了她只怕别人会说闲话,若是这话传到徐林夫人(建安王的母亲,是太后的亲妹妹)耳中,她老人家怕是不会绕了自己,正当他左右为难时……
一旁的苏南便随口说了句“王爷便是让这位姑娘留下来吧!若是王爷怕为难便让这位姑娘做一些杂事罢了!”
林长平轻声叹息“罢了!那姑娘便留下来吧!”
随后林长平便叫月莲带叶妍熟悉熟悉王府。
谁知没多久后乔倾雪(倾雪公主,乔思夏的亲妹妹)变来了。
随即便只听见娇滴滴的几声“长平哥哥,长平哥哥,倾雪来找你了!长平哥哥你快出来呀!”乔倾雪欢欢喜喜地跑向了乔思夏的书房。
后面的丫鬟紫檀紧紧的跟着,追得气喘吁吁直呼“公主!公主!你等等奴婢啊!”
一旁的叶妍看在眼里。
这公主还真是个公主,看着如此粉嫩不过挺活泼的,挺不错与我一定合得来!
此刻书房中林长平正专心处理公务。
“长平哥哥,倾雪好想你啊!听说你今天回来,我今天也便回来了。”一旁的乔倾雪满脸欢喜,握着林长平的手说。
可林长平却一言不发,一直专心地处理着他的公务。
“哼……每次长平哥哥都不理倾雪,倾雪长得是有多丑啊!”乔倾雪松开一双玉手,秀眉一挑发起了牢骚。
“唉~,倾雪啊!你一个女孩家家的,还是个堂堂的公主你怎么就是不会学着矜持些,多学学你皇嫂不行吗?”林长平眸色一深,冒了句。
“皇嫂她……”乔倾雪面色突然有些尴尬,似是有什么事一样。
“你皇嫂她怎么了?倾雪你怎么支支吾吾地不说话了。”林长平有些好奇,平日里活泼地堪比夏日里吵闹的如鸣蝉的乔倾雪,今日说起此人如此安静。
“好了不问你了?今夜家宴你我一同前去可好!”林长平脱口而出。
而后入夜时分,苏南正准备着随行的车驾。
“苏啊!今日皇兄必是要将我等赶尽赶尽杀绝的,可本王最担心的便是母亲与……,你可有何周全之法?”林常平用他修长而洁白的手指,拂了拂苏南身上的灰尘。
“王爷不必担心,苏南自有妙计。”苏南邪魅的勾唇一笑。
随后苏南便到叶妍的房间里跟她说“姑娘,我家王爷如今有难姑娘帮王爷渡过一劫?”苏南,这表情十分到位。
“这个嘛?好吧!就看在你家王爷救我的份儿上。”叶妍勉强的答应了下来。
“到时候姑娘只需随机应变,在下告退。”随后苏南便退下了。
随即月莲便将叶妍好好的打扮了一番。
看着面前的华服美绢,玲珑精巧的珠宝首饰。看得叶妍琳琅满目。
虽说他她是集团千金,见过无数珍宝。但也从未见过如此玲珑精致的。
后来她下意识反应过来。
“月莲,你们这算不算是别有用意?”叶妍话里有些怒意,但因为声音很低被掩盖了下来。
“姑娘若说是,那便是吧!”月莲嘴角忽起一抹浅浅的笑。
“算了,算了,死就死吧!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就当着面还给你家王爷了!”叶妍不耐烦地说。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行是凶是险,是福还是祸。但愿事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