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真把凳子挪过来,放在刘美丽对桌面叫星云道长坐下,紧接着倒三杯满满的米酒把一杯递给星云道长,一杯递刘美丽。
耶真道:“来来难得一起相聚大家干了这杯。”
只见刘美丽低着头说:“大哥我女子一个喝不得酒你们喝吧,我给你们倒酒。”
耶真道:“大嫂这米酒浓度不大,喝几杯都没事。今天难得庙里副住持来我这寒舍喝酒,什么说也给我面子。你就陪喝几杯吧。”
星云道长笑眯眯的盯着刘美丽说:“难得耶真老弟出去做生意那么久才回,我们就当给他接风洗尘吧,亲家朋友见了热热闹闹一场也是好事。”
刘美丽见耶真和星云道长这么一说也觉得过意不去,本是礼仪邦交的社会,在这种场面如何推脱,一推脱就是失礼节了。况且今天桌上一个是自己亲家一个是庙里副住持,以后还靠他们提拔提拔帮助帮助呢。想到这刘美丽也没有什么话说就拿起酒杯和他们干了起来。
三个人把酒干完后,耶真又急忙把各自的酒杯倒满。接着说:“道长最近可以说是日理万机,难得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出来和我们喝酒,这的确是给我耶真和我大嫂两人的面子,来来大嫂,为了谢谢道长看得起我们,我们一起敬他一杯。”
刘美丽正想说什么,但又见耶真这么一说觉得礼仪要紧,也只能举起酒杯和他们对干了起来。
两杯酒下肚后,不胜酒力的刘美丽脸上已是红晕晕一遍,在那里低头着一言不语。
其实刚进门星云道长双眼就一直色眯眯的在刘美丽身上游动,这点耶真和刘美丽两人都早早的发觉到,只是不好意思露出来而已。
两杯酒下肚后耶真又紧接着把酒杯倒满。这时星云道长笑着道:“现在庙里管香火管摆水果处招聘一个人,每天只负责早上在供台上摆些水果点些香烟蜡烛,工作甚是轻松。而且一个月也能拿一千多的工资,不知道小妹你中意这份工作不,如果中意我就把这份工作给你做。”
耶真笑咪咪的道:“多谢道长提拔,我大嫂当然中意这份工作,做梦都想得到这份工作呢。那份洗菜洗碗工作又累又脏工时又长工资也低,庙里上下除了扫厕所的聂阿姨谁人想做这个?”
刘美丽见星云道成和耶真这么一说,脑子里还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受就朦朦胧胧的说:“谢谢道长。”
耶真道:“难得道长厚爱,感谢道长提拔,来嫂子我们一起敬道长一杯。”
刘美丽虽然两杯酒下肚但脑子还清醒,觉得正如耶真说这就浓度不大,况且人家帮忙敬人家一杯也是情理之内。就扬起酒杯和他们干了起来。
三杯米酒下肚后,刘美丽脸红彤彤的像个成熟了的蜜桃看得让人心动。有一首西江月描写她当时的外貌:黑油油发鬓闪闪,红润润脸庞春嫩。杏仁双眼泛清波,双眉秀丽悠悠挂。靓丽不亚观音侍女,神韵性感胜过则天。胸膛隐隐人妻乳酥,迷倒天神地鬼忙抽搐。
三杯米酒下肚后,星云道长也有点微微醉意,酒一下肚色上心来。有一首西江月描写他当时的外貌:色眯眯小眼只勾鲜花嫩草,似笑非笑之嘴拂动春花春色。本是近暮年之躯,还想朽木迎春绽。
耶真见星云道长这样时不时色眯眯的盯着刘美丽看,再看看刘美丽静静的低头在那里一言不发。就站起来道:“哈哈没酒了,你们在这里坐坐会,我去找厨房管事的三叔借点酒就来。
大嫂难得副住持今晚过来和我们喝酒,看人家多给我们面子,刚才还给你介绍好工作呢,就麻烦你照顾照顾下道长。别只顾着在那里愣,记得给道长倒酒别给他一个人喝闷酒来。”
耶真说完转身走出去,到屋外后故意把大门锁头勾上。星云道长见耶真出去后觉得屋子就他两人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眼神更色眯眯的死盯着刘美丽不放。
接着星云道长道:“小妹今年芳年多少了?”
刘美丽道:“今年二十八。”
星云道长本来知道刘美丽是寡妇还故意说:“家里相公在哪里高就现在,想必应该是一位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吧,只有美男子才能配得上妹妹你这么漂亮的花儿。”
刘美丽道:“道长错了,我丈夫已经去世多年,如今就剩我一个和两个幼女。”
星云道长赶紧假装自责起来拍着自己的脑袋,像人做错什么事时急着要道歉一样站起来说:“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这事,无意勾出小妹这伤心事,希望小妹你原谅我,来来我罚自己喝一杯。”说完自己饮了一杯。
刘美丽见他这么自责就说:“没事,我已经习以为常了,我还感谢道长刚才给我介绍工作呢,感谢都来不及如何有意思责怪您。”
星云道长见她不责怪自己,加上几杯酒下肚后胆子更加大了起来,接着继续色眯眯的死盯着刘美丽。双脚在桌子底下也骚闷得安奈不住就伸直过去,这么一伸膝盖真好紧贴在刘美丽的膝盖上。
刘美丽一来几杯酒下肚后也觉得身上骚热热起来,二来自己丈夫离世后自己就再没接触过任何男人。这个年龄段本是欲旺如虎。现在星云道长膝盖和自己一接触,立刻莫名的觉得有一种骚骚痒在自己身上蔓延开来。这种无名骚骚痒使自己本想挪开膝盖,但又觉得此时全身上下都极度的渴望这样骚骚痒。所以不仅不挪开自己膝盖,心里还想对方的膝盖压得自己再紧一些。
星云道长见自己膝盖紧贴她的膝盖而她不挪开,就更加大胆起来。变本加厉急脱开自己右脚的布鞋,抬起脚放在刘美丽的脚上开始不停的来回挪抓起来。
刘美丽低着头笑道:“好痒好痒!”
星云道长见她还不躲开,此时心里的欲望燃烧的更加猛烈。急站起来走到刘美丽身边紧挨着她身体坐下。
“小妹妹,哪里痒呢?来来我帮你挠挠。”星云道长色眯眯的说。
刘美丽低着头羞答答的道:“哪里都痒了。”
星云道长见她这么一说,身上的欲望想喷发的火山彻底燃烧起来,双手急忙伸过去。
刘美丽见状后也不避开任由星云道长那双淫手在自己身上游动。接着抬头望着星云道长,双手搂着他的大腿含情脉脉的说:“你真想做我这个?”
星云道长激动的道:“我爱慕你许久,朝思暮想死了都想和你厮混在一起,成全我这个。”说完把刘美丽抱起来往耶真床上一放,双方急忙相互把自个儿身上衣裳脱的精光光的。
然后两个人四**叉四手紧抱,急绰绰如天雷碰地火,混黏黏如乳漆互相投,干渴渴如旱苗忽得雨,砰滚滚如鱼儿碰见水的云雨起来。
正当他们俩云雨正浓时,突然见耶真拿着一个酒瓶冲到床边指着他们道:“哦哦,我刚出去你们就背地里做出什么事来了,这种事要是给全村全庙里的人知道了,以后有你们的好日子过。”
星云道长和刘美丽俩像丧家之狗又如惊弓之鸟急忙对着耶真下跪,星云道长慌张得快要哭出来道:“兄弟,好兄弟,看在咱兄弟的情分上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以后你需要什么跟我说,只要我有的都给你。千万千万救命我们这个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呀。”说完头像风中摇摆的大蒜头对着耶真猛磕起头来。
一傍的刘美丽拿着棉被把自己身体盖住,缩在床角处不知所措羞涩的埋头痛哭起来。
耶真放下手中的酒瓶,急忙把星云道长扶起来说:“道长见外了见外了,不必磕头行礼。你我兄弟一场这种事我什么可能说出去?我刚才的意思是还好这事是我们自己人碰见,是自己兄弟碰见了,如果被外人碰见那问题就大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星云道长见他这么一说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起来:“多谢多谢多谢兄弟你,我今天是欠兄弟你人情了。你的心意我已经领了。还是那句话,以后兄弟你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努力帮上。”星云道长语重心长的道。
耶真道:“道长还是见外了,兄弟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你的事就是我自己的事。自己家里这种丑闻怎么可以外漏呢?你放一百个心,这件事你知我知嫂子她知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了。
放心吧,赶快穿好衣服,我又打酒回来了咱兄弟再好好喝几杯。”
星云道长与刘美丽两人急忙穿好衣服又回到桌面上,那晚三个人喝酒畅聊到晚上十一点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