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罢!”
上官子隐啼笑皆非,弯下腰将他抱起,这才发现他全身滚烫,心下一惊,道:“你呆在这里多久?”
“你说呢?”
他并不回答,反而反问。
虽然他和上官子隐从小就在一起,并不介意被他看到自己的丑态,可是要他亲口说出昨儿个晚上的行为,他还真是羞于启齿。
“你可真能折腾!”
上官子隐摇头叹息,将他抱到床上放好,然后扯掉他嘴上的红纸,又去拧了一块湿帕子将他那一塌糊涂的脸给洗了个干净,这才转身出去了。
他出去的时候,蓝乐菱正好吃完,正用帕子擦着嘴,听见脚步声就回过头去看他,笑着迎了上去说:“怎么样?那样子精彩吧?哈哈!”
说着说着,想到凌天河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就放声大笑了起来。
里面的凌天河听了,羞愧万分,连死的心都有了。
“乐菱。我知道你是善良的小姑娘。昨天晚上是他的不对,我代他向你陪不是。可是,他现在病了,就不要再折磨他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去解开他的穴道好么?”
上官子隐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温柔地牵起她的一双小手,轻声细语地说,语气里有一丝请求的味道。
“可是是他自找的!我睡得好好的,并不是要故意点他穴道。只是本能的反应,怪不了我!再说他太狠毒了,不仅仅是想吓我这么简单,他还想放猫毁我的容!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子隐哥哥你竟然还为他求情?”
她有些不满他竟然为里面那个色太子求情,心里很委屈。
“可是他在这么寒冷的晚上站了整整一个晚上,还因此生病了,这不就是天在处罚他么?仇恨不能解决问题是吧?更何况,他毕竟是东越国唯一的皇位继承人呢!他生病了,不仅仅是他受罪,就连皇上皇后也会担心得很。”上官子隐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耐心地跟她说着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