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希望上官子隐会在某一天真心喜欢上自己的女儿,然后好好地生儿育女,女儿得到应有的幸福,而谢家也免受无妄之灾。
接下来的日子,谢府皇宫都开始忙乱起来,准备各种婚嫁准备。
谢氏夫妇忙碌之余,常常暗地里面对面地叹气,担心着那并不太乐观的未来。
谢奇勋也很沉默,此时的他已经入了皇宫,成为了禁卫军的一员,每天早出晚归,很少与谢语蓉碰面。
谢府完全没有马上要成为皇亲国戚的喜气,反而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反而是谢语蓉,一天到晚的穷开心,对与上官子隐的婚事很有信心。
因为得偿所愿,她太过开心,不仅飞鸽传书给了蓝乐菱,更是拿起了绣花针缠着家中的绣娘教她乡鸳鸯枕。
但每次绣出来的都四不像,不是被人说成是鹅,就是被说成鸡或鸭,就没有一个人说她绣得像鸳鸯。
她一时生气,倔劲就上来了,索性拿了布料和针线闭门自己研究。
除了三餐出来一下,其它的时候都缩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这样的异常举动让所有的人都觉得好笑,有好事的下人偷偷打赌,赌她一定憋不了三天,就一定会自己出来。
可没想到的是,她不禁关了三天,甚至半个月过去了,她还没有意思要出门。
某天晚上,谢夫人终于对谢俊峰叹道:“我看那孩子是真的喜欢太子了!依她的个性,哪里能够关这么久?分明就是爱至骨髓啊!”
谢俊峰瞪了她一眼,慨然长叹道:“你这个做娘的才知道?现在,我什么都不奢求了,只求那丫头能梦想成真,只求我们谢家能平安度过这一劫。”